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秦欣在這孤零零的地方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劫她來的老大好像忘記了這回事,整個世界只有她和那個派來看她的女人王氏以及幾隻嘎嘎叫的鴨子,幸虧有了這幾隻鴨子來解悶,倆人的生活纔不會顯的更寂寞。鴨子生了鴨寶寶,她就長時間的守在鴨寶寶的旁邊餵它們,和它們說話。秦欣偶爾問起王氏,爲什麼沒有人來?
會來的,王氏一邊在竈臺上點柴火燒水一邊說。也許他們現在遇到了麻煩,在打仗吧?
打仗?他們不是土匪嗎?
他們原來是土匪,王氏說,不過現在他們投靠了楊安國的紅襖軍,以後要打天下坐江山了,不當土匪了。接着她又替秦欣設想了一下美好的未來,你要是讓大爺高興了,以後也許也是貴人了,生它個一男半女還愁沒好日子過。
秦欣嘆了口氣說:“如果那樣也好,我飄泊了幾年都是一個人孤苦令仃的過日子,要是有個家,在有個孩子,安安穩穩的過日子那該多好啊!唉!我真的累了。”
王氏笑到,有你好日子的那一天呢,你人長的漂亮,又知書達禮,那個男人不喜歡,要是有一天出去了還望把老身也帶出去這個地方。
秦欣道:“你放心,只要我能出去一定要你也跟着。”
王氏高高興興的做飯去了。
這天晚上,秦欣早早就睡下了,睡夢中聽到王氏說:“起風了,快把窗戶關上。”她聽到了但懶的起來,心想吹着不也是很涼快嗎,幹嗎要關呢!想了想便又睡了過去。
她當然不知道,此刻幾個人擡着一個轎子正進了山谷,幾個人頂着風艱難的走着,風颳了過去隨後雨點又滴答下來。
秦欣是被一陣急促的推門聲驚醒的,聽到叫着開門的聲音她幾乎驚呆了,嚇的動也不動,那人見她不來開門索性從窗子上爬了進來。他渾身溼透了,一進來就把身上的溼衣服脫掉扔在地上,他身材高大,露出的肌肉一塊一塊的,被雨水打溼透着水油亮油亮的,秦欣是過來人,看到進來的是男人也不害怕了,甚至禁不住想要伸出手摸摸那健壯的肌肉了。她已經有快半年沒被男人碰過了,對一個喜歡男人的女人來說,那滋味和一個男人半年沒碰過女人的滋味其實是一樣的,只是羞於表露,多的是期待而已。來的人是紅襖軍駐守濟南的猛虎軍隊焦憲。
媽的,這該死的雨天,把老子的好心情全給搞壞了。他邊說便向牀上走了過來,看到秦欣正在那裡發呆。說,咦,你醒了,還不快去給老子把燈點上。
她穿的很少,只有薄薄的一層紗衣,裡面的紅肚兜居然也沒穿。聽到他的命令只好掀開披在身上的被子,下牀點燈。一股清香誘人的氣味從被子裡散發出來,這氣息幾乎讓他昏厥。他一把拉回來她說:
“不點燈了,老子想死你了。”說完就要把她摁在牀上。
“不要,不要。”秦欣一邊躲閃着一邊說道,對這個陌生的人她還是有點說不出來的害怕。但身體卻在迅速的亢奮,自己竟開始喘起氣來,這讓焦憲很是興奮,摸了摸她的下面,已經溼溼的了。哈哈笑道:
“真是個小騷貨,猴子說的果然沒錯,老子就喜歡你這樣的。說完就將自己硬邦邦的東西硬塞了進來。”
啊……,她長長的叫了一聲,就再也不想做任何抵抗了。
第二天,秦欣早早的醒來了,焦憲還在呼呼大睡,赤身裸體的秦欣看了不覺臉紅,昨天晚上可讓他整的盡了興,一晚上來了好幾次。現在看來是沒有一點精力了,死東西。
王氏已經起來了,正在燒水做飯,看她出來忙跑過來問:
“是大爺嗎?”
“我也不知道,反正昨晚上來了就沒讓我好過。”她說。
王氏猶豫了一下說:“那他胸口是不是有條龍。”
秦欣搖了搖頭:“他是側身睡的,我也沒看到。”
“那他後背是不是有條刀疤,很長的?”
“沒有啊,他的後背我見了,很光滑的,沒看見什麼刀疤呀!”
“啊呀!糟了!王氏跺了跺腳說道。
“怎麼了?”秦欣也有點吃驚了。
“來人不是我們的老大!”
“那來的是誰啊?還有人敢冒充老大來不成。要不我們進去看看?”秦欣說。
“不行,不行,有人替老大來這裡面肯定出了問題。來的是誰我們也得罪不起。”王氏說道。
“那我們該怎麼辦?”
“等等在說吧。”
兩個人正說着,幾個焦憲的手下從後院進來,一個叫李田的看見王氏問道:“二爺起來了嗎?”
“二爺!原來來的是二爺呀!”王氏道。
“二爺就不能來,快去做飯去,別在這裡一驚一詐的。”另一個手下王諢說。
不是,王氏指了指秦欣說:“前幾天瘦猴子來說她不是大爺的女人嗎?”
“這你就別多問了,現在連大爺都要聽二爺的,更何況是大爺的女人。去去去,快去做飯去。” 李田說。
王氏慌忙向竈臺小跑着去了,臨走的時候還沒忘給秦欣做了個眼色,秦欣沒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大概是告訴她是大爺二爺都無所謂了,只要是爺就成了。
日上三竿的時候,二爺焦憲才懶洋洋的爬了起來。來到院子的時候,秦欣正和鴨寶寶玩呢,焦憲走了過來,看着她逗弄的高興,蹲下身來說:
“幹嗎呢,玩呢?”
秦欣擡起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說:“是啊,玩呢!”
焦憲盯着她看了半天說:“沒想到你長的真迷人,老子今天還真不想走了,和你睡個十天八天的。”
流氓…………
她手裡玩着一個小鴨子扭頭轉身回屋裡去了。
呵呵,還有小脾氣,老子喜歡。焦憲笑望着她的背影說。
他一揮手叫來李田說:“命令部隊嚴守城池,城防加派力量,前日札蘭丁雖被我擊退,銳氣大傷,但也要提防他來攻城。老子再呆上一天,明天回去。”
王琿湊過來悄聲說:“二爺,大爺萬一發現了不好辦吧?”
“怕什麼,老子現在是軍人,早不是當年的土匪了,軍權在我手裡就得聽我的,大爺知道了因爲一個女人難道和我翻臉不成?去辦事吧,像你的這樣士兵將來當元帥可不容易,前怕狼後怕虎的。”焦憲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
就在前幾天,焦憲的猛虎隊在他的帶領下把札蘭丁的部隊打的後退了一百里地,那天天氣晴朗他的火器沒收到任何影響,發揮的很出色,該響的響了,該擊中目標的也都差不了多少,鬧的札蘭丁軍中四處火起,人心惶惶。一戰潰退二百里。這幾天他的心情很高興,一是打了勝仗,二是多年來在大哥手下混的日子眼看快結束了,雖然在軍中他的地位很高,但在匪中的地位卻很低。他一直覬覦老大的位置多年,這下真是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