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彩蘭,你還是人嗎?人家葉琳琅是你的救命恩人,當年如果沒有葉琳琅救你,你和石頭,就一屍兩命了!”
吳彩蘭仰起臉,冷漠的看着翟鎮長,她悲涼道,“所以呢,所以就因爲她救了我的命,我就應該把我的男人讓給她嗎?”
翟鎮長氣的胸口疼,一同生活了這麼些年,他怎麼以前都沒有看出來吳彩蘭是一個這樣的人。
“所以,你就因爲吃一些莫名其妙的飛醋,就耽誤了人家的一生?吳彩蘭,我和葉琳琅當年是清清白白的,葉琳琅是一個光明磊落的女人,她大氣、善良、質樸,她怎麼可能會做出搶別人男人的事情,倒是你,真的讓我失望透頂,我現在明白,石頭爲什麼不願意要這個家,這個家,比我想像中的更骯髒更噁心!”
吳彩蘭流淚滿面,她忍不住控訴道,“是,什麼都是她葉琳琅好,我就不好。你天天和葉琳琅在衛生院裡眉來眼去的,你以爲我是瞎子嗎?”
“你……”翟鎮長忍不住低吼,“誰和她眉來眼去的?我和葉琳琅,爲了避嫌,從來都沒有單獨相處過,衛生院裡,那麼多人,那麼多眼睛都看着的,你說,我能做什麼?更何況,人家葉琳琅那時還是一個孕婦,我是那麼禽~~獸的男人,放着家裡剛生了孩子的老婆孩子不管,去給一個孕婦獻殷勤?”
事情的來龍去脈,葉甜心和謝緒寧已經能夠從吳彩蘭和翟鎮長的話裡,拼湊出七七八八的真相。
“姓翟的,你別有本事做,沒有本事承認!她不是去過你辦公室?”
“她是來過一次,她是告訴我,她不能再在衛生院裡工作,她說,她收到朋友發來的電報,說她的丈夫沒有死!她要去找她的丈夫,她讓我儘快找人接替她的工作,就這麼一件正常的工作交接,你的眼裡就是這麼齷齪嗎?吳彩蘭,你弄我沒事,可你爲什麼要胡說八道,是不是,如果今天不是有人上門追問,你就這麼隱瞞一輩子?你的良心,不會痛嗎?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
“所以,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吳彩蘭站了起來,她惡狠狠的瞪着葉甜心,“姓葉的女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葉甜心就和她媽是一個德性,你們老的、小的都是賤女人!”
吳彩蘭的話,讓一向與事無爭的外婆伸出手,啪的一巴掌打在吳彩蘭的臉上。
“我的女兒行醫救人,行善積德,對得起天地良心。你呢?”
吳彩蘭憤恨的看着外婆,“你女兒就是一個賤人!懷着有婦之夫的野種回的鎮上,你以爲,我不知道……?”
“吳彩蘭,你看着,你眼睜睜的看着,看着你失去你的一切。”
葉甜心不知道謝緒寧的心情是什麼樣,但此時,她想手撕了吳彩蘭的心都有。
“這位先生,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的妻子她是什麼時候接到的電報?”
謝緒寧想要知道這個時間點,到底是郄望來之前的事?
還是郄望來之後的事情?
他和郄望是幾十年的朋友,他是真的不郄望在葉琳琅這件事情對他有所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