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球上有着一首流傳了很多年的詩,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爲自由故,兩者皆可拋!從這首詩的字面上來看,說的是爲了自由可以拋棄一切,甚至於愛情和生命,可是,在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能夠做到?自古以來,就有着螻蟻尚且貪生的詞語,螻蟻根本不懂什麼叫做愛情,甚至都不知道什麼叫做自由,但是它們卻堅強的活着。
活着,其實才是一切的根本,纔是一切最爲重要的事情。只有活着,才能夠找到愛情,也只有活着,才能夠爭取到自由,活着,纔是一切最爲重要的事情。在這個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爲了活着兩個字拼命努力着。不知道什麼叫做愛情,爲了活下去也不知道什麼叫做自由,只有卑躬屈膝的寄人籬下,僅僅是爲了活着兩個字,但是他們卻沒有想過去死。明明已經覺得沒有了任何的希望,哪怕是死了之後也沒有棲身之所,但是活着,本來就是一個極爲重要的事情。
鎧甲騎士的眼睛之中看不到任何的情感,就好像是一灘沒有任何生氣的死水,沒有任何的波瀾。在這個生機勃勃的世界之中,鎧甲騎士的身上卻不斷的散發着沉沉死氣。鎧甲騎士是爲了活着而活着的存在,沒有未來,不知道自己以後的路,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夠幹什麼,只能在無盡的歲月之中不斷的重複每一天的生活而已。
蕭亂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每個人都有着活下去的權利,蕭亂雖然是有着策反鎧甲騎士的想法,但是卻根本沒有說服這鎧甲騎士的能力。蕭亂的能力就那麼幾個,根本沒有讓靈魂重生的力量,這鎧甲騎士也是精明到了極點,只要蕭亂話中有着一絲的漏洞,那麼就會被鎧甲騎士捕捉到。
一個謊言往往要用一百個謊言來補充,所以蕭亂根本就是不敢說任何的謊話。否則只要被鎧甲騎士捕捉到了漏洞,那麼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好感度立刻就會被仇恨所代替,到了那個時候,蕭亂就再也不可能接近這鎧甲騎士了。無奈之下。蕭亂只能是苦笑了一聲,然後對着鎧甲騎士攤開雙手做無奈狀說道:“既然你我二人都沒有辦法改變現狀,不如就坐在這裡看看這個世界如何?”
蕭亂絲毫都不理會自己面前的龍槍,自顧自的做了下來,然後對着鎧甲騎士說道:“現在的情況就是,不管你出去與否,這一次戰鬥尤里克都是輸定了,哪怕尤里克親自出馬,也已經不能挽回這一次戰鬥的失敗了。你雖然是尤里克手下最強悍的將領,但是你出去卻根本改變不了什麼事情。我雖然不一定能夠殺的了你,但是拖住你三天時間卻是可以的,三天之後封印解除世界破碎,在你的周圍就只剩下了數之不盡的敵人,那麼你就會死。沒有任何價值的去死。你可以試着逃出去,不過我既然是把你拉入到了這個世界之中,自然就是有着極大的自信的,你要是想和我戰鬥,那麼三天之後能發揮出多大的戰鬥力?你也可以在這裡養精蓄銳,雖然沒有任何的作用,但是卻可以增加你的逃走的機會。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和你作戰,因爲你可能是我未來的同伴,當然,如果你想對我下手,我就會全力戰鬥,是打是合。全都在你一念之間。”
蕭亂坐在地上擡起頭,微笑的看着面前的鎧甲騎士。鎧甲騎士居高臨下,眼睛仔仔細細的盯着蕭亂,也不知道有沒有把蕭亂的話給聽進去。此時蕭亂坐在地上的樣子已經沒有任何風度可言,有的只是濃濃的慵懶。看上去就好像是鄰家男孩一般,沒有任何的威脅力一般。鎧甲騎士足足看了蕭亂好幾分鐘的時間,這纔是手腕微微放鬆,嘭的一聲,那五米長的龍槍就是掉落在鎧甲騎士的身邊。看到這一幕,蕭亂的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
天空之上月亮俏皮的露着頭,無數的星光在黑色的星空上一閃閃的,月亮和星星齊心協力發出的光芒,使得現在雖然是午夜,但是地面上卻是極爲明亮。居高臨下俯視地面,放眼望去一片寧靜,遼闊的草原上有幾隻野狼在緩慢的行走,不知道是發現了獵物的蹤跡,還是無奈的覓食。
在草原之中有着一條長長的河流,這河流把整個草原都分割城了好幾塊,從天空之上俯視下去就會發現,這條河在地面上竟然是組成了一個奇怪的陣法,看上去極爲玄妙。就在這河流組成的陣法中心有着一座雪白的山巒,這大山的身體上沒有絲毫的裂縫,看起來整座大山竟然是一塊石頭組成,山上雪白一片,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樹木生長,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卻個人一種理所當然的感覺。而就在這午夜十分,就在這蒼茫的山下,有着一團火焰正在緩慢的燃燒着。
這草原的空氣比較溼潤,樹木之中也有着較多的水分,這就使得用草和樹木引燃起來的篝火不斷的冒着煙。在黑夜之中煙不容易被發現,而且此時無風,這青煙就如同是一條直線一般筆直的衝上天去,然後慢慢的被空氣給分解開來,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在這篝火上,一隻已經被烤的外焦裡嫩的野狼被蕭亂抓在手中不斷的盤旋着,看上去十分的誘人。
把手中的野狼從篝火上拿下來,蕭亂手指微微一挑,這野狼的身軀就被分解開來,抓住一隻狼腿,蕭亂滿臉笑意的遞給了面前的鎧甲騎士:“這麼多年來,是不是第一次見到除了死界之外不一樣的
天空?”
鎧甲騎士此時也和蕭亂一樣靜靜的坐在地面上,但是蕭亂的動作是在烤食物,而她則是一直在仰頭看着天空上的星星。那些星星一閃一閃的,彷彿有着自己的生命,雖然看起來觸手可得,但是卻遙不可及,給人一種謙卑的感覺。聽到蕭亂的話,鎧甲騎士低下頭來看向了蕭亂,看到蕭亂手中的狼腿,鎧甲騎士微微的錯愕了一下,但還是接到了自己的手中。
低頭看向了手中的食物,多少年來,鎧甲騎士屠殺生靈根本不是爲了填飽自己的肚子,而是爲了讓對方死亡。雖然兩者的作用全部都是隻有一個結果,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鎧甲騎士忽然覺得自己有了一絲罪孽的感覺。死界之中的生靈自從生下來,就是爲了戰鬥的,他們互相殺戮,互相攻擊,早就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可是這裡的生物不一樣,這裡的生物全部都是爲了生存而已。鎧甲騎士看到野狼在緩慢的前進,有時候會全力的追擊兔子,但是也有的時候是靜靜的趴下,溫柔的看向四周。有的野狼身邊帶着幼崽,這些幼崽十分的不聽話,總是不斷的亂跑,野狼這個時候沒有動怒,而是會走上前去輕輕的咬住狼崽的頸後肉,輕輕的放在自己的身邊。可是此時,不管是剛纔的狼崽還是野狼,都已經成爲了面前的食物。所謂的殺戮,不正就該如此麼?瞭解其餘生靈的生命,並不是爲了殺戮,而僅僅是爲了讓自己活下去。雖然都是雙手之間沾滿了血腥,但是卻有着不一樣的意義。
“這不是我看到的第一片和死界不一樣的天空。”鎧甲騎士忽然開口,微微擡起頭指向了天空說道:“就在幾個小時之前,我看到了那裡有着一個叫做太陽的釋放陽光的星球,那時候有着雲彩,天空是藍色的,時不時還會有着飛禽飛過……。”
好像是說給蕭亂聽,又好像是說給自己聽。這鎧甲騎士說話的聲音雖然是女生,但是卻慷鏘有力,光是從這說話的語氣就能夠知道鎧甲騎士要強的個性。就在這個時候,鎧甲騎士忽然是擡起自己的左手,然後在頭盔上輕輕一按,那代表着強悍防禦的頭盔在瞬間化爲了熒光,落入到了鎧甲騎士的手中,一個美麗的面容,展現在了蕭亂的面前。
蕭亂的眼睛微微收縮,因爲蕭亂根本就沒有想到這鎧甲騎士竟然會脫下自己的頭盔!在頭盔消失的那瞬間,銀色的短髮,精緻的臉龐,倔強的眼神,就那麼出現在了蕭亂的眼前。鎧甲騎士彷彿沒有注意到蕭亂的眼神,而是把手中的烤肉放在了嘴邊,張開牙齒,一口狼肉就被咬進了嘴中。不過幾口之間,那粗壯的狼腿就消失在了鎧甲騎士的嘴裡。
沒有了肉的骨頭被隨手一扔,鎧甲騎士把滿是油膩的手伸向了蕭亂,眼神之中竟然有着一絲自卑:“你好,我叫瑞文!”蕭亂呆呆的看着面前的銀髮女漢子,騎士蕭亂很想告訴瑞文,其實我對於你,早就知道!只是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麼突然出現!
英雄聯盟之中老牌的強者,絕對強悍的實力,悲哀的過去,放逐之刃,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