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屍被震怒了,飛躍而去,然後腳朝石臺一蹬,朝董岸書飛了過去。
情急之下,紅桃一把把董岸書拉了過來。
那鬼屍撲了個空,但是鎧甲刮傷了董岸書的肩膀,綠色的血流了一肩膀。
我們中已經有好幾個人受了傷,就在頃刻之間,這鬼屍絕對不容小覷。
我爬起來就朝人羣中跑,結果被男屍一把抱起來飛到了棺材蓋旁,正要把我帶進棺材,情急下,董岸書一個凌空翻,不死心的給了鬼屍後背靠進心臟的地方就是一擊。鬼屍不痛不癢,轉過身把我朝棺材裡一丟,我一屁股坐在了棺材裡面,又酸又痛。
那鬼屍朝董岸書撲了過去,但是董岸書靈活的狠,一下就閃過了鬼屍的襲擊。
大家都爲他捏了把汗。
董岸書才鬆懈下來,不料鬼屍出乎意料的朝他襲擊而去。
“快閃啊,這東西明顯不是人了,它已經是被侵佔的一隻怪物,不,是一具比屍變還厲害的殭屍,腐而不化,大家要格外小心!都快出洞了,別葬身在它的手上就不值得了啊!”陳瞎子大喊。
但是我們誰都知道,現在有多麼危險,能出去還不一定呢。
“陳大師,你把八卦合一鏡拿出來,照它,塊照它啊。”我對陳瞎子大喊。
陳瞎子趕緊拿出八卦合一鏡對鬼屍一猛的照了過去,但是鏡子照了發出了光芒卻沒反應,那鬼屍什麼樣還是什麼樣。
“這東西陰氣太重了,八卦合一鏡都克不了它啊。”陳瞎子驚慌的大喊道。
“對了,火,我來試一下火。”
我的話剛落了音,誰知鬼屍就把我帶進了棺材裡,棺蓋砰的一聲蓋上了。
棺材蓋子蓋上之前,我聽到外面傳來大家的一陣驚呼。
蓋子一蓋,裡面黑乎乎的,伸手不見五紙。濃烈的腐臭味撲鼻而來。
鬼屍的眼睛在黑暗中幽幽的發着綠光,它懸空在我的身上,像是怕把我壓壞一般死死看着我。
我捂上鼻子,那味道薰的我受不了。
下一秒,它笑了,一排森白的牙齒,在黑暗中顯得那麼恐怖異常。
它伸出手趴下我的衣服,它的手觸上我的肌膚,我的一顆心跳的越發的劇烈。
“你的心跳的太快了。”那鬼屍略有些機械性的說出,含糊不清,但是我還是聽到了。
“彩霓……我終於……得到你了……”鬼屍露出得逞的奸笑。
“我不是彩霓,你這東西快放了我!”我大叫道。
那鬼屍有一瞬間的狐疑,眉頭皺起來。忽然它笑的更加肆意。
“彩霓……你是我的了。”它繼續含糊不清的叫着,就把我當作了上一世的我。
難道這個阿哥上一世喜歡上他父親的女人?這怎麼像是甄繯傳上的三阿哥看上了雍正皇帝的瑛貴人一樣的性質。
這麼?悲劇?而且更悲劇的是,自己在上一世淪陷在這對狗父子之中。
我無奈的撇撇嘴,我想着怎麼出去的辦法,但是被這東西壓着,估計也出不去了,它現在想要殺我就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只要一根手指就可以無堅不催的直接穿破我的喉嚨,叫我一命嗚呼。
我快速回想先前董岸書說他叫豫澄,聽這名字我想起來了,歷史上有記載,說這個阿哥是皇帝唯一的一個兒子,是愛新覺羅?溥儀與他的第三任妃子譚玉齡結婚一年後生下的兒子,但是後來因爲那時候的王朝越來越**不堪,怕唯一的兒子遭遇戰亂,這個叫豫澄的一生下來就被預先送出了宮,就是怕唯一的這根獨苗遭遇不幸。可是怎麼都沒有想到,最後還是死了。
他和紅桃一樣,明明是正大光明純正的皇室血統,卻要礙於各種因素而被迫被送出宮外,過上百姓生活。
既然這隻鬼屍喜歡我的上一世,它還能說話,居然能聽懂人類的語言,那麼我就要利用它的弱點想辦法出去。
我對它不情願硬着頭皮乾笑起來,“豫澄,你壓痛我了。”我溫柔而嬌媚的說道。
我剛說完就看到這鬼屍的眼裡綻放出光芒,我就納悶,既然被送出宮外,那怎麼還會喜歡上我的上一世呢?不管發生了什麼,但是這個鬼屍不殺我是真的,看起來還格外的憐惜。因爲它身子懸空了一點點,怕它自己壓到我。
這叫我很吃驚,這東西果然不懷好意,死後還對我上一世心圖不軌,念念不忘。
因爲它趴去了我的外套,正用着幽幽的眼欣賞我裸呈的上半身。
我看它的眼神越來越迷離,我這豐、滿的身材被它這麼一直看下去,難保我不會被一隻鬼給強了,這可不是我所想要的結果。
而與此同時,棺外有了動靜,大家開始想辦法要營救我。
鬼屍的鐵爪輕輕滑過我的臉,鎖骨和肌膚。我不由的打了一個激靈。我又不敢反抗,怕是搞不過它,萬一一推一拒之間,把它搞的更加興奮飢渴,真的把我強了。那如鋼鐵般硬硬的玩意萬一真捅到我身體裡動來動去,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我如一隻待宰的羔羊,抖的像秋風中的落葉,只祈求大家趕緊把我救出去。
我想辦法想引開鬼屍的注意力,但是它的心思已經在我的身體上,完全聽不進我在說什麼。
那鬼爪就在我臉上撫啊撫的,我心裡越來越發毛。
直到鬼屍的鐵爪握住了我身前的豐盈。柔軟的觸感在他的鐵掌中不堪一握。我略有些吃痛,但是不算很痛,我皺起眉頭,心裡恨不得剁了這具鬼屍。
鬼屍對我笑笑,腐臭味撲面而來。它的手開始朝我身下襲去。
我害怕極了。這時,我聽到陳瞎子大喊,“靜丫頭別急,我想到辦法了。”
陳瞎子拿出隨身攜帶的火摺子,然後四處找石頭,他發現那石臺是火石鑄造的,驚喜一陣,趕緊奔向石臺附近,拾起地上的兩塊火石,一擦,果然着了。
陳瞎子趕緊扔到了屍棺上。出乎意料的是,那火一遇到棺材,就像是遇到了燈油一樣,呼呼的燒了起來,還“霹靂啪啦……”亂響,那鬼屍氣憤的停下動作,朝棺材蓋子看了一眼,明顯察覺出它眼的害怕。
我當時就在想,莫非這東西是怕火?
棺材燒的焦黑了,鬼屍喉嚨裡發出怒吼聲,忽然破棺而出,我趕緊穿好衣服,爬起來,紅桃和落落把我從棺材裡拉了出來。
陳瞎子在鬼屍出來後,在他身上不偏不倚的落下一個火摺子,那鬼屍像是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一般,驚慌起來。
火苗變成火蛇,頃刻間躥遍了鬼屍的屍身,鬼屍掙扎了一段時間,後來就轟然倒地了,成了一堆黑漆漆的焦骨架,還散發着陣陣惡臭。
這一幕看的大家心驚肉跳,整個地方都散發着焦臭的煙味,很濃,讓人喘不過氣來。
這個地方本來就是密封的,也沒有多少氧氣可言,呼吸本來就很不順暢了,燃燒的過程又耗費了不少氧氣,空氣稀薄的直叫人快窒息了。
石臺斷裂了,被鬼屍剛纔掙扎間就破壞怠盡,它那鋼鐵般的力量在沒被火完全燒化之前還是很威力的。
沒多久,地面有水流了出來,而我們再看向那具鬼屍的黑骨架時,已經不見了?
大家還處在費解和驚訝中,下一秒,石室裡轟然落水,大家始料未及,驚慌的浮出水面時。
王宸御幾個男人見我們幾個女人都已到了洞頂,抹着眼睛上的水都以爲自己看錯了,一陣吃驚,急得在水底亂轉。又是一陣“咳咳……”的急咳,就和得了哮喘一般。
紅桃急的大喊,“我們剛纔走到漏斗頂部下面的中間時,我不知道踩中了什麼東西,腳凹陷了下去,結果我們三個當時都被吸了上去。”
這場大水來的非常離奇和奇怪,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
幾個男人們看了我們一眼,上下隔着的距離少說也有十來米高,再加上水好似很是厚重和深壑。別提蕩過去了,就連晃動一下都要費老大的力氣,加上沒吃什麼東西,大家又消耗了不少的體力。想要奮力的這樣從大水裡蕩過去,是想都別想的啊。
這時,大家才發現洞頂有石筍般的建築,在漏斗頂部懸掛着,也是有一個沒一個的掛在上面,而且還倍顯滑膩。除非自己長了翅膀,除非我們大家都變成了壁虎,或者有一隻電動掃把能飛過去,如若不然,還真的想不出別的什麼辦法可以到達頂部的外面。
“朝上走吧,車到上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王宸御一直心態不錯,他鼓勵大家不要放棄,越是放棄,越容易喪命。
他堅信要相信自己,一定要戰勝這環境這石洞迷宮,即使只戰到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也一定能出去。可是我的心裡卻是另外一種感覺,只要大家分開不團結起來,有人定然是必死無疑,而倖存的人誰也不知道會是誰,也許這就是男人跟女人處在絕境當中不同的心態吧。
幾個男人不能淌着過去,在深水中只能奮力遊着了,有的蛙泳,有的豆刨,有的甩臂式。不論怎樣,我們已經女的比較有點幸運,被吸到了頂端,我們一直朝下看,就在漏斗的頂端接近的地方,居然然還有一個大洞?
“這怎麼有個洞,我先進去看看,說不定是出口,如果幸運,能出去的話我都一定再返回來來跟你們匯合的。放心吧,好好呆着別走啊你們倆。乖。”我安慰她們,然後對她們笑笑就要朝那洞爬進去。
“你要注意安全,不可以有事!放心吧,只要我出去一定帶你們也回去,大家就都有希望了,你們倆就守在這,等我出去再回來找大家啊。”
“我擦,我們守在這等你出去逛一圈再回來,我們也很擔心啊,畢竟就你一個人。”落落焦慮的神情說道。
“放心吧別擔心,我有分寸會小心的。”我說完之後已經一手摸在洞口,觸手冰涼,圓鼓鼓的東西。還有兩個空洞,憑多年的感覺我知道自己是摸到什麼上去了。怎麼還會有東西,在這洞裡守着什麼。
正想着呢,卻見骷髏兩眼一亮,露出一對血紅血紅的大眼,那眼我太熟悉了,是豫澄的鬼屍,只不過它現在是一副骷髏架子了,而且還是特麼的要命的完整,完整到可以跳可以跑,還可以遊刃有餘的伸展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