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紅色的,又很快被他給放下了,一條奶茶色的被他給挑在了指尖,帥氣地旋轉了個圈。
嗯,奶茶色,穿了跟沒穿一樣。
他笑得一臉春風得意,又開始在一堆衣服裡找睡衣。
應如帶了好幾套睡衣,龍澤陽沒有猶豫就拿了自己偷龍轉鳳的那條黑色睡裙。
穿在她身上,一定很性感。
他臆想過很多次了,但是一定比不上現實帶給他的視覺盛宴。
應如沒等多久,龍澤陽就去而復返。
他站在她的面前,扯了扯脣,“你門開這麼小,怎麼拿進去啊?”
應如發現的確自己開的太小了,他手遞過來跟她伸手都容不下。
她拉開了些許,龍澤陽一眼就看到了她弧度優美的鎖骨,視線繼而往下,小籠包被遮掩得嚴嚴實實,大概是她拉得太緊了,小籠包也有微微突起。
他真想幫她鬆開些,怕它們憋壞了。
下一刻,龍澤陽的手就遞了過來,不經意間碰觸到了她的浴巾上沿,還碰觸到了她剛沐浴過後滑膩香軟的瓷白肌膚。
他還想繼續感受下,結果還沒來得付諸於行動,她就往後急不可耐地退了一步,避開了他的指尖。
應如已經看清了龍澤陽手上拿的東西,氣不打從一處來。
這條睡裙被她給塞在角落的,他怎麼拿出來了,擺明了居心不良。
她平時穿這條睡裙的次數屈指可數,何況晚上還要跟他一個房間,打死她也不穿這條。
還有,他還給她拿了一條肉色的內褲,就不能那條黑色什麼的嗎?
那些糖果色的內褲,其實不是她買的,是她睡衣的時候送的,是贈品,可這些,她又不能跟他解釋。
“你給我拿那一套卡通的睡衣過來,上面印着小熊圖案的。”
應如一把從他手上將那條肉色的內褲搶了過來,又衝他交代道。
她的內褲掛在他指尖,實在是太……太有羞恥感了。
她也做不到頤指氣使叫他去給她換條什麼顏色的內褲。
龍澤陽低笑一聲,“老婆,真看不出來你還挺悶騷的。”
他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內褲上,應如此刻真想抄起手中的內褲套到他的頭上去,她悶騷?
他還明賤呢。
龍澤陽到底還是沒有違揹她的意見,乖乖將她的那套睡衣給拿過來了。
應如換上後,才把浴室讓給了他。
龍澤陽在洗澡的時候,應如鬱悶地爬了好幾把頭髮,差點把自己的頭髮搗成馬蜂窩。
明明她在跟龍澤陽的相處中,她長期穩佔上風的,爲什麼郝女士一來,她就處於被動的局面了呢?
而且,他還活得不耐煩了,幾次三番調侃戲謔自己。
爲什麼?
應如絞盡腦汁在尋找原因,想了半天,想到自己每次出現不自在都是他身上衣料不多的時候。
男人脫光了不都是一樣嗎?
她又不是沒見過,害臊個屁啊。
小時候,她可是看過不少小朋友游泳的小蝌蚪,只不過變色龍的小蝌蚪變成了大青蛙而已。
蝌蚪跟青蛙,是同類,一個媽生的,沒區別。
她可不能沒出息,被他吃得死死的。
龍澤陽出來的時候,應如已經躺在牀上了,被子拉得老高,整個脖子都蓋住了。
她閉着眼睛,呼吸沒那麼均勻,假寐着呢。
龍澤陽沒爬上牀就看穿了,爬上牀後,更是毫不客氣鑽進被窩裡將她抱了個正着。
應如這下沒辦法裝假寐了,睜開眼,眼神凌厲,“你抱着我幹什麼?”
“老婆,我冷。”
龍澤陽流露出委屈的表情,應如明知道他是裝出來的,卻反駁不了。
他的身體是真的冷,冰冰涼涼的,室內開了暖氣,她還是感到了真實的寒意。
“冷也不能抱着我。”
龍澤陽衝了個冷水澡,不是熱水澡,他體內的燥意即便衝了冷水澡,也沒完全熄火。
“讓我抱一會兒就好,一會兒。”
他懇求地道。
應如明明在他洗澡的時候打定主意要跟他保持距離,劃清界線的,結果還是讓他抱了一會兒。
報了會兒,應如感覺到不對勁了,臀部被頂得難受。
她耳垂情不自禁地紅了,哪怕她神經再粗,也意識到了那玩意是什麼,大青蛙。
“一會兒到了。”
她清了清嗓子,尷尬地道。
明明應該是他尷尬的,可他不尷尬,尷尬的人換成了她。
“還不夠。”
“變色龍,你別得寸進尺。”
應如推開他,一屁股坐了起來,她狠狠喘了口氣,“你去睡另一頭,要是不肯的話,晚上你給我睡……”
她的目光環顧了四周一圈,又繞了回來,指着地上道,“給我睡地板去。”
這主臥室,怎麼什麼也沒,除了衣櫥就是大牀,對了還有一張椅子。
要是有張沙發躺椅什麼的,她就把他給打發掉了,不用同一張牀了,就目前而言,自家老孃是不會突兀地闖進來的。
應如習慣性地拉開牀頭櫃的抽屜,她往日都是把眼藥水放在那裡的,睡前滴上幾滴,拉開的那一刻,驟然想起此處非彼處了。
動作幅度太大,抽屜都被她給拉出來了,而抽屜裡的兩盒套套也堂而皇之暴露在了應如的眼皮底下。
她的目光漸漸變涼了,有一盒還是拆過的。
這裡是龍澤陽的地盤,還是主臥,除了他,沒有別人。
換而言之,能動用這裡套套的只有他,他先前住的時候,一定是把女人帶回來睡過。
應如一想到自己身下的這張牀,有別的女人睡過,就渾身不舒服。
想到剛纔還被他給抱過,她這會都恨不得衝過去重新洗個澡了。
應如一直死死盯着抽屜裡的那些套套,眼神犀利地都能盯出個洞來。
龍澤陽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誤會了。
她看上去氣得不輕,看來,她對自己是有感覺的,只是被她給忽視了而已。
龍澤陽的心裡泛起了甜蜜的泡泡,鐵樹開花,也不過如此。
“老婆,這些套套是我讓人買來迷惑丈母孃的,我可沒跟別的女人鬼混過,自從有了你,我哪裡會看得上別的女人啊。畢竟,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只有你才能入我的眼。”
龍澤陽甜言蜜語,信手拈來。
應如扭過頭來,笑得龍澤陽毛骨悚然,“你準備工作做得這般充足,想必以前就經驗很豐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