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跑嗎?想跑可沒那麼容易!”冉非魚不屑的說道。
眨眼之間,冉非魚腳下踏着七星步法便來到了正在往前逃去的薛超身側,薛超眼神一凜,似乎是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追過來,回身起刀反手給了冉非魚一個重劈,冉非魚腳下一滑輕鬆地躲過了迎面劈來迅猛的一刀,擡起一拳便打在了薛超的面門上,薛超頓時有種桃花朵朵開的感覺。
血順着鼻子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周圍的黑衣人此時剩下的僅僅只有五個人了,每個黑衣人渾身上下都是血,濃郁的血腥味道充斥着整個郊外。
慢慢的,周圍所有的殭屍都圍了過來,長滿綠毛的大爪子把所有黑衣人圍在了一個圈子裡。“冉非魚?你敢殺我嗎?我可是x組織裡的人,如果你殺了我就等着x對你無盡的報復和折磨吧!哈哈!哈哈哈!”薛超大聲的喊道,他顯然是料定了冉非魚不敢殺自己。冉家和x組織是不可能相比的。
“我敢留着你嗎?”冉非魚也不是那種心慈手軟的人,他知道如果今天他放掉了薛超,一樣還是會遭到x的報復,與其放掉還不如斬草除根要好。隨即冉非魚眼睛裡露出了濃郁的殺機。
薛超一看自己的想法落空了,心裡頓時傻了。以前別人一聽到x組織都會聞風喪膽一般,可今天卻碰到了冉非魚這個另類。此時薛超感受到了冉非魚的殺意,也沒有再多的廢話,他已經明白了今天恐怕自己是沒那麼容易活着離開了。他很後悔,後悔爲什麼那麼貪功心切,如果同意主上的提議的話讓王雪健那個人妖和自己一同來該多好,此時想這些什麼都已經晚了。
冉非魚嘴裡蠕動了幾下,所有的殭屍就像是得到了命令一樣,瘋狂的咬向了爲數不多的黑衣衆人,手拿流星錘的漢子剛要擡起飛錘砸向跑過來的一個殭屍,就感覺下身一陣裂痛,在他剛要低下頭去看的時候,迎面跑來的殭屍咬住了他的脖子,嘴裡不斷的吐着黑氣!森白的獠牙刺進了皮膚,此時他唯一的感覺就是冰冰涼涼的沒有一絲溫暖的感覺,身體已經沒有了一絲的力氣,本來還在不斷掙扎的雙手也慢慢地放了下來。
“嗷!嗷嗷!”兩個嚎叫過後的殭屍直奔薛超而去,面對着將要全軍覆沒的部下和幾乎殺不死的殭屍薛超心裡的最後一點的理智也被消磨掉了,看着即將跑到了身前的殭屍,薛超對着不遠處的冉非魚大喊“冉非魚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你就等着x對你無盡的報復吧!哈哈哈哈!”隨即拉響了隨身帶着的一個手雷,“轟!”其中兩個殭屍一個腸子炸了出來,另一個直接炸碎了。硝煙滾滾,空氣中濃郁的火藥的味道刺激着冉非魚的神經。
放眼看去,剛纔戰鬥過的地方所有黑衣人全部被殺,黑衣人的屍體沒有一個是完整的,都被殭屍啃得不是少了條胳膊就是斷了條腿,或是腸子已經露在身體的外面。
輕輕的吐出一口濁氣,冉非魚嘴裡蠕動了幾下,剛纔還在不停殺戮和撕咬的殭屍們頓時安靜了下來,閉上來了雙眼,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似乎剛纔郊外的這場戰鬥和他們沒有一絲的關係。
看見殭屍都安靜了下來,冉非魚心裡那最後的那一絲力氣也沒有了,緩緩地倒在了草地上,疲憊的身體像鉛塊一樣,重的讓自己的呼吸都有一些困難。
客店裡面的濤兒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看到冉非魚癱倒在了地上,濤兒壓抑住了內心的震撼飛快地掠到了冉非魚的身體旁邊。從小到大冉非魚在他心中都是那個文雅和藹博學、不願與人爭辯的父親,記得小時候有一次和同齡的孩子打架,後來被打的那個孩子的父親把自己教訓了一頓,回到家想找自己的父親去給自己報仇,卻被父親嚴厲的呵斥了一頓,他以爲是自己的父親怕了那個孩子的父親,因爲這件事情還和父親生了一個月的氣,現在想來這些真的有些可笑。
看着地上這個俊朗儒雅的中年人,濤兒的心中既熟悉又有一絲的陌生,既親切又有些畏懼,唯一不變的那就是這個人始終是自己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