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對決二
“姐姐,你說那個琴女加入我們諾克薩斯,有什麼好處啊,我看她也就長的好看點,計策多了點,我們諾克薩斯這樣的智囊團也有很多啊!”
“不,你現在還不瞭解琴女的厲害,就單從她有效地利用周邊,衆所常知的事,由簡入手,利用周遭羣衆的羞恥心及脆弱的神經系統,達到目的,相比而言,德萊厄斯大哥那些計策就可以稱得上是小兒科了。”
蛇女不解的問:“就單從大哥利用你打擊了蓋倫,把我變成蛇這計策來看,我覺得完美無缺啊!”
卡特琳娜:“你不懂,就德邦那羣人的智商,我都替他們捉急,大哥這漏洞百出的計謀也只能騙騙德邦的二逼們了。”
說到這,卡特話鋒一轉:“你知道我最欣賞她哪一點嗎?”
沒等到卡西奧佩婭接過話茬,就見卡特繼續說了下去,“就憑她能對老(老阿媽)弱(王小飛)婦孺(炮娘)下的了手,而且能挑起菜市場那羣智商武力都爆表的菜場大媽的憤恨,並把她們的仇恨都拉到德邦那羣人的身上去,你說高不高明!”
“額,菜場大媽不就賣菜的嗎,有那麼厲害?”
“不,你不懂,一羣平常賣菜的人,賣完菜,閒暇時間她們幹嘛,打麻將,不,不是,就是扎堆的在一起在背後說人的八卦,那智商,那語速,比我們這些被衆多事情壓身的人好太多了。而且其中的一個佼佼者,更被人稱爲菜場諸葛亮,如果能把那菜場諸葛亮收爲己用,叫她在德邦門口舌戰三天三夜,嘿嘿。”
“德邦那羣人估計得瘋了。”
就在姐妹倆心靈交流的時候,不知不覺,衆人來到了兩大光頭的老巢(盲僧and流浪:‘作者過來,我們保證不打死你’)。
其中一個光頭只穿着一條褲子,雙眼已瞎,嗯,大概就是瞎了的僧人,光溜溜的頭上一根小辮子隨着手中的腿法而上下搖動。
另一個光頭則渾身紫色,一茬濃密的鬍子像蓬草一樣亂雜雜,周身閃耀着雷電的氣勢,偶爾指尖流竄的電流,噼裡啪啦的響着。
募得,盲僧像是感覺到了什麼,臉色突然一變,神色緊張的轉頭對着流浪,“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種不好的感覺?!”流浪的眉頭也不禁皺起,隨手順了順自己的鬍子,流浪沉思道:“莫非是娑娜??!!”
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一臉震驚的樣子,“轟——”不到兩秒,倆人已經打包好了一切生活用品,棉被衣物,飛奔了起來。
但——就在這飛奔前的0.01秒,一聲嘶啞切斷斷續續的,像剛治好的嗓子發出的聲音就如同惡魔般響起,“盲僧哥哥——撒~”
盲僧轉頭一看,一個藍色雙馬尾少女正在後方吼着。
看的失神的瞬間,突然一股大力從頭頂傳來,盲僧擡頭,就隱約感到一個矮小的約德爾人,手拿炮筒,一腳跳上他的頭殼,盲僧還能清楚感到她的另一隻手還拎着一個蠢萌的人不人,獸不獸的傢伙。
“啪嗒——”盲僧和流浪倆人紛紛被踩了腦殼,硬生生被踏到地上。
唉~爲喪生在炮娘火箭跳躍技能下的兩大光頭致敬~
炮娘緩緩移開腳,把王小飛放下,才一到地,王小飛就吐的稀里嘩啦的,看的炮娘心疼的問道:“小莫莫,你沒事吧?”
“沒…沒事,不過下次就不要再拎着我了,我暈火箭跳躍,嘔~”說完又大吐特吐起來。
“嗯,好強的戰意。”炮娘感覺到一股屬於女人的敵意,轉過頭,就看到一個雙馬尾少女正憤恨的看着他,藍色的眼眸裡燃起了熊熊大火。
看了看地下被差點被自己踩死的兩大光頭,炮娘冷冷道:“要戰便戰就是。”
隨後趕來的娜美和卡特倆姐妹,看到這愈演愈烈的情形,不知道從哪裡搬來了三把椅子,戴上墨鏡,抽起雪茄。
娜美冷冷道:“戰鬥要開始了嗎?”
卡特琳娜:“要開始了嗎?”
卡西奧佩婭:“開始了咩?”
琴女冷冷道:“開始了——”這注定是一場女人之間的戰鬥。
另一邊,半邊身子埋在土裡的盲僧和流浪可謂是悽悽慘慘悽悽,盲僧更是叫苦不迭,後悔不已,早知道前幾天他就不該去摘金針菇的嘛。
本來是要去摘金針菇的盲僧,路過大龍處,就聽到嘶啞的歌聲:“妹妹我坐船頭——”
“妹妹我坐船頭——”
“妹妹我坐船頭——”
一直都是那一句,且沒有下一句,不由得,就接了下去;
“盲僧哥哥岸上走——”
這一唱,毀一生。
當然,他永遠不會明白娑娜的變態之處,因爲娑娜遲遲不唱下一句,只是爲了泡仔。
然後,理所很當然的,他被泡了——
妥妥地大龍毀一生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