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緒寧隨意的摸着麻將,道,“看着就看着,我無所謂,再說,那二位,與我是私交。我與我朋友見面,可以不需要向你們報備吧?”
時寒和Zues聽見謝緒寧的話,便忍不住交換了眼神。
厲行被噎了一下,沉聲道,“謝緒寧,這是重點嗎?重點是他們二人身份和你的身份特殊,你們單獨見面,會引起國際社會不必要的猜測,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謝緒寧說了一句,“他們是我的家人。如果沒什麼事,我掛了,我們在麻將。”
謝緒寧說完,掛上電話,對着其餘三人道,“我們繼續。”
時寒也不希望因爲自己的事情,影響到謝緒寧的仕途。
他是謝意深愛着的愛人啊。
“不玩了吧,我和Zues還是走吧。”
Zues也表示可以,他因爲時寒的關係,非常瞭解帝國的風土人情,也明白帝國的政治體系。
謝緒寧挑眉,“真的不用,我已經準備離職了。”
時寒和Zues被謝緒寧的這句話,嚇的有些不知所措,離職?
謝緒寧知道離職意味着什麼嗎?
“謝緒寧。”時寒明顯的嚇着了。
這不是開玩笑吧?
謝緒寧深呼吸了一口氣,低聲道,“我沒有開玩笑,以我目前的職位,我想要出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琳琅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不可能放任你們帶着他離開,我思前想後,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我跟着琳琅一起走。她在哪,我就在哪……”
Zues和時寒是真的沒有料到,謝緒寧是一個這樣的男人。
愛美人,不愛江山。
如此大好前途,說不要,就不要了。
“謝緒寧,你考慮好了?”時寒咬牙切齒的追問。
謝緒寧點頭,“是,我考慮好了。”
“考慮好了個屁!謝緒寧,你就是一個軟蛋。”時寒瞬間炸毛了,他嗆聲道,“你知道不知道,當年,小意的車禍,並不是意味,而是人爲。”
時寒的一句話,讓謝緒寧和厲擎蒼都震驚了。
那個年代,擁有汽車的人,那絕對是有錢人。
那,他們爲什麼要撞葉琳琅?
Zues亦跟着附合,“當年,時寒在報紙上登了尋人啓事,後來,有一位叫秦麗麗的女士前來認領過小意,但那個時候,小意的情況非常不好,她一看見秦麗麗,就像如今看見你一樣,當時,時寒讓秦麗麗出具小意身份的證明,秦麗麗說,小意是她的妹妹,我們問她,小意的身上,有沒有什麼胎記?秦麗麗說,沒有。”
時寒接過Zues的話,“秦麗麗說不出來後,我覺得事情不對勁,就讓人去調查過當年我發現琳琅的位置,尋找到了當年的目擊證人,證人說,當年小意的確是一個人在跑,那部黑色汽車是故意撞上小意的,汽車在撞人後,跟着跑過來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想要去看小意,車裡的男人帶着那個男人走了……”
“我發現小意的時候,距離車禍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當時那樣的情況,沒有一個人願意上前,因爲他們都是當地人,害怕報復,只有我,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