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揮劍,格擋,怒殺。不過是短短一分鐘的時間,兩名跟着金屬大師縱橫死界不知道多少年的強者,就被瑞文給斬殺在了巨劍之下!瑞文急促的呼吸着,臉上因爲有着鮮血的阻擋,所以看不出來劇烈運動而產生的潮紅。擊殺這兩名強者,瑞文所付出的代價就是在重傷的身體上再加上了三道傷口,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不但是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反而是覺得心底,很舒服。
超前走了幾步,把手中的七殺刀鞘插在屍體之上,蕭亂便是伸出手拽住了瑞文的肩膀說道:“你剛纔要是有這麼勇猛,也不至於被打成這個樣子吧……。”蕭亂雖然是在說話,但是手中的動作卻沒有任何的閒着,伸手把屍體上的獸皮撕城條狀,然後很仔細的包紮在了瑞文的傷口處。
胳膊,手腕,大腿,脖子。蕭亂伸出手朝着瑞文的胸膛上探去,直到伸到一半的時候蕭亂纔是反應過來,這瑞文可是一個女人,胸部這傷口,貌似不方便處理。沒有辦法,瑞文不管是氣質還是攻擊敵人的手段,甚至還有行事風格,和女人根本沒有任何的聯繫,如果不是長着一副女人的身體,蕭亂恐怕都要當瑞文是兄弟了。話說,難道是老天都覺得這瑞文爆發起來實在是太過恐怖,所以就給瑞文施加了一個持續掉血的狀態來削弱一下?否則這瑞文是不是就逆天了?心中的想法不過轉瞬即逝,蕭亂的手還伸出在空中。就在蕭亂想要把手收回來的時候。忽然是看到了瑞文極爲平淡的眼神。沒有任何的害羞,甚至沒有任何的其餘情緒,只是平平靜靜的看着蕭亂而已。
蕭亂微微想了一下。可能是這瑞文在死界之中雖然戰鬥了無數年,恐怕根本不知道啥叫男人啥叫女人吧。看着瑞文那平淡到極點的眼神,蕭亂甚至覺得自己在心中想着男女差別的事兒,反而是對於瑞文的侮辱了。微微搖了搖牙,蕭亂走上前去,只聽見撕拉一聲,瑞文的上衣就被蕭亂給撕開了來!
看着瑞文胸前那白晃晃的兩團肉。蕭亂的心神都是有着一絲震動。這妹子明明有着一個爺們的心,原來這麼有貨!已經好久沒有吃肉的蕭亂微微嚥了一口水,然後就把手中的一閃包紮到了瑞文的敏感部位。也不知道是不是蕭亂的手有些不穩,期間瑞文的隱秘部位被蕭亂碰了又碰……。半晌之後,瑞文身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完畢。瑞文雖然是常年戰鬥,身體上充滿了肌肉。但是卻沒有肌肉男那種硬邦邦的氣質。反而是有着一種別樣的魅力,最重要的是,這瑞文雖然是戰鬥不斷,但是皮膚的顏色卻極爲白皙。在潔白的皮膚上沒有任何的瑕疵,只有零星的幾處傷口。這瑞文的實力強悍,自然就是有着超乎常人的自愈能力,這種自愈能力用在身上,戰鬥的時候也是不容易留下疤痕的。
此時的瑞文看上去有些別樣的魅惑。赤裸的肩膀,只有胸前有着一快束縛。胳膊上包紮的傷口不但是沒有破壞之中美,反而是給瑞文帶了一絲柔弱的氣質。引發,大波,略帶迷茫的眼神。剛纔還是女漢子的瑞文不過是轉瞬之間就成了萌妹子,這種轉變實在是有點太快。
曾經在網上有過一個統計,那就是女人最吸引人的樣子是身上僅僅穿着一件大號的男士襯衫,然後擺出一個叫做鴨子座的姿勢坐在牀上。只要是正常男人,只要這妹子長得不難看,那絕對是極爲有着吸引力!此時的瑞文上身幾乎是暴露在了蕭亂的眼前,因爲包紮的需要,瑞文的下半身也是僅僅遮擋住了隱秘部位,而好死不死的,瑞文此時正是擺出了一個鴨子坐的姿勢!
畫面實在太美,蕭亂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某些部位有了反應。尷尬的笑了一下,蕭亂便是抽出地面上的七殺,轉身準備加入到金屬大師的圍剿之中。開玩笑,和瑞文這種女人上牀,那究竟是騎瑞文還是被瑞文騎?蕭亂是一個典型的大男子主義者,在牀上的時候肯定是要自己佔據主動的,而和瑞文上牀?蕭亂可是從來沒有想過。在蕭亂的心中,瑞文是比春哥還要強悍的漢子!
看着蕭亂慢慢走開的背影,瑞文的眼神逐漸的朦朧了起來。這種感覺,究竟是什麼?對方只要輕輕的看一眼,就覺得全身有火在燃燒,只要對方的一個微笑,就會覺得心臟不爭氣的狂跳。簡簡單單的身體接觸,卻如同觸電一般的觸感,這種複雜的情緒,究竟是什麼……。
忽然之間,瑞文感覺到自己的大腦之中傳來輕輕的一下刺痛!就如同是玻璃輕輕的破碎,就如同是推開窗戶,不在從玻璃之後看這個世界,瑞文忽然感覺到,塵封的記憶,忽然如同海洋一般朝着自己的大腦之中灌注了進來!那瘋狂的記憶,瞬間淹沒了瑞文的所有意識……。
被輕輕的睜開眼睛,微弱的亮光便是灌入到了眼睛之中。掙扎着做起來,朝着四周掃視過去,眼光能夠看到的地方,全部都是身體不着寸縷的人類。這裡,究竟是哪裡?
“這孩子,怎麼不會哭啊……。”呆呆的轉過頭,一張猙獰的臉龐就出現在了眼前。這是一名女人,臉上有着縱橫交錯的傷疤,眼神之中充滿了兇殘的情緒:“是一個女孩,爲什麼是一個女孩……。”
還沒有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一雙手就掐住了脖頸之上!不能呼吸,脖頸很痛,眼前逐漸的模糊了起來!忽然之間,脖頸之上那股巨力消失不見,跌倒在地上,然後急促的呼吸着。隨後,被一雙手提起來,轉過頭。一顆碩大的老虎頭顱便是出現在了眼前。
“哈哈,是一名女孩啊,很不錯的眼神。看着樣子。那就當成是女奴培養就可以了,以後你的名字,就叫做諾拉迪……。”
諾拉迪呆呆的伸出自己的小手,然後輕輕的用手握住了這名虎頭生物的手指上,嘴角盪漾起一絲微笑,一點兒都不知道自己悽慘的生活剛剛開始……。
死界之中沒有黑天和白天,不管是什麼時候。只要是擡起頭,那輪紅色的血月都掛在天空之上。諾迪拉已經六歲了,在這六年之中。諾迪拉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不斷的鍛鍊。根據主人的話說,那是爲了以後能夠承受住男人的欺壓。諾迪拉不知道爲什麼要鍛鍊身體接受男人欺壓,爲什麼。不反抗呢……。
“你們存在的意義。就是用你們的身體去取悅別人,用你們的舌頭和你們的身體,讓你們的主人舒服!不要想要反抗,如果想反抗,這就是你們的榜樣!”
諾迪拉呆呆的站在一羣孩子之中,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木杆。在木杆之上,一名年紀大概只有八歲的少女全身赤裸的被釘在那裡。鮮血順着少女的身子緩緩的流淌而下,被空氣慢慢的侵蝕。逐漸的變爲暗黑色。木杆的少女不斷的在掙扎着,只是沒動彈一下。那纏在身上的鐵刺就會深深的刺入到身體之中,讓這少女感覺到劇烈的疼痛。
爲了讓這些女奴能夠得到教訓,虎頭把那試圖反抗的少女給釘在了木杆上,任憑少女的身子被烏鴉啄食。這少女不愧是虎頭費了不少心思培育出來的,就算是悽慘的嚎叫,也會給人一種極爲舒服的感覺。虎頭把所有的少女都聚集在一起,不管是吃飯還是訓練,都必須看着那掛在欄杆上的少女。
掙扎,死亡,腐爛。欄杆上的少女最後變成了骨骼,從欄杆上掉落下來,在這個過程之中,這些看着女孩身體死亡過程的少女,心也是慢慢的死了下去。沒有人想死,死亡對於這些還年幼的少女有着極爲強烈的衝擊,這些少女再也沒有試圖過反抗……。
身邊的同伴一個個的被賣出去了,諾迪拉用雙臂把自己的雙腿籠罩起來,極爲乖巧的坐在籠子之中,任憑那些在籠子之外的大人物們挑選着。諾迪拉身上隱私的部位都用一些布料給遮擋了起來,用虎頭的話來說,那就是對於男人來說,這種半裸的女人更加有着誘惑力。只是很可惜,諾迪拉在這些女孩子之中長相併不是最好看的,長相極爲普通,並且有着一頭看上去極爲扎眼的銀髮,所以使得諾迪拉一直都沒有被賣出去……。
“殺了她,要麼殺了你自己。”虎頭站在籠子之外,隨手把一把匕首拋到了籠子之中,極爲隨意的對着籠子之中的諾迪拉說道:“想要活下去,那就必須要吃食物,我一個月之後再來看你,那時候,只能有一個人能活下去。”
作爲一名從小當做女奴培訓的女孩,沒有被人買走,那爲了不浪費這幾年的訓練,就只能是當做戰士來培養,或者成爲發泄獸慾的奴隸。諾迪拉的運氣不錯,虎頭測試出諾迪拉擁有着極爲強悍的天賦,所以諾迪拉在十二歲這年沒有被當成奴隸,而是被關在籠子之中,看看是否有着成爲戰士的資格。
不足十平米的籠子之中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十二歲的諾迪拉,而另一個是一名滿身傷痕的人類奴隸。虎頭說過,一個月之後纔會來到這裡,那麼爲了活下去,就只能是殺掉這名人類奴隸,然後把對方的肉當做食物!吃這人的肉,喝這人的血,只有這樣才能夠活下去!
經受了多年的訓練,諾迪拉有着極爲靈敏的身體,在虎頭把匕首拋出來的那一瞬間,諾迪拉的身子就如同獵豹一般竄了出去,直接把匕首奪到了手中!而就當諾迪拉準備把匕首刺入到籠子之後那名奴隸的胸膛之中的時候,諾迪拉忽然發現自己下不去受了。並不是因爲什麼憐憫,也不是因爲什麼仁慈,而是因爲籠子之中的這名奴隸諾迪拉認識!這是諾迪拉的媽媽。
一名被髮泄獸慾的人類,很少有能夠活過十多年的。這名人類看起來極爲悽慘,身上有着縱橫交錯的傷痕。在身體上海有着各種各樣的牙印,有些野獸就是有着在發泄完畢的時候咬人的習慣。諾迪拉呆呆的看着對面的這名女人,女人的雙眼之中沒有任何的神采。有的只是無盡的呆滯,但是諾迪拉卻下不去手……。
身子微微彎曲,諾迪拉跪到了女人的面前,雙手捧起匕首,如同供奉食物一般,諾迪拉把匕首捧到了女人的面前:“媽媽……。”諾迪拉寧可死,也不會用手中的匕首。殺害賜予自己生命的人!
手中的匕首被輕輕的接過,一雙手極爲溫柔的撫摸到了諾迪拉的臉龐之上,隨後。便是長長的沉默。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塊肉被遞到了諾迪拉的嘴邊:“吃……。”
諾迪拉呆呆的擡起頭,看到的正是女人眼神惶恐的看着自己,然後用匕首割開自己的身體。把自己身體的肉遞到自己嘴巴的女人!
“吃……。”…
女人喉嚨蠕動。半晌之後纔是能夠發出極爲生澀的聲音。不知道多少年沒有說話的她,恐怕這是第一次表達出自己的意願!
“吃……。”
女人不斷的揚起手中的血肉,眼神之中有着焦急的神色,彷彿用自己的身體當做食物給別人吃,是很神聖的一件事情一般。
“吃……。”
看到面前的女孩兒不吃,女人十分的着急,眼神之中有着愧疚,有着惶恐。嘴角不斷的揚起。應該是多年不說話,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情緒。不知道應該怎麼說話。
“吃……。我……。裡面……。不髒……。”吃!我身體裡面的肉,不髒!我的身體雖然是遭受到了別人的侮辱,但是我的心,我的內臟,我的靈魂,都是純潔的!
諾迪拉看到,女人極爲小心的用匕首劃開自己的身體,然後去掉帶有疤痕的皮肉,把身體裡面的嫩肉挖出,然後極爲小心的遞給諾迪拉……。
漆黑的牢籠之中,沒有人知道這一個月發生了什麼,當虎頭一個月之後打開籠子的時候,籠子之中只有一堆枯骨,還有正在酣睡的諾迪拉。虎頭對於諾迪拉的表現極爲滿意,沒有任何的羈絆,甚至能夠殺害了自己的母親,並且把自己的母親當成是食物,這纔是最爲優秀的戰士。
諾迪拉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在虎頭的懷裡諾迪拉轉動腦袋,最後的看了一眼籠子之中的枯骨。那屍體被吃的極爲乾淨,除了骨骼,沒有任何的一絲浪費。不管是最爲骯髒的地方,還是最爲純潔的地方,全部都被諾迪拉吃進了肚子之中。被吃進肚子之中的血肉如同被釀成酒的桃子,不斷的在諾迪拉的肚子之中腐爛,不斷的發酵着一種叫做仇恨的東西……。
諾迪拉被虎頭帶到了一個修煉的地方,不過是短短十年之間,諾迪拉就成爲了極爲強大的戰士。只是諾迪拉沒有成爲虎頭手中的武器,而是帶給了虎頭死亡。就在諾迪拉有了實力的那天,虎頭被諾迪拉殺死。虎頭的屍體被諾迪拉吊在了城鎮的最高處,就如同多年前的那個少女一般,活着被釘在了欄杆上,然後不斷的掙扎,腐爛,死亡。
在諾迪拉被吊起來的那瞬間,無數屬於虎頭的死士不斷的試圖把虎頭給救下來,但是就在那欄杆之下,諾迪拉如同瘋子一般,只要是敢接近杆子的人,都會遭受到諾迪拉的瘋狂進攻,不死不休!
銀髮諾迪拉,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開始,死界開始有了關於女殺神的傳說。只要是敢於飼養人類奴隸的領主,全部都會被諾迪拉所刺殺!一把巨大的雙手劍成爲死亡的代名詞,只要是見到了這把巨劍,就等於是見到了死神!
只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在死界之中,人類就是最爲低級的炮灰,幾乎只要是有着一點地位的生物,家中都會飼養者人類奴隸。發泄獸慾,當做勞工,這些人類奴隸已經成爲了死界的一部分。就因爲如此,諾迪拉正在和整個死界爲敵!不到幾年的時間,諾迪拉的傳說就消失不見了,因爲在諾迪拉最爲輝煌的時候,數十名領主突然聯合了起來,把諾迪拉給逼到了一條峽谷之中。
那條峽谷深不見底,吞沒過無數的靈魂和生物,進入峽谷的生物只有兩種可能,一個是死,另一個,就是成爲強者!數十名領主堵在峽谷的兩端數天時間,諾迪拉一直都沒有出現,然後這些領主就離開了。他們不知道,就在他們離開之後,一名失去了記憶的銀髮女子緩緩的從峽谷之中走了出來,在她的手中有着一把巨劍,她的頭髮顏色爲銀色!
之所以諾迪拉的傳說沒有繼續下去,那是因爲諾迪拉再也沒有爲拯救人類奴隸的事業而奮鬥,而是成爲了一名傀儡,爲了手中的劍,在爲一名叫做尤里克的人戰鬥。幾百年的時間,尤里克從一名掘墓者成爲了雄霸一方的尊者,而那名拖着巨劍戰鬥的銀髮女子也成爲了一名拿着龍槍的鎧甲騎士……。
破碎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流淌到瑞文的大腦之中,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開始,瑞文已經淚流滿面。在那個籠子之中,瑞文的心就已經死了,那個唯一給過瑞文溫暖的女人,用自己的血肉讓瑞文活下去!在看到瑞文不吃她的肉的時候,那女人瘋狂的用匕首刺穿着自己的身體,而只有在瑞文把肉吃下去的時候,她纔會停止自殘。
爲了不讓她受傷,不讓她自殘,瑞文只能一口口的吃掉她的肉。鮮肉的味道瑞文已經不記得了,但是那肉彷彿是這世界上最爲堅硬的物體,每一次嚥下去,瑞文都會感覺到渾身痛的不能自制。從嘴巴到嗓子,到食道,到胃,甚至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那鮮肉的疼痛都會充斥着瑞文的大腦,讓瑞文淚流滿面。
每一次嚥下那肉,那傻女人都會用懷抱抱住瑞文,然後輕輕的在瑞文耳邊輕輕的說着什麼。只是因爲多年不說話,那女人的聲音根本分辨不出,但是瑞文卻覺得那是世界上最美的情話!那片記憶如同疤痕,雖然已經被時間撫平,但是隻要一碰觸,就會傳來痛徹心扉的劇痛!
人究竟爲什麼要活着呢,沒有希望,沒有未來,沒有疼愛自己的人,沒有自己疼愛的人。每天不斷的工作,僅僅爲了生存而生存,那些傳說之中至死不渝的愛情,究竟是因爲我們不夠優秀得不到,還是因爲根本就不存在?不管是什麼樣的愛情,到了最後都會成爲活下去的資本,爲了生存而在一起,究竟是不是愛情?愛情究竟是什麼,是爲了填補心中的空缺,還是隻是爲了有一個心靈的寄託?
瑞文這無數年來不斷的揮動手中的劍,如同木偶一般的活着,爲了活着而活着,無限的重複沒有意義的事情,究竟有着什麼意義?究竟是爲了什麼活着……。
伸出手,輕輕的擦去眼角的淚滴,瑞文忽然笑了。不管是多麼大的苦難,終究會過去。死了的人終究已經死去,不會復生,而活着的人仍然要活着。人的一生就是一趟旅行,在這條路上會陸陸續續的出現同伴,有的人會陪伴你很久,而有的人則僅僅會陪伴你一程。不斷的有人離開,不斷的有人來到身邊,但是歸根結底,這條路,終究是自己的。這條路,終究是自己一人獨行。
從生命的開始,是一個人。然後有人來到身邊,陪你走過一段,然後就會離開。然後到生命的最後,仍然僅僅剩下獨自一個人,慢慢的前行。不要說什麼孤獨,畢竟歸根結底,每個人都是路人,而每個人,都有着不同的路罷了。謝謝你,陪伴我走過我生命的路程,並且留下了那麼美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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