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撫上她的腰,唐末晚就甩了他一巴掌:“你真無恥!”
傅子慕到底有些懵了,沒想到唐末晚出手如此重,打的他嘴角都滲出了鮮血。
唐末晚也震驚了,一時手足無措。
傅子慕用舌尖舔了舔破皮的嘴角,那姿勢,真的是銷魂曖昧到極致。
唐末晚情不自禁嚥了咽口水,傅子慕突然冷笑,扣住她的手用力一甩,就丟到了那寬大的新牀上。
唐末晚連連驚呼,就在傅子慕欺身而來時,外面卻響起唐宛如急促的敲門聲:“子慕,不好了,你爸爸心臟病犯了,暈倒了,快點兒啊,子慕——”
快點兒啊,子慕,明明是那麼心急的事情,可唐末晚聽來,卻覺得邪惡無比。不過也應該感謝唐宛如的攪局,傅子慕快速起身穿衣,到底是沒能把她怎麼樣。
拉開房門,釦子都沒扣上,唐宛如瞪着他那邪魅的身體,眼中噴出憤怒的火苗。他們就真的這麼迫不及待嗎?
“你嘴角怎麼了?”
傅子慕冷清回答:“唐末晚親的,我爸呢,馬上送醫院!”他大步朝傅成光的臥房走去。
唐末晚從牀上慢慢坐起,也不知何時她胸前的扣子開了好幾個,那春光明媚的樣子,是不會讓人懷疑他們剛剛所進行的事情的。
唐宛如眼中的怨毒讓唐末晚心生忌憚,可也重重的笑了一下:“媽,你可真是會煞風景呢。”
步出房門,還撞了唐宛如那僵硬的胳膊一下,撞得她退了兩步。
傅子慕已經把傅成光扶上了車,唐末晚和唐宛如都跟了上去。
在車上又聯繫醫生,到了醫院,推牀已經在外等着,直接把傅成光送進了急診室。
“好端端的,怎麼會心臟病發了?”傅子慕站在急診室上的走廊上,盯着唐宛如問。
唐宛如神態自若:“可能是浴室內溫度太高了吧。”她是不可能告訴他們是因爲自己調換了傅成光的心臟病藥的。
傅子慕皺眉:“他的藥呢。”
“心急,忘了帶了。”唐宛如不敢直視傅子慕那銳利的視線,“要不我現在回去拿?”
“不用了,”看着急救室的門打開,醫生推着傅成光從裡面出來,傅子慕立刻舉步上前,“醫生,他怎麼樣了?”
“病人已經沒事了,不過病人早年就動過心臟手術,不能受刺激也不能長時間呆在密閉的空間裡,要保持周圍空氣暢通,現在已經沒事了,送去病房觀察兩天沒有大礙就可以出院了,不過回去還是要按時服藥。”
“你沒給老頭子吃藥?”傅子慕責難的目光落在唐宛如身上,看的唐宛如一驚。
“沒有啊,子慕,今天還來不及呢,你爸說要先洗澡,我就在外面給他準備藥片,哪裡知道他會突然暈倒呢。”
傅子慕看着唐宛如那急切解釋的模樣,擺了擺手:“去病房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