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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後來是怎麼醒過來的鐵心源不知道,不過母親很是高興,因爲洛水留下來很多錢。¢£,
多到讓那兩個用詭異手法救活洛水的尼姑都非常的嫉妒,其中一個還用酸溜溜的語氣和母親說話,卻被母親狠狠的抽了一記耳光。
不等她向洛水哭鬧,又被洛水重新抽了一記,然後,兩個嬌媚的尼姑就笑嘻嘻的陪着洛水離開了湯餅店。
鐵心源站在窗前看着不遠處的高樓有些沮喪的一字一句的念着李白的《夜宿山寺》
“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鐵心源可以對天誓,自己絕對沒有幫洛水的意思,更沒有幫自家姨姨來對付母親的意思。
只是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妖孽的混蛋,他們能從地獄裡看到陽光,並且能順着那束陽光爬到天堂上來。
事情有了新的變化,鐵心源自覺沒有什麼法子能阻止洛水把那座高樓改成東京最聳人聽聞的危樓,只能繼續去看自己的的肥豬。
只有把這些肥豬調教好了,纔有可能翻一下盤。
不過還是有難度,如何讓那些肥豬變成衝鋒陷陣的猛士,還需要繼續做一些事情。
老樑這傢伙笑的見牙不見眼,他根本就不知道就在剛纔,一個妖孽用他神一樣的思維把一件壞事變成了一個絕佳的創意,一旦這個創意成爲了現實,東京的權貴們就會趨之若鶩。
不論屠夫幫的人們如何噁心這座高樓,都沒有可能擋住那些好奇心爆棚的東京人的。
“樑叔,洛水先生剛纔在我家的店裡重新繪圖紙了,那座樓好漂亮啊,就是有點歪。”
鐵心源就像一個普通的孩子驕傲的向一位大人炫耀自己的見識。
老樑笑的更加開心了,摩挲着粗大的手掌笑道:“樓歪了,不就會倒掉嗎?再漂亮有什麼用?”
“不是的,樑叔,洛水先生說,樓歪了是好事,只要把重心調整過來就不會倒掉,他說高樓現在歪的還不夠厲害,準備繼續弄得更加歪一點,這樣一來,咱們東京城就會多一座前所未有的高樓,名字就叫做危樓。”
聽鐵心源這樣說,老樑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蹲下來看着鐵心源的眼睛道:“源哥兒,你說的可是真的?”
鐵心源連連點頭道:“真的,真的,剛纔洛水先生高興地人都魔怔了,被人救過來之後,給我娘給了好多錢,還說能在那樣的小店裡想出這樣宏大的主意,簡直就是上天對他的厚賜。”
老樑站起身子,摸着鐵心源的腦袋瞅着湯餅店道:“源哥兒繼續看豬,老漢走一趟你家店鋪,去看個究竟。”
眼看着老樑走向自家的店鋪,鐵心源就長嘆一聲,自身的力量不足,才需要藉助別人的力量,這不是長久之計,如果自己擁有強大的力量,才能面對面的和敵人較量一下。
一個小孩子整天過的這樣陰暗,天知道以後會不會改變自己的心智,童年陰影之說並非空穴來風啊。
老樑不在,自然就能看看屠戶幫的鎮幫之寶。
對於屠戶來說,沒有什麼東西比一頭千斤豬更加的寶貝了,在豬欄的最上方,通風最好,光照最好,最乾淨的一個豬欄裡,就住着這樣的一頭豬。
鐵心源見到之後臉皮就抽搐了好久,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大的一頭豬,一頭肥碩到了需要把它的臉皮用繩子拴住提起掛在耳朵上才能看見眼睛的肥豬。
鐵心源過來的時候,這傢伙見過來的人手裡沒有食物,就懶得站起來,哼哼兩聲,依舊攤開四肢曬太陽。
鐵心源撿起一個小土塊丟在肥豬的大肚皮上,肥豬抖抖肚皮,依舊不理睬。
鐵心源找了一塊大石頭砸在肥豬的肚皮上,這頭肥豬才嗷的叫了一聲艱難的站了起來。
走了兩步隔着豬欄憤怒的看着鐵心源。
這頭豬站起來之後高度已經和鐵心源差不了多少了,面對這樣的一座肉山,鐵心源想了很久,都不敢輕易的把手探進去撫摸這個傢伙。
不過豬王似乎對他很有興趣,碩大的鼻孔從豬欄裡探出來,喘着粗氣靈巧的翻飛着像是在索食。
鐵心源取出一把蘑菇粉,放在手心裡,摸準肥豬的呼吸規律小心的把手靠近紅潤的豬鼻旁邊。
只是一個呼吸間,鐵心源手裡的蘑菇粉就不見了蹤影,做完這件事之後,他就毫不猶豫的離開了豬欄。
他不能確定這樣的一頭豬一旦瘋狂開來,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回去的路上遇見了垂頭喪氣的老樑,他連招呼都不肯和鐵心源打,就急匆匆的回了豬欄,趴在自家店鋪裡的鐵心源看得清楚,老樑只是給看守豬欄的夥計交代了一聲,就匆匆的離開了。
鐵心源點了一炷香,豎起耳朵靜靜地聽對面的動靜,一柱香剛剛燒了一半,就聽對面豬欄裡傳來一聲悶雷般沉悶的嘶鳴。
放下心來的鐵心源來到店鋪外間,就聽母親惱怒的道:“老樑也不好好管管自己的豬,這樣扯着嗓子嚎吵死人了。”
沒事幹總喜歡來鐵家店鋪裡蹭茶葉喝的麻布店掌櫃的不屑的道:“豬嗎,只要喂喂就不叫喚了,定是他們偷懶沒有餵豬。
以我看啊,老樑能急匆匆的過來問洛水先生的事情,就說明他不是一個好管事,不相干的事情他倒是跑得快,該乾的活計屁事不幹的來回跑,要是我啊,早就把這樣的夯貨請辭了,你們聽聽,這些豬都餓成什麼樣子了,要是掉了膘,主家可就虧大了。”
鐵心源沒空聽這些囉嗦,他很好奇,那兩個婆子正在店裡的北牆上佈置碧紗櫥不知道要幹什麼。
“娘,咱家店鋪裡有名家前來題字了?”
王柔花見兒子問起,笑眯眯的道:“洛水先生準備把他的高樓圖樣刻畫在咱家的牆上,說咱家這裡可是人傑地靈的好地方。
還準備幫咱家當說客,說服高樓主家不要收購咱家的鋪子,他說了,將來高樓蓋好之後,店鋪裡面不能只有一些籤菜之類的東西,還說那些東西看着讓人生厭,不如咱家的滷味招認喜歡。
最後洛水先生還說嗎,大雅大俗相陪纔好相得益彰。”
鐵心源見母親高興,自然不會大煞風景的說起濮王的打算,附和着高興了一陣子,就陪母親一起把店鋪託付給婆子們,自己二人穿過長長的西水門街道沿着皇城街回家了。
“狐狸去哪裡了,今日沒有跟着你嗎?”
走在路上的時候,王柔花看見了一隻狗,就不由自主的想起狐狸來了。
鐵心源一愣道:“孩兒今日上學的時候就沒見到狐狸,還以爲狐狸跟着您去了店裡了。”
王柔花搖搖頭,母子二人就加快了步伐,趕緊回家瞅瞅狐狸是不是在家,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不論是王柔花還是鐵心源都沒把狐狸當成野獸,這傢伙根本就是家裡的一份子。
回到家,喊了好幾聲都不見狐狸出來,母子二人就有些緊張了,眼看着太陽就要落山了,狐狸還從來沒有在太陽落山之後回來的習慣。
就在母子二人着急的團團轉的時候,城牆上傳來兩聲咳嗽,鐵心源擡頭一看,頓時火冒三丈。
只見狐狸被一根粉紅色的帶子綁着凌空吊在城牆上,可能聽見了鐵心源和王柔花的呼喚,正在努力地掙扎,只是全身被帶子包裹的如同糉子一樣,所有的掙扎都無濟於事。
王柔花朝城牆上的侍衛施禮道:“劉家大哥,我家狐狸冒犯您了,還請您把它放下里,鐵王氏自然會帶着兒子登門賠罪。”
城頭的侍衛連連擺手道:“鐵家妹子,你家狐狸可不是我們吊上去的,人家可是將軍,我們還沒這膽子,您稍等片刻,正主馬上就來。”
狐狸被吊的太高,鐵心源爬上屋頂也夠不到,只好和母親憂心忡忡的站在院子裡等候。
一開始鐵心源就知道不是侍衛們下的手了,一來狐狸和侍衛們的關係很好,二來,因爲皇帝的緣故,宮裡面敢凌虐狐狸的人還真不多。
不過,也就是因爲如此,狐狸得罪的人,或者說自家得罪的人來頭必定是很大的。
或許被包在帶子裡的時間太長,狐狸呦呦的叫喚着,渴盼鐵心源趕緊把它解救出來。
看到狐狸可憐的樣子,王柔花的眼淚都要下來了,而鐵心源則咬着嘴脣冷冷的瞅着皇城頂上,等待正主的到來。
不大功夫,那個大眼睛的宮女從牆上露出了腦袋,氣鼓鼓的看着鐵心源。
“你怎麼把狐狸吊起來了?要知道他不過是一個畜生,和他一般計較什麼?”
大眼睛的小姑娘怒道:“我當然那知道不該和他一般見識,可是你也不問問他今天干了什麼。”
鐵心源瞅瞅已經不吭聲的狐狸,再瞅瞅小宮女道:“他幹了什麼?”心中隱隱覺得不太妙。
這個能拿出七竅玲瓏薰香球的宮女絕對不該是一位宮女,對她的身份鐵心源早就有過論斷。
“他給我父皇送了一隻肥老鼠!還是在我父皇吃飯的時候。”
王柔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她覺得狐狸基本上沒有什麼救援的可能了,大顆的淚珠已經奪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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