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眼下所住的酒店雖然是五星級酒店,但她的就大牀房啊,並沒其它高等配置。
“回酒店做。”
“你這是要跟酒店徵用廚房嗎?”
“不是還有總統套房嗎?”
沈安諾:“”
爲了吃一頓麻辣燙去開一套酒店的總統套房,好像很敗家。
可這是她自己提的主意,要是就此作罷,不是趁了他的意嗎?
總統套房是貴,但畢竟是靳氏旗下的,身爲總裁的靳韶琛在靳氏消費,只不過從左邊的口袋到右邊的口袋而已。
她幹嘛替他心疼錢,他錢就是胡亂揮霍幾輩子也花不光。
靳韶琛哪裡瞧不出她臉上的糾結神色,脣角微彎,“靳氏旗下每家酒店的頂層長年累月都有一套總統套房是給靳氏掌權人預留的,哪怕沒人入住,也不會允許他人進駐。那裡配套設施齊全,有廚房。”
沈安諾嘴脣微張,又很快閉上了,心中暗暗吐槽,靳氏的掌權人可真是享受。
靳韶琛眸色微沉,並沒有提及他從來沒有入住過。
靳氏所在商業帝國的版圖上,幾乎每個有靳氏足跡的城市,都有他靳韶琛的房產。
他平素並不喜歡住酒店,這次還是因爲她的緣故,纔過來的。
“這個沒有小木棍。”
站在食品區,沈安諾選了一盒包裝好的海帶,聽到靳韶琛困惑的言辭,她啞然失笑,“小木棍是麻辣燙老闆自己串起來的,方便顧客挑選,我們自己吃,不需要那麼麻煩。你難道沒看到煮的時候,麻辣燙老闆是把小木棍抽掉才入鍋的嗎?”
聽她這麼一解釋,靳韶琛恍然大悟。
沈安諾看中了不少,不停地往推車裡扔,靳韶琛時不時提出異議,她倒是耐xing一一作出解釋。
“配料要不要買?”
沈安諾不清楚總統套房的廚房裡有調味品。
“買吧。”
靳韶琛自己也不清楚,他雖然不喜歡住,但是在國外的時候,出差在外,有時候爲了方便起見還是住過總統套房的。
在國內,大抵都是住在自己名下的房產。
總統套房一般大同小異,不過哪怕他住的時候,也沒有進過廚房,根本就不知道有還是沒有那玩意。
結賬的時候,沈安諾望着收銀臺上的東西,有種放點回去的衝動,好像真的是拿太多了,她們這不是吃一頓的節奏,這些食材就是一天三頓吃個兩三天都綽綽有餘。
被靳韶琛給阻止了,他考慮到自己第一次出手會失敗,這失敗品萬一有好幾次,還是多點有備無患。
兩人下了車後,大包小包提着回酒店,滿載而歸。
靳韶琛領着沈安諾並沒有回原先放行李的房間,而是直接乘坐專用電梯抵達了頂層。
靳韶琛駕輕就熟找到了屬於他自己的房間號,輸入了密碼,就進去了。
大,好大。
沈安諾覺得這靳氏掌權人專用的總統套房好大好奢華,西式的裝潢,美輪美奐。
她先前入住的時候,還覺得公司給她們安排的房間已經很不錯了,直到看到了這套套房,頓時改變了原先的結論,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讓大魔王捨棄這而就樓下她那一層的房間,她真覺得有些委屈大魔王了。
廚房一系列調味品齊全,排列井然有序。
“魔王,你晚上真的不住這裡嗎?”
沈安諾對比過後,感慨萬千。
“你叫我什麼?”
靳韶琛眸色沉了沉,看似在醞釀暴風雨前的寧靜。
沈安諾舌頭猛然打了個結,下意識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明顯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
她呵呵尷尬地笑了笑,想要敷衍過去,可某人卻不肯罷休,聲音富帶磁xing的低啞,“魔王?”
“不是啊,我不是在叫你。”
“那你是在叫誰?”
“我在搜一部電影,最近不是上映了一部魔王與公主的電影麼,我有點感興趣,想問你有沒興趣吃完飯去看個電影?”
“你在邀請我看午夜場?”
沈安諾騎虎難下,只能硬着頭皮點頭。
“也不是不可以。”
沈安諾一聽有戲,立刻乘勝追擊,“前提呢?”
“太晚了,外面不安全,還是在這裡看吧,這裡還有個放映廳。”
他指了指其中一閃緊閉的房門,沈安諾先前還沒留意到,經由他這一提醒,還真發現這裡有個小型放映廳,是電影院的縮小版。
而且,這裡的環境明顯更舒服,沙發牀是圓形的,能容納好幾個人,躺在上面應該很愜意。
就是這沙發牀上面罩着的這層薄紗是怎麼一回事,朦朧擋視線。
她控訴了下,靳韶琛勾了勾脣,“這個是可以收起來的,有遙控器。”
“浪費啊。”
“不浪費。”
“爲什麼?”
“這是爲了增加情趣用的。”
“情趣?”
沈安諾滿頭黑線,靳韶琛慢條斯理地道,深邃的瞳眸中浮上了點點笑意,“你以爲放映廳是真爲了看電影用嗎?不是,你回頭去按下菜單。”
於是,沈安諾指點了下魔王如何把菜洗乾淨後,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就去了放映廳。
尼瑪。
這開機鍵一按,彈跳出來的那些視頻圖片讓她面紅耳赤不已。
這根本就不是正常的放映廳啊,分明就是活色生香的宮圖,男女肢體交纏,姿勢各異。
難怪這圓牀這麼大,搞得這麼有情調,原來是爲了增進牀上交流的。
她不小心一按,靠,女人的呻吟聲跟男人的粗喘聲不斷鑽進了她的耳中,她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關掉。
看到屏幕恢復一片漆黑,她的臉色還發燙,心境久久未能平復下來。
要命,大魔王真的可惡,她不過不小心衝口而出了一個魔王,就被他給陰了一回。
而且他是知道她過來放映廳了,這會回去,她都有些無言以對了。
沈安諾磨磨蹭蹭了十來分鐘,在浴室裡用冷水洗了一把臉後,纔去了廚房。
靳韶琛已經將麻辣燙所需要的食材都仔細清洗了三遍,他這人潔癖重,所以動作有些粗魯,綠油油的菠菜被他搓得快成了抹布,綠色的汁水不停地沁出。
他眉心緊鎖,還在不停地衝洗,覺得這個汁水不停,就不夠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