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過帝都的人,都是知道的,惹誰都不要惹厲擎蒼。
他會用事實讓你懷疑人生的。
“顧會長,令公子如今已經年滿18歲,是一名成年人,他可以爲自己的行爲負責。”
顧巖柏想息事寧人,這不是笑話嗎?
“不過,倘若顧會長知道令公子說了什麼話,我認爲,你就應該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腦科。”
顧言城聽着厲擎蒼這話,便氣不打一處來,他反駁道,“姓厲的,你這是在以權壓人!”
“你給我閉嘴。”
顧巖柏真想抽他一巴掌,這個智障,在胡說八道什麼?
以權壓人?
難道他沒有嗎?
他不也是仗着自己的兒子橫行霸道嗎?
“厲少,這事都是我的錯,是我有眼無珠。”
一直站在一邊,像一個隱形人的那人,開口將一切的錯誤攬到自己的身上。
他不過是一個小人物,厲少得罪不起!
顧少同樣得罪不起!
“你瀆職的事情,自有人的領導追究。”
厲擎蒼一句話,把那人擋的死死的,這種路人甲一樣的小人物,他根本就不屑去理會。
陶爲政見狀,只得親自去查看監控,監控畫面裡,顧言城是徑直走到葉甜心和厲擎蒼二人的桌前,他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厲擎他才揮拳頭的。
站在陶爲政身後的顧巖柏見狀,他沉聲問顧言城,“你說了什麼?”
“我說,葉甜心,你害得傾心家破人亡,你還有臉在這裡吃東西!”
“我說,葉甜心,你別這麼囂張,你會有報應的,我告訴你,人在做,天在看,我等着看你的報應!”
顧言城敢做敢當,將自己說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顧巖柏一聽這話,心想難怪厲擎蒼會揮拳頭,他這兒子就是打輕了!
“按照我國法律,這樣的行爲可以構成故意傷害罪,我希望有關單位可以對此做出量化解釋……”
陶爲政苦笑,他要敢讓厲擎蒼在深海市的地盤上出了這種事?
那麼他頭上的這頂烏紗帽,以及其他幾人的,只怕都保不住了。
顧巖柏又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牽一髮而動全身,就是這個道理。
倘若因爲顧言城這事,深海市大換血,他以後就艱難了。
“顧言城,你的腦子裡面裝的是什麼?你是一個成年人了,你連最起碼的判斷能力都沒有嗎?我不知道陸傾心對你說了什麼,但我請求你,不要把陸傾心的話當作聖旨,今天陶秘書長也在這裡,你問問陶秘書長,當初陸繼軍在寫遺囑的時候說了些什麼?”
顧巖柏氣的肝都疼。
他從未想過,自己的兒子,會是這樣的一個智障。
以前看他好像並不是那種不懂人情世故的人。
怎麼遇上陸傾心的事,就變得這麼沒腦子?
“那爲什麼陸叔要這麼做,傾心纔是他的女兒,他爲什麼對外人比起自己女兒還好?”
顧言城一想到陸傾心因爲這事,哭到近乎暈厥的模樣,心就一陣一陣的抽搐着的疼。
他的傾心,是那麼純潔,那麼可愛。
爲什麼要因爲葉甜心受這樣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