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衣服被撕破的聲音傳來,‘女’的猛叫着,但是我們那邊已經在跟胡老太的屍體開始打鬥了,根本就沒有心思管岸邊,以爲那邊什麼事都沒有呢。
“看到了嗎?他們根本就不可能聽到,你叫也是白叫。”光棍把‘女’的衣服都撕掉後,看着她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冷冷的說道。
光棍在用手侵襲那‘女’的每一個地方,那‘女’的咬牙切齒,卻敵不過他的力氣,只能流着眼淚絕望而憎恨的看着光棍。
身上因爲他的粗魯對待而通紅一片,尤其是身前和‘腿’間。
當身下傳來的撕扯般的巨痛,‘女’的不再反抗了,閉上眼,她現在連活的勇氣都沒有了。
從現在開始,我的身子只屬於你,如果再有其他人賤踏與觸碰,我就會去死!
她對禿子說的話猶爲在耳,可是現在,她做不到與禿子之間的約定了,也沒有了未來。
光棍對她又打又欺負,在過了一會的衝鋒後,光棍在她身上喘着粗氣。
光棍面無表情的穿好‘褲’子,‘女’的把衣服一件件的穿好,頭髮凌‘亂’,她慢慢走到河邊。
光棍瞭解這個‘女’人,知道這個‘女’人不僅搔還怕死,風塵出生的‘女’人都不是個好貨,在這裝的跟個什麼似的,就不信她能死。
撲通……
直到光棍聽到水聲,才知道那‘女’的是來真的,等他跳下河來揪她的時候,‘女’的一腳踹開了他的身體,直接沉到了河下面。
光棍上岸時,水面的泡泡已經沒有了,又恢復了平靜。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沒想到這‘女’的這會怎麼又變成烈‘女’了,尋了死。
這下怎麼辦?
忽然光棍想到一個正當理由,那就是說‘女’的擔心禿子的安危,跳下了河去找她,結果不知道什麼原因下了河就上不來了,他再下去找,就沒找到。畢竟這河太深,給了他足夠的理由。
禿子開始急了,這會不段的催促,“我‘女’人還在岸上呢,如果我再不回去,等會兒可能就下來了。”
“那你回去吧,我們來對付足夠了,順便再找找魚慣的屍體。”
禿子點頭,用手電照了照岸邊,發現怎麼就一個黑影了,心想不是兩個人嗎?,難道那‘女’的後來等不及了,也跟着擔心的跳下來了?那之會多添一個遭殃的。
禿子心一緊,這麼想着就對我說道:“你們辛苦了,繼續鬥着吧。”他想着萬一等會兒看到他了那鬼再不放過他,那他死了,‘女’的會有多難過啊。再說,這水下面說不定有什麼危險,他一個恧人家怕是沒有我們反應快。
“趕緊滾,看好你家‘女’人,我不是說了嗎?這裡有我們,再羅嗦,我就‘抽’死你!”我急急的說完,和老白臉跟那胡老太屍變的屍體直接打了起來。
禿子感‘激’的點了點頭,然後就緊張的朝對岸上游去。
打鬥了一會,我們終於收復了那胡老太屍變的屍體,幫她散了怨氣,她可以徹底安息投胎了。
但是我們忽然又想起了一樣重要的鬼物,那就是炎鬼。
一般炎鬼都很難對付的,一提到這東西,我就感到身體一僵。
說實話那玩意兒我到現在都沒有見過,不過聽我師傅以前說過,這東西還‘挺’嚇人的。
最重要的是,師傅說這炎鬼一定存在於這裡的,那魚慣先前會不會就是遭到炎鬼攻擊了呢?炎鬼不是怕‘洞’水的嗎?
剛纔我無意識的掃到的那一團黑影究竟又是什麼東西?難道那就是炎鬼?
一連串的問題在我的腦子裡轉了一會兒,我就感到腳底發麻了,總感覺這水裡邊正藏着一大羣炎鬼蠢蠢‘欲’動,隨時準備把我託進水裡!但是事實上只有一隻炎鬼。
空氣裡有股燥動的味道,我用手電仔細照着前方,老白臉依舊呆愣在前方三米遠的地方,一動也不動。
這種安靜讓我覺得比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更讓人不安和害怕。時間持續了十多秒鐘之後我終於無法忍受,決定游過去看個究竟。
然而剛剛動了動身子,就被老白臉一把叫道,“別動,有問題。”
我一下子就停住了,他把龍雷獵槍挎回背上,然後從‘褲’管裡‘摸’出了兩把匕首,悄悄的‘摸’了過去,直覺告訴我他一定發現了什麼!
我在原地正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做,就見他回頭給我做了一個過來的手勢,我立馬就跟了過去。
搞什麼,不讓我動,就是要讓我做跟班兒?
這老白臉也太小瞧我的實力了吧?游過去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對岸。
那裡好象有點爭吵,但是我沒有太在意。
有了他當底牌,我心裡立馬就放心了不少。
我和老白臉仍舊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我在接近老白臉的身後不遠的地方悄然停頓了下來,然後他回頭衝我做了一個包抄的手勢。
我一下子就猶豫了,包抄什麼呀?抄拿炎鬼嗎?不是說她怕‘洞’水嗎?心裡還是有點疑‘惑’老白臉先前所說的話。
但我還是按照老白臉所說的照做了,當下就從另一個方向悄悄繞了過去,轉過一大幅度的方位之後,手電光線一照我就被嚇了一大跳。
只見老白臉的面前上居然飄着一個像是鬼物一樣東西!
那東西通身黝黑,披頭散髮,肩膀上長着一對大鰲,說是螃蟹,但卻整整比螃蟹大了三多倍。
一對大鰲死死的鉗在老白臉的膀子上,像是要把他束縛起來。從後面看根本就不可能看到,炎鬼整個的身子都貼在老白臉的身上上一動也不動!一對大鰲死死的依舊鉗在老白臉的膀子上。
而此時的老白臉被束縛的也像那隻炎鬼肩膀的大鰲一樣一動不動,真個像是要被它控制了一樣!我一看到這東西就知道這應該就是那隻炎鬼了,沒想到據然會是這幅德‘性’!什麼他孃的自然造物之神奇,我看是他特麼的造物之嘔心……
我在心裡剛罵了兩句,就見那炎鬼的的頭髮朝我襲來,我朝後退了退,沒有襲擊到我。
接着我就看到老白臉的左手竟然承受着那炎鬼的大鰲同一頻率的擡了一下!
這見他騰出一隻手,一咬血,那血濺在了炎鬼的身上,老白臉用腳把炎鬼一下踢到了‘洞’水中,那炎鬼慘叫了一聲。最後老白臉擠出血滴在符紙上,那符紙飛到炎鬼的頭上,紙一遇‘洞’誰並沒有熄滅,而是燒的更加厲害。
奇怪的是炎鬼向來不怕火的,卻被這火給在水裡燒死了。
等我們上了岸,看到禿子在哭,而地上是倒地的光棍,禿子居然拿槍殺死了光棍,因爲他找到了河上飄着的那‘女’的屍體,他查過了,屍體被糟蹋的不‘成’人形了。
禿子跟我們到了外面時,他去自首了,他很後悔沒有早點認識喜歡的‘女’人,更後悔自己當初不務正業,荒廢了那麼多的時光,他一時氣憤與糊塗纔開槍殺死了那盜墓賊。
這三個人都沒有落得好下場,所謂壞人有壞報,這是冥冥中自有定數的事。
而我和老白臉依然過着以前的生活,雖然我們從事這行危險,但是我們都堅信有老天庇佑,帶着好人有好報的信念去活。
我們會在今年就結婚,以後還會有自己的孩子,有我們的朋友、哥們,還會永遠擁有我們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