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回到艾歐尼亞島了,穿過集鎮,我們一行人來到了屬於均衡教派的森林,我對着慎說道:“大哥,咱們出來快半年了,也不知道父親他們怎麼樣了。”“還不是一樣嘛,日常教務都有劫在管理,有長老他們在,能有什麼事情。”“也是哦。”
畢竟到了咱們自己的地界了,所以大家都很放鬆,我一邊和他們聊着天,一邊想着在海上發生的事,還好只是一次有驚無險的事件,現在的我還不是那個海上怪獸的對手啊,搞不好連那個什麼人魚公主也打不過的。正想着,突然有暗器向我們射來,大家都是精英,反應很快,幸好沒有人員傷亡。這時突然從許多樹後面閃出了許多人,大概一百人左右,並把我們包圍了。他們雖然穿了與我們不一樣的忍者服,但是我們還是可以判斷出來這些人是我們教派的人。
慎開口道:“我是慎,你們都是均衡教派的人吧,怎麼打起自己人來了。”
從對面走出來兩個人,竟然是教派的二長老和三長老,只見二長老開口道:“抓的就是你們,教主有令,看見你們回來務必抓住帶回去見他。”
“教主爲什麼要抓我們,我們犯了什麼錯?”慎說。
“你們本身就是個錯誤,新教主有令,抓捕你們這些均衡餘孽,如若反抗,格殺勿論。趁現在投降,還能饒你們不死。”那個長相刻薄的二長老說道。
“什麼新教主,怎麼有點沒聽明白,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慎接近憤怒了,他想不明白怎麼自家人成了這副模樣。
“你還是死下去,去問你的死鬼父親吧,他會告訴你的。”
我聽着便想到了在這個世界那個看起來威嚴,實際上很和藹的便宜老爸,他已是宗師級別的高手,怎麼會給他們打敗,除非以有心算無心,被他們偷襲纔有可能得手,但是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呢?慎幾近崩潰,難道父親真的死了?這個想法讓慎沒有行動。二長老看到大哥無心應戰,手一揮,一羣人便如惡狼一般撲了上來。
“敵人太多,大家,邊打邊撤。”我使出雷鎧,火力全開,務必帶大家逃出包圍圈,本來好好的回家怎麼會變成這樣了。雙手兩把光劍迅速翻飛,可是敵人也不差,也是教派的精英人物,而且招式和以前的還有所不同。讓我們疲於應付,阿卡麗果斷使出了幻影殺繚亂,卻被對面的三長老擋住了,完全封殺了阿卡麗的招牌招式。大哥現在還有點受不住打擊,看來父親在他的心中地位很重。我大聲說道:“大哥,你可是我們的主心骨,要振作起來啊,還有,沒必要聽他們的一面之詞,父親在不在還兩說,關鍵是現在我們要擺脫目前的困境,否則,我們纔是真完了啊!”也許有了點效果,慎終於回過神來,“勤,你說的對,我竟然沒有做兄長的樣子,還要弟弟來提醒,我丟臉了。”“沒有的事,大哥快點出手幫我們解圍。”慎迅速出手,使出了影縛,拉住了幾十個人去攻擊他,我們頓時壓力驟減,突然天空突然暗了下來,原來二長老在外面吟唱咒語,使出了雷霆萬丈,這是要徹底消滅我們的節奏,不過施法者不能移動,需要持續施法,但是我們都被糾纏,這些又都是爲了教義不怕死的傢伙,該如何是好。只見第一道雷光降下,瞬間炸死了十幾人,情勢十分危急。我又不能以血肉之軀去嘗試擋雷光,我還沒達到那個水平,怎麼辦,我非常凌亂了,難道這次真要栽在這裡了麼。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又來了一幫人,爲首的是一個小個子,只見他迅速朝二長老射出一道雷光,打斷了二長老的施法,並扔出了許多煙幕彈,我們終於得救了,在他的幫助下,我們迅速撤退。
這裡是一處靜謐偏僻的山崖,不仔細尋找,很難發現這裡。我們聚集在了一起,那個小個子開口對我們說道:“總算是及時趕到,要不然咱們的力量又要削弱了。”大哥慎回答道:“嗯,凱南,多虧了你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得和我們好好說說。”原來這個小個子就是狂暴之心,凱南,一直未曾見面,今天算是見着了,好小啊,大長老的兒子。
凱南讓大家坐好,又派人前去警戒,便對我們講起了事情的因果。
”事情還得從你們去支援諾克薩斯說起,當你們離開時,教派並沒有什麼變化,大家還是和往常一樣,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我也沒有看出那個人竟然會有如此的狼子野心。平時我都是在教派外面執行任務的,也正是這樣才逃過一劫。對,就是這個劫,他顛覆了教派,殺死了教主和大長老(我的父親),沒想到這個劫竟然覬覦教派中的禁忌之術,影流卷軸,他偷偷的潛入寺廟,偷取了卷軸,並獨自修煉,漸漸地被影子腐蝕了思想,控制了他的身體,成爲了一個殘忍無道的人,在教主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擊殺了他,又假傳教令誆騙大長老入室,再次刺殺得手,教派內已無人是他的對手了,又接口教主有事閉關,臨時全權接理教派,本來他就是負責日常教派管理的,大家也不覺得有什麼異樣,當2個月後,所有的手段都準備好了以後,開始揮舞了他的爪牙,二長老和三長老也被他用影子控制了,大肆屠殺不肯投靠的教衆,他的手下全部學習了影流之術,強力無比,又是有心算無心,很快他便徹底掌握了教派,並抓捕我們這些逃走的人,後來我集合了剩下的這些人,集體躲在了這裡,我知道你們要回來的,怕你們遭受偷襲,所以一直在等着你們回來。今天你們終於回來了。慎,你是教主的兒子,又是實力超羣的人,我們都聽你的了,接下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