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空城最近凝聚了很多強者,最好不要太過於高調。”
柳祖仔細的叮囑唐玄明。
“我懂!”
唐玄明有些好奇地走入斷空城,這是一片古老的大地。
城池雖然已經有些殘破,但依然可以看出其輝煌時期的雄偉和壯闊。
唐玄明眼底略微有金色的神光閃耀,能夠看到的更多。
在那殘破的城牆和大地之下鏤刻着無數繁複到極點的銘文,只是這些銘文大多已經慘破了,不再閃耀,失去了曾經的作用。
從這些殘破的遺蹟中可以看出,當年的橫空城也是輝煌到不可想象的城池。
似乎看出了唐玄明臉上的驚訝,柳祖認真地解釋道:“不要小看這個殘破的城池,他曾經是一個宏偉古國的國都,只是後來沒落了。”
“沒落了?”
“是的,守護那個古國的祭靈死去了,沒有了相應的實守護,這種古老的城池自然被其他的勢力瓜分,隨之毀滅了,荒域一直在重複這樣的過程。”
柳祖的話語帶着一絲傷感,似乎想到了補天閣的命運。
唐玄明心中一稟,感覺到了柳祖的悲傷。
但現在也不是豪言壯志的時候,他心中也沒有把握,補天術能夠讓祭靈死亡之中復甦。
“希望能夠真正的扭轉補天閣的命運吧!”
補天閣如此對待唐玄明,說實話,唐玄明心中是感激的。
如果可以,他並不希望偌大的補天閣毀於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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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盡力去拯救瀕臨破碎的補天閣,儘量的讓補天閣度過這一次的危機。
兩人邊走邊說,走入了斷空城。
古老的城池刻滿了歲月留下來的痕跡,但依舊算得上是繁榮。
城內車水馬龍,骨紋和氣血強大的強者在於叢中行走叫賣各種商品。
“他們都是從荒域各地趕來此地的,百斷山多年開啓一次,每一次都會引動荒域的風雲。”
柳祖細心的做着介紹。
“百斷山開啓,各個種族最爲頂尖的勢力都會在這裡聚集,傳言,人皇年輕時期也曾經在這裡闖蕩,不少,頂尖級別的尊者級別人物年輕時期也曾在這裡得到過驚天動地的寶物。”
柳祖熟門熟路的在前面帶路,帶着唐玄明走入了一方古老而繁華的園林之中。
“我們來的還算早,提前就在這裡定好了園林,要是再晚來兩天,只能在大街上的石頭上打坐練功了。”
見唐玄明臉上略微有些緊張,柳祖故意幽默的道。
實際上他也不輕鬆,這一片園林位置明顯有些特殊一位又一位強者在其中穿行,強烈的氣息同樣讓柳祖心中稟然。
唐玄明霍然轉頭,見到一幅奇異的場景。
一架巨大的馬車隆隆駛過,讓人覺得奇怪的是拉車的並不是常見的太古兇獸,而是八位軀體強健的人族中年。
一頭猴子模樣的太古遺種在馬車上揮舞鞭子,大聲呵斥。
而在馬車中心,一頭羽毛光鮮的孔雀正躺在那裡,身邊有着三位少女服侍,三位少女正不斷地遞出鮮嫩的肉塊,餵養着那頭奇特的孔雀。
“人族拉車,兇獸坐車,這世道還真是有趣的緊。”
唐玄明並不是第一次見到人族被奴役的場景,虛神界中,每一次擂臺大戰都有無數的人族爲他歡呼。
爲何?因爲平時受到了巨大的壓迫,因此在有人族戰勝太古遺種擊敗純血神獸的時候纔會爆發出那般劇烈的歡呼,纔會忠心的生出喜悅之情。
“嗯?!”
車上的車伕,那位太古遺種臉色當時就冷漠了下來,一雙冰冷的眸子冷冷的掃視唐玄明,嚴厲的道:“下跪,行三叩九拜之禮,然後掌嘴一百下,我可以當做剛纔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柳祖臉色一變,看了一眼馬車之中的那頭孔雀,心中一稟
“神山的生靈!”
柳祖主動緩和道:“道友,只是一場誤會,我家少主孤陋寡聞,未曾見過這樣的場景,因此驚歎,還望勿怪。”
“哼!”車伕冷漠:“禍從口出,如此坐井觀天之輩,留着幹什麼?任何錯誤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誰也不能例外,趕緊跪下,不然等到孔雀真主發怒,誰也救不了你們。”
“哦!”
唐玄明主動上前一步,他見不得柳祖因爲他而受到羞辱,並且看着這頭太古遺種如此囂張,他反而氣急發笑,道:“我倒要看一看,誰會有生命之憂?”
“唳!”
馬車之中傳出一聲淒厲的尖嘯,周圍的一羣人臉色都是一白。
那頭類似於猴子的太古遺種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冷漠的道:“晚了,現在,孔雀真主要把你撕成碎片,掛在斷空城門口,以儆效尤。”
唐玄明的臉色也冷漠了下來,人族還未真正的崛起,地位並不高。
這點他一直都知道,但卻還沒有經受過如此赤裸裸的鄙視。
僅僅是因爲一句微不足道的話語就要當場殺人,太古遺種之暴虐,令人髮指。
“鏘!”
唐玄明正要上前,柳祖無聲無息地拔出一柄古劍,無盡的符文流轉,恐怖的氣息滔天,這一刻,他不再是身軀佝僂的老僕,而是一位神威蓋世的強者。
“我們不會主動惹事,但不代表我們怕事。”
那位駕車的太古遺種神色當時就是一稟,馬車之內也毫無動靜。
誰也想象不到跟在一位十五六歲少年身邊的老僕人居然會有如此可怕的境界。
車伕已經有了退意,但也不願當場認輸。
他冷漠道:“一切都要在百斷山之中見一下真章,你即便再強大,也沒有辦法去百斷山之中護持你家少主,到時候拭目以待吧。”
柳祖沉默不言,只是身上綻放的氣息越發的可怕。
車伕掉頭就走,根本不多做停留。
馬車之中那頭色彩斑斕的孔雀深深地盯了唐玄明一眼,似乎要將唐玄明印在眼中。
那雙眸子森冷無比,殺機畢露,明顯在百斷山之中,唐玄明要面臨一場可怕的殺戮。
“進入百斷山之後要小心,那頭孔雀來自嶷山,可以稱得上是半純血神獸了。”
一來橫斷山就得罪了一個可怕的勢力,柳祖並沒有指責唐玄明,只是臉上多了一絲憂慮。
“柳祖,身上有酒嗎?”
“什麼?”
柳祖有點跟不上唐玄明的腦回路,卻依然從身上掏出一瓶美酒。
唐玄明笑着接過,眼神有點不捨的從那架馬車上收回,自然的道:“孔雀任務有點猩羶,需要料酒去下味,那樣味道纔好。”
柳祖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