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想象,這種高樓遍地的城市,會出現劍術頂尖高手。”
劍布衣來到了N國第二天是這麼說的,他坐在一處快餐廳,人不多,劍布衣在吃雞肉,也一直在觀察周邊所有人的一舉一動。
“幾乎都是異能人。”
兩個穿着得體的中年男子在對話:
“聽說了沒有?”
“聽說了,你說那件事?”
“對,你說他怎麼會死在自己的能力之下啊?”
“我聽朋友說了,邢萬里的死相悽慘,他的錢全沒了!”
“謀財害命?找個大夫殺幹嘛啊。”
“這世道,有錢就是大爺,邢萬里在N國不就是麼?估計兇手也是這麼想的,但是聽說啊,邢萬里家中並未失竊,所以天魁派人來調查,誒?你誰啊?什麼時候過來的?”
兩個男人看着眼前的劍布衣,身後插着一把金色劍,眉宇間散發不凡氣息。
“二位大哥,您說的被殺的是被稱爲劍鬼醫的邢萬里先生麼?”
“對啊,你這身打扮,剛來N國吧?不知道也難怪。”
“請問,他的屍體現在何處?”
“天魁的人還在他的那個藥店呢,今天早上,誒?人呢?”
快餐店門來回轉動。
“來晚了。”
————
千城陽與高飛準備就緒,便開了一輛波爾舍911前往雲滇邊境。
一路無話,高飛在後座睡覺。
千城陽正在開往邊境最繁華的城市-——浩海都。
浩海都,宗國邊境牆最後一個城市,天高皇帝遠,這裡被稱爲“小暗城”。
地下行業遍地的浩海都,表面上是光鮮亮麗的,旅遊業,農業,極爲發達,然而,這裡最發達的,買賣毒品和人類。
“部長,聽仇曉說,這兒拐賣人口異世界聞名?”
千城陽正在看地圖,裝作一個旅行者,穿着樸素的衣服,相比之下高飛更像個大學生,千城陽則像個老師。
“明碼標價,普通人-12w,異能人-60w。”
“差這多?買人幹什麼啊?”
“怎麼?你想賺這種錢麼?”
高飛搖頭像撥浪鼓一樣,也就不再追問了。
“不是給你身份了麼?還叫我部長,欠揍吧你。”
“陽老師你說什麼呢?”
高飛一臉無辜,人畜無害。
“臭小子變得挺快,先去找接應人,熟悉一下。”
“好的老師。”
兩人繼續前進,東聊西扯,卻不知,已經有人盯上了他們倆。
————
劍鳴醫館,本地最有名的神醫邢萬里行醫治病的地方。
劍布衣看着周圍人不少有看熱鬧的,擠進人羣中,由於是異能人的案件,天魁分部的人也到場進行了協助工作。
聽到旁邊圍着看熱鬧的在對話:
“我估計啊,這邢萬里啊,八成就是仇家所殺,他定的那個規矩幾乎是沒人能做到全部。”
“不是說,他是N國四大奇人之一麼?”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知道,四大奇人裡,兩個都在天魁。還有一個是個小孩子,這劍鬼醫估計是因爲那醫術或者劍術算進去的吧。”
劍布衣已經離開了此地,
“看樣子,這裡是沒有線索了,我應該去看看他的致命傷在哪兒。”
看着屍體被工作人員搬出放在車上開走,劍布衣就遠遠的跟着。
————
貧民窟,高大的齊蕭薔緩緩地走着,不少人知道齊拉要進入天魁的事,紛紛祝賀,齊蕭薔佯裝微笑,跟着這些樸實貧窮的街坊四鄰回敬着,心中卻完全相反。
“大哥!你回來啦!”
齊拉高興的挽住齊蕭薔的胳膊,等待着他給帶回來的好消息,可是他並沒有任何好消息。
齊蕭薔摸了摸齊拉的頭,微了微笑。
“很順利,但是一段時間還不可以入職。”
齊拉點了點頭,母親焦急的問:
“薔,是發生什麼事了麼?”
齊蕭薔反應過來,趕忙把毛巾從母親身上拿下來去洗。
“齊拉的入職申請已經在申請了,但是目前由於母親您的病,我們兩個如果都上班的話,會照顧不過來,所以呢,齊拉需要18歲之後給她申請貧困證明,纔會有專門人員來帶母親去療養院住。”
齊蕭薔一系列話語讓齊拉和母親放下了心,母親卻有些愧疚的表情,齊蕭薔隨即說:
“對了,這是齊拉的賬戶卡,裡面是齊拉每個月都會工資打進去。”
齊蕭薔將一張有着卡通人物的卡片遞給齊拉,齊拉興奮的接了過來,已經跳起來親了一下齊蕭薔,
“大哥,我愛你!耶!”
齊蕭薔微笑着看着自己這個妹妹,雖然他們兩個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是他從來不覺得會有隔閡。
“裡面是三萬宗國民幣,因爲是全球通用的,所以換成宗國的錢,以便妳出任務後在各個國家方便,但是,要省着點花噢。”
“我知道大哥,我們終於可以過好日子了。”
“媽和大哥,以你爲傲。”
“那我想和在天判交的朋友通個電話,我可以買個通訊器麼?”
“那是你的錢,你當然可以任意操控。”
“耶!媽,大哥,我先出去咯!”
看着開心的齊拉離開房間,齊蕭薔微笑着轉過身來,繼續給母親擦拭身體。
“薔。”
“eng?怎麼了媽?”
“錢,是哪裡來的。”
齊蕭薔一楞,隨即佯裝微笑,
“這是齊拉的工資。”
“齊拉還是個孩子,她很多事都不懂,薔,我希望你能說實話,我雖然不是你親生母親,但是,我把你當親生骨肉看待,媽不會動了,但是心會動,眼睛,也會動。”
齊蕭薔沉默,眼神變得冷漠:
“不要管這件事,我會保護你們的,先不要說這件事,媽,我準備給你治病。”
“啊?!薔,你,可不能做惡事啊!”
“我若爲惡,就是這個腐敗世界的錯!”
隨即扶起母親,雙手竟頓生白氣聚集手心,雙眼變紅,眉心中顯示出一字:
“醫。”
無數白色細小劍氣紮在了母親的脊柱上。
母親悶聲疼痛,冒出冷汗。
“媽,忍住。”
齊蕭薔隨着雙手合十旋轉,母親的脊柱從平面彎曲好似歸正一點,隨即氣體消失,眉心的字也消失。
“呼啊。”強烈的無力感襲來,
“難道是因爲,母親的病時間太久了,骨頭已經習慣目前的狀態,如果重新連接還需要……斷骨。”
“薔,媽媽的脖子似乎可以動一點了,剛纔有骨力量託着媽媽。是你做的麼。”
這讓齊蕭薔吃驚不小,
“媽,不要亂動,先躺下休息。”
將母親安頓好,跟鄰居說了一下先幫忙照顧一下,隨即出了門。
“還不夠。”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