“那個!”夜悠然有些激動,楞了一下後又有些頹廢,因爲她自己也不知道那算不算線索。
江奇看着她變化,皺起了眉頭說道:“說吧,是有感覺到什麼不同的地方是吧?”
夜悠然有些爲難,畢竟那只是自己的一個感覺而以,許久後才輕聲說道:“那天,我碰過母親的手,好冷!”
所有人都知道死人是沒有體溫的,冷那是當然的啊!可是母親的手那個冷就像是從冰箱裡出來的一樣,是的!就是那種感覺,而且入骨的冷還帶着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夜小姐以前接觸過死人嗎?”江奇有些不明白。
夜悠然點着頭,小時候隔壁嬸嬸過世的時候,她幫着母親給那個嬸嬸穿過壽衣,因爲那時候許多人都忌諱死人,所以給死人洗身穿衣是能掙到一些錢的,而母親又身子不好,力氣就小了許多,這時她就成了母親的臂膀。
她記得那時候摸過嬸嬸,冰冰涼涼的,跟本就不會有那種由內向外散發的冷的感覺。
江奇皺起了眉頭,再次打開文件袋,翻找着,最後卻是將現場的幾張照片拿了出來,夜悠然有些好奇,可是當她注意江奇的時候,才發現江奇的視線只是在照片上打量着什麼,並沒有在看母親,像是在看那屋子的牆壁。
“江、先生。”江奇和她年紀看起來差不多,本能的想直接叫他的名字,可是叫出口了才發現好像不太禮貌,這才又改了口。
“是不是屋子裡哪裡不對呢?”她顯得有些不解。
江奇只是擡了一下頭,張了口卻又馬上閉上了,搖了搖頭,她雖然不解卻也沒多問,只是等着,當江奇把照片收回文件袋後才說道:“今天晚上去一下案發現場吧!”
夜悠然瞪大了眼,江奇是第一個提出要去案發現場的,之前她也要求過其他的貞探去看看,可是那些人,總是指着那厚厚的文件袋,說什麼警察已經取過證了,證據很詳細之類的,總之那些人沒一個想去的。
只是江奇這樣,她倒是覺得有些奇怪了,畢竟江奇是答應瞭解開母親之死的迷,可是她錢還沒給人家呢,一想到,心裡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江先生,您的錢我一定會付的,要不要先給你打個欠條什麼的?”
“叫我江奇就好了!”江奇並沒有提錢,樣子看上去只是不太滿意她的叫法。
“那欠條?”說着,夜悠然就提過沙發上的包,低着頭在包裡找着紙和筆,還沒拿出來卻被江奇打斷了。
“不用了,這個案子,我覺得還是要去現場看了再說,錢嘛!不急!”說完,江奇開始看起了表,敲了敲表上的玻璃蓋又說道:“卷宗上法醫提到你母親的死亡時間凌晨1點,那我們就1點到現場看一下吧。”
夜悠然看着他低頭收拾桌上的文件,有些不太明白,想問,可是看到他連頭也沒擡一下,就覺得不好意思問出口,僵硬的嗯了一聲後提着手中的包準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