構建東方村的強力防禦難以達成,徐直把目光放向了可以儘快解決問題的賢者之眼。
但他沒想到連續數月下來也沒看到密斯特瑞歐的契約召喚。
包括他使用小螺號主動聯繫,密斯特巴馬也沒有做迴應。
沒了需求,徐直才發現召喚自己的人少的可憐。
唯一的好消息是最近沒有山德魯的任何信息,這頭老巫妖不知去了元素界的哪裡?
相安無事就是最好的事情。
海克西斯沒搞出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整天各種藝術畫畫。
山德魯也靜悄悄,沒消息。
領地沒人叛亂。
徐直一顆悠着的心也慢慢放下來。
“駱家遺蹟非常值得去爭取一趟,顧師姐會在遺蹟開啓的時候回來,你們如果能聚合,跟着她跑。”
駱家遺蹟篩選非常嚴格,也極具保密性,到現在徐直也不清楚駱家遺蹟在高黎山的哪一塊區域。
即便是本地大戶,沒通過測試,誰家孩子也不好使。
這片遺蹟中潛藏了不少對修煉有用之物,譬如還童泉,這是徐直現在都很想再飲一次的奇物。
延緩對身體的衰老,讓身體更具有活力,對於藥物的承受力也會增強,還童泉效果非常神異。
至少顧雨兮,邱瑩,徐直這幾年的相貌基本沒變化,而且皮膚色澤度非常光鮮白嫩,即便經歷了高空遺蹟中的末日審判的灼傷,膚色也迅速恢復了過來。
幾個沒享受過還童泉的被徐直叮囑也就不例外了。
這種好處能拿便要去拿上,即便是花費掉這一趟遺蹟的時間,專門拿這一個好處也值得。
“海外沒管轄,咱們身份做不得數,小心一點。”
燕瑾柏拍拍徐直的肩膀。
用盡了最大的努力,依舊和徐直有着不小的差距。
但這種差距他並不嫉妒,相比以前的修行計劃,他加快的太多了,而且根基很穩,大師境就在眼前。
“或許一兩年後我也能去南洋,南洋再會”燕瑾柏笑道。
“有大師兄照顧沒問題,我先去混一混,有好處到時候咱們一起分享,你好好打一打今年的四國交流賽”徐直點頭道。
“我爹認識戈麼羣島上的酋長,到時用我們的旗號也很好用的,說不定你還能學着跳大神呢”王中王插嘴道。
畢業時間的走近,徐直去南洋的時間也愈發靠近,畢業資格已經通過,明天他便會乘坐商船低調離開東嶽。
靠着再生天賦的作用,練氣術修爲小幅度的在微漲,不徐不疾。
對於現實之中後續的發展,徐直並不擔心,一切只需如常的修煉,他便能不斷前進,此時遠沒到他成長的瓶頸期。
“徐直,你在南洋弄到什麼好吃的,給我們郵一份回來唄,我現在有錢了,可以買。”
或許是因爲年歲成長,思想成熟,又或許商千秋展示了自己的能力,商家對她的限制放開了許多。
像徐直去年提供的青經丸,她便採用申請家族的資金購買。
至少這姑娘現在不缺錢,不用再苦哈哈的過生活。
欠債還清,她活的也滋潤了起來,時不時還補貼到八宗樓日常一些修煉所需。
“沒問題,你準備好錢就行”徐直笑道:“說不定你還能找到什麼好吃的給我呢。”
對於大款他非常歡迎,像生命樹果實一旦達到他身體藥抗的極限,他便會分潤出來賣掉,這姑娘和李初陽都是好推銷的對象。
普通人買房都有家庭出力,何況這些家族子弟。
愈接近踏入社會,諸多人身後的家族也會給予到不同的支持。
徐直雖然更希望以物易物,但錢財也是他不得不爭取累積的財富。
譬如應付大宗師皇普圖那兒。
聽說這位大宗師今年南澳火神節時準備借用火元素君主魔法書去顯擺,好好打擊一番南澳人的士氣。
他現在還能拿出來個鬼。
靠着銷售了兩顆青經丸,他現在缺口還有一億三千萬左右,只是想想這金額上的差距,他的腦瓜就疼。
還好燕家安排他去南洋,要不到時候怎麼躲債都是一樁難事。
至少他去年九月到現在就沒進入過遺蹟,想找個藉口丟失這件寶物都沒機會。
但給皇普圖的交代必須有一個,給滇南軍區一點五億的賠償是沒的少的。
如今也就寄希望於皇家馬車可以早點實現盈利,慢慢分潤到不菲的錢財。
“小包子不要傷心,我們分開之後,雖然天各一方,但是無需悲傷,海內有知心的朋友,即使遠隔天涯,也像是近鄰一樣,或許一兩年或許三四年我就回來了。”
他的大四已經走完,古包包的大學才通過一半。
學年差讓諸人排列出了大二,大三,大四的情況。
有顧雨兮率先進入第四軍區,也有徐直踏入南洋,燕瑾柏申請暫停巡查司職位前往西北軍區駐紮營地錘鍊。
也會有王中王、商千秋、李初陽第二屆,再到古包包這一屆。
作爲年齡最低的古包包,無疑是面臨分別最多的人。
一句‘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沒翻譯出來,徐直只得硬生生掰成通俗語言,逼格完全降低了數個層次。
“以茶代酒,祝徐大哥勇猛高歌前行,他日登頂成就宗師。”
相較於商千秋的豁達,古包包頗爲傷感,眼睛通紅,又迎向燕瑾柏道:“祝燕大哥早日踏入大師。”
“徐直在海外沒法顧到你,有什麼事情找我,有誰欺負你,我從甘孜飛回來給你出氣。”
燕瑾柏點點頭,與古包包碰了個杯。
徐直同樣以茶水回敬了一番。
“還有我們在呢”李初陽囔囔道:“我們現在也很強力了,你們一走就是我們的天下,沒人敢欺負到咱們的人。”
李初陽這番話倒讓徐直回憶起當年,秦明和狄仁,趙新萌等人爲首的學府歲月,待這些人走後,雲嶺學府也以他們爲首了三年。
如今這些人天各一方,不知前往了哪裡。
人大了,終究是要離開這座象牙塔的。
承蒙學生的身份,徐直享受到了東嶽最佳的學府教育,也獲得了極多教育助力的機會。
如今離開,他有一種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感覺。
離別之際,有傷感,不捨,難受,他也有新生活的嚮往,橫擊長空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