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稱呼而已,並不能改變什麼。
“你睜開眼睛看看,戰爭帶給一個國家的是什麼。帝國人,一向講究以和爲貴。和和氣氣,和和平平,纔是一個國家繁榮昌盛的根本,你爲了稱帝,而不擇手段的行爲,你這麼些,也只是滿足你的某些狼子野心。”
時寒是真的沒有任何的野心。
那是因爲,他是眼睜睜的看着帝國人們,過着越來越好的日子。
而且,他相信,在新總統厲擎蒼的帶領下,帝國人民的小日子,會越過越好。
“這不是狼子野心,這是我身爲一個皇家人應該有的義務。”
李知行的想法中,可沒有那麼多的是非觀,在他的心中,只要能夠實現自已的夢想就好。
至於,在這個過程中,會死多少無辜的人,他完完全全不在乎。
哪朝那代的江山,不是這樣來的?
都是!
每個皇帝的腳下,都踩着累累白骨。
難道說,這些皇帝都是錯的嗎?
這就是李知行的理論。
時寒也不準備說服他。
每一個人都有自已不同的立場。
時寒立場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縱觀全大局。
葉氏皇族已經是過去式。
他不可能沉浸在葉氏皇族過去的輝煌中無所自撥。
“夜之洲是怎麼回事?”
時寒不想和李知行說太多的廢話,他此行的目的,只是想要知道,夜之洲是怎麼一回事?
李知行現在的這個姿勢不舒服,他變幻了一個姿勢,低聲道,“時寒,我還以爲,你有你表現出來的大度無私,原來,你也是會好奇的?你想要知道,我偏不告訴你。”
時寒聽見李知行的話,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夜之洲而已,以爲他是真的想要知道?
李知行見時寒真的走了,反倒有些拿捏不準時寒的心思,他對着時寒的背影嚷道,“喂,時寒,你不至於吧?就這麼一丁點小事,你還要走?”
時寒冷漠的看着李知行,李知行咧着嘴,“行,我說。”
“你的那位,在多年以前,過來帝國,但是……他喝醉了,然後就和我妹李知微發生關係,那天,正好是我妹被謝緒寧退婚的日子,她心情不好,一個人喝醉了酒,便和你的那位有過一夜露水情緣,她醒過來後,嚇了一跳,就直接跑了,我爲了我妹妹的清白,特意隱瞞了這件事情……”
時寒的心裡,驀然堵的慌,他的臉色發白,雙脣在顫抖。
“至於你家那位,爲什麼不記得這件事情,那就不是我能過問的。”
李知行的眼眸中,亦有深深的落寞。
“可憐我妹,在一個月之後,發現了有了孩子,她在打掉與生下來的中間糾結,最終,確定生下來!”
李知行想着那一段時光,那真是他們兄妹最美好的時光。
“可惜,命運如此的不公,我妹妹生產的時候大出血死掉了!”
李知行咬牙切齒,他的眼眸,彷彿又看見那一片血紅。
“我妹妹死了,謝緒寧和葉琳琅卻有一個女兒,你說,這多麼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