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線後,想到今天這兩個小蘿莉玩嗨的這一天後,我也放心的笑了一下。
不過突然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後。
“我好像忘了什麼啊?”
沒錯,我總感覺我自己好像忘了什麼。
好像也是蘿莉兩個,不過具體到底是什麼回事,我倒是給忘了。
“唔~,怎麼都想不起來啊,哎,算了,也不知道十年後的聖盃戰爭會被蓋亞改成什麼樣呢。”實在想不起來的我打算想別的事情分散注意力。
不然我的腦袋會爆掉的。
不過想起聖盃戰爭後,不知道爲什麼,這蘿莉這兩個關鍵詞卻越來越真實了。
“唔,蘿莉蘿莉,而且還是兩個?又是聖盃戰爭?”
“啊!!遠阪凜和遠阪櫻!”
想起了到底是誰被我忘掉後,頓時着急的想要去找她們兩個了。
因爲我還沒安頓好她們兩個,我自己就丟下她們兩個,自己回到了這個世界。
雖然看上去型月世界(聖盃戰爭)降臨到這裡看上去挺快的。
不過我可不敢保證,型月世界也是怎麼一瞬間的時間而已啊。
而且在型月世界來到這裡後,我也懶懶散散的沒有去找過她們兩姐妹。
“這下好了,不過遠阪她們兩個怎麼樣了啊?”
隨後我趁着現在還有時間,我連忙來到了型月世界的邊緣。
每個世界剛剛降臨的時候都有一層薄膜一樣的東西。
就像是之前去《涼宮春日的憂鬱》的那個世界的一樣。
結束了那個世界的主線後,一層薄膜一樣的東西破開,然而現在型月世界的還沒有破開。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一定要完成那個什麼鬼主線纔可以破開,不過現在不是在意這些沒用的東西的時候!
直接穿過了這層薄膜,進入了型月世界。
隨後直接找到了自己原本所住的那棟別墅。
然後就看到了別墅裡面燈火通亮着。
“不知道現在住在這裡的還是不是遠阪凜和遠阪櫻她們。”
隨後就不在意裡面住着的人還是不是遠阪兩姐妹,直接就拿出了還在身上的鑰匙打開了門。
“門鎖還沒有換,應該還在吧,遠阪凜她們。”
畢竟如果門鎖一般在換了一戶人家後,爲了安全起見也都是會換掉的。
沒換的話,那麼也就是說,戶主沒有賣掉房子(雖然我自己就是戶主,我沒同意,誰賣得掉?不過不排除世界給我抹除身份的可能。),又或者新戶主不在意門鎖的問題。
不過不管怎麼說,我還是進來了。
“遠阪凜,遠阪櫻!你們還在不在啊?”
絲毫不在意真的已經換戶主的問題的大聲喊着。
在自己房間裡面遠阪櫻和遠阪凜聽到這個熟悉,卻又有點陌生的聲音後,都有點呆了呆。
“這個聲音?”雖然有點疑惑,不過遠阪櫻還是走了下來看了看到底是誰。
隨後呆住了。
在地下室研究着魔術的遠阪凜也從地下室中走了出來。
隨後就如同遠阪櫻一樣,看到身在課堂中淡定的喝着茶的我後也呆了。
“你,凌哥哥?”遠阪櫻眼角不知什麼時候的,已經出現了淚滴。
遠阪櫻眼角含淚的顫抖着手走了過來摸了摸我的臉。
我知道遠阪櫻現在是有多傷心和不敢相信。
因爲現在的遠阪櫻,已經不是以前的6、7歲小孩了,已經是亭亭玉立的16、7歲的青春美少女了。
隔了十年的時間,難得再一次見到我,遠阪櫻現在的心情不用猜都知道。
“對不起啊,我沒想到既然過了這麼久,而且待會我還要回去一下,不然我一點會繼續待在這裡好好陪着你們的。”話還沒說完。
遠阪凜低着頭陰沉着臉走過來,直接一巴掌甩了過來。
啪!
一道清脆響亮的耳光。
我並沒有反抗,沒有防禦,更沒有說什麼。
“只要你消氣了的話,你可以隨意……。”雖然我還想說什麼。
但是我看到遠阪凜擡起頭後,眼睛裡的眼淚如同水龍頭一樣沒有關上一樣的流出來後。
我什麼都說不下去了。
雖然比賽什麼的我的確可以放的下去。
不過八雲紫卻不會讓我這樣做的吧。
畢竟她是妖怪,不是人類,雖然她們一樣有感情。
不過別看八雲紫一直以來對我挺照顧的樣子。
不過在我看來,也不過是爲了之後的計劃,讓我這個強力的打手更加強大而已。
然後爲了限制住我,所以把輕音部她們還有迷糊餐廳裡面的那些人也給弄到幻想鄉里面【保護】起來而已。
“沒想到已經十年了啊。”臉上紅彤彤的巴掌印還沒有消去。
“是啊,十年過去了,你卻一次都沒有回來過。”遠阪凜雖然還在流着眼淚,不過說話的聲音確實這麼的淡然。
不過越是淡然,那麼也就越危險。
遠阪櫻見到氣氛突然怎麼差後,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和遠阪凜。
“姐姐,別這樣了啊,凌哥哥難得回來一次,你就別這樣了啊。”遠阪櫻雖然眼角還是含着淚水。
不過這滴淚水感覺上就像是快要掉下來的一樣。
雖然遠阪凜還想說什麼,不過看到遠阪櫻現在的樣子後,也不想再說什麼了。
畢竟十年來,都是遠阪凜她們兩個自己相依爲命的獨自度過。
至於錢什麼的,都是時不時的出現在家門口的收信欄裡面的。
所以遠阪凜她們纔沒有被餓死。
一開始她們只是認爲這是我因爲太忙沒法回家才用寄信一樣的方式寄錢過來而已。
不過時間久了後,遠阪凜才發現,這個信封並沒有最基本的郵政編碼和地址一類的東西。
這個時候,遠阪凜就開始懷疑了。
不過爲了不讓遠阪櫻知道而感到傷心,所以一直瞞着她。
不過紙包不住火,到最後還是被遠阪櫻知道了。
那天,她們兩個可是大哭了一場啊。
父母莫名其妙的因爲聖盃戰爭的原因死亡。
原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我這個救下遠阪櫻的我身上的她們,在我也一樣的離開了她們後。
還是孩子的她們能堅持到現在,不得不說,她們很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