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瘟疫之源’沒有想到李曉川會站出來阻止他,不由陰沉着臉,咬了咬牙,不客氣的說道,“你給我讓開!”
“我不會讓開的!你要殺他們,除非先殺了我!”李曉川聽到‘瘟疫之源’的話,卻是寸步不讓,眸光直視着‘瘟疫之源’。
他知道‘瘟疫之源’雖然是‘神靈’,但是由於外形的問題,也受了不少的苦,所以他能理解‘瘟疫之源’的做法,甚至有的時候,他也覺得既然這個世界拋棄了他們,他們又何必再守護這個世界。
可是認識了洛星辰他們,見到了‘末日使者’的轉變,他的想法也發生了改變,也許他們不應該因爲自己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就怨恨整個世界,畢竟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值得珍惜的東西的。
只是這個時候再明白,已經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了。
“你!!”
‘瘟疫之源’見到李曉川的態度如此堅決,也是拿他沒有辦法,正所謂“虎毒不食子”,他再怎麼狠毒,也不能對李曉川下手,只能嘆了一口氣說道,“罷了,這3個人類,我可以放過他們,但是‘神王’,非死不可!”
聽到‘瘟疫之源’的話,洛星辰不由着急的看向李曉川,說道,“曉川哥,別殺蕭決啊!蕭決也是我們的朋友啊!”
“我...”
對於洛星辰的懇求,李曉川只能夠無奈的低下了頭,他知道想要讓‘黑暗領主’們放過蕭決,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便是他能說服‘瘟疫之源’,其他的‘黑暗領主’也不可能答應,因爲他們的目的,就是殺了蕭決。
“還不快動手!”在李曉川和‘瘟疫之源’對話的時候,站在旁邊的其他‘黑暗領主’明顯已經感到不耐煩了,連忙催促道,“趕快殺了‘神王’,我們就可以去神主大人那裡領功了!”
整個人在結界中,完全不能動彈,蕭決的眸中,閃過一絲絕望。
在這些‘邪惡神靈’的本體面前,他任何的抵抗都是徒勞的,他的防禦在他們的攻擊面前,簡直和一張紙一樣不堪一擊。
“滋滋滋....”
‘瘟疫之源’和其他2個‘黑暗領主’擡起了手,剎那間,整片天空電閃雷鳴,一股可怕至極的力量壓迫了下來,這力量還沒有穿越結界,蕭決已經感覺到了氣血翻涌。
“嗡!”
在這股可怕的力量下,蕭決的眼前一片漆黑,身體劇烈的震顫起來,他感覺到四周的空間都扭曲了起來。
可是,預期的疼痛並沒有降臨。
“蕭決,蕭決...”
蕭決耳畔傳來了沈挽月虛弱的聲音,他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現實中,這個地方,不是B大的迴廊嗎!?
可是,距離自己回到現實的時間,明明還有整整1天半,怎麼可能會這麼巧合的提前了,而且自己在前往異時空之前,明明是在宿舍的電腦面前,怎麼會出現在B大的迴廊上!
蕭決有些疑惑的看了沈挽月一眼,伸手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感受到疼痛,他才疑惑的問道,“挽月,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讓‘黑暗領主’攻擊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
沈挽月張了張口,還沒有來得及解釋,整個人已經倒了下來。
“挽月,你怎麼了!”看到沈挽月倒了下來,蕭決連忙伸手接住了她的身體,這才發現她的身體冰冷的可怕,甚至臉色也是一片慘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現實世界中,無法灌輸戰體力量,更無法燃燒‘生命之力’,蕭決除了抱着沈挽月焦急的喊她的名字,什麼都做不了。
“呼哧呼哧...”
過了10分鐘,也不見沈挽月有甦醒的跡象,蕭決只好將沈挽月抱到了學校的醫務室裡面,讓醫生幫忙看一下,醫生看了一下沈挽月的身體狀況,卻發現根本查不出她昏迷的原因。
“這...我們也不知道她爲什麼昏迷,從她的身體各項指標來看,並沒有什麼問題,這樣吧,你還是把她送醫院看看吧!”醫務室裡面的值班醫生在查探了一番之後,有些疑惑的皺起了眉頭,對蕭決說道。
“好,我知道了!”蕭決點了點頭,也顧不得旁人異樣的眸光,直接抱着沈挽月,全力跑了起來。
在‘天賦’和戰體力量的部分力量的加持下,蕭決的奔跑速度,已經完全趕得上小汽車了,以至於從學校到醫院的路上,無數的司機、行人全都傻眼了,一個個和見了鬼一樣看着蕭決,更有許多人拍攝了視頻。
可是現在的蕭決,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他現在在意的,只有沈挽月的安危,足足跑了10分鐘,蕭決纔將沈挽月送到了醫院。
經過醫院醫生的一番查探,給出了和醫務室一樣的說法,查不出沈挽月昏迷的原因。
“挽月,挽月...”
得到醫生的回覆,蕭決感覺到了無助,他牢牢攥着沈挽月的手,坐在醫院的迴廊上,一遍一遍的喊着沈挽月的名字。
出乎蕭決意料的是,在他守着沈挽月的時候,這個醫院居然來了很多記者,這些記者一個個將鏡頭對準了蕭決,更有記者開始對着鏡頭說話了。
“今天下午2點,一名大學生,抱着自己昏迷的女朋友,以非人類的速度,跑到了醫院,目前我們看到的畫面,就是這位大學生和他的女朋友。”
“看樣子,這位大學生很是焦急,我們剛纔也詢問了醫院,連醫院也無法給出明確的昏迷原因,下面讓我們來採訪一下這位大學生吧。”
在記者對着鏡頭嘰裡咕嚕的說了一番話之後,他走到了蕭決的面前,詢問道,“這位同學,你剛纔奔跑的速度,已經超越了人類的極限,請問這是由於愛的力量嗎!?”
沈挽月還昏迷不醒,蕭決哪裡有心情應付這些,他伸手遮住了沈挽月的臉,冷漠的看向這羣記者,絲毫不留情面的吐出了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