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媽媽姓啊。”
葉甜心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她跟媽媽姓,這好像也不是很大不了的事吧。
時寒點頭,他看了一眼謝意的臉色後道,“謝意說要回來做一個手術,我們父子便陪她走走看看,這麼冷的天,你們今天也來上香嗎?”
“對呀。”
從頭到尾,謝緒寧一直都冷漠着一張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纔好。
他覺得這些小事,有自己的女兒去處理,他可以安靜的站在女兒的背後,讓女兒自由的去發揮。
如果有自己女兒出面搞不定的事情,他再出現,就可以了。
“你們父女倆很像。”
時寒站在一邊,看着謝緒寧和葉甜心的眉眼、
兩人都穿着同款的衝鋒衣,只不過,葉甜心穿的是粉紅色的。
她的頭上戴了一頂紅色的帽子,脖子上還圍了一條紅色的毛衣圍巾。
看起來,倒真的蠻有趣的。
最重要的是,他們倆的眉眼,極爲的相似。
這兩人站在一起,任何人看見了,都會下意識的認爲這是一對父女。
“我爸媽基因好。”
葉甜心俏皮的笑了,“你們還要逛嗎?要是不逛的話,我們一起寺裡吃齋飯吧?”
“我也聽說,本寺的素菜味道特別好,既然葉小姐有請,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時寒爽快的答應,葉甜心笑的眉眼彎彎。
“昨晚,本來說帶着謝醫生一起去吃涮羊肉,但謝醫生說還有其他的事,我們就錯過了,相請不如偶遇,今日難得撞上,也是一種緣份。”
“葉小姐,昨晚是剛下飛機,謝意就到醫院了。”
一行人,說說笑笑間,準備朝着齋房走去。
走着走着,謝緒寧經過一隻問籤的僧人旁邊。
他看向那裝在籤筒裡的各種竹片,低聲問,“我能求只籤嗎?”
“當然可以,請。”
謝緒寧一想到昨晚的噩夢,他都依舊心有餘悸。
謝緒寧從僧人手中,接過籤筒,他虔誠的跪到薄團上,閉上眼睛,在心中默默的祈願着。
他祈求神靈,能夠聽見他的祈願。
謝緒寧跪的很直,他的面前,是莊嚴悲憫蒼生的菩薩。
他輕輕地搖着籤筒,一下一下。
竹筒與籤筒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音。
謝意看着謝緒寧這麼虔誠與認真,眼眸微微的紅,胸口處,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在蔓延着。
時寒牽着墨兒的手,墨兒問,“爹地,那位叔叔在做什麼呀?”
“在求籤。”
墨兒又問,“爹地,求籤,是什麼樣?”
“當心裡有什麼拿不定注意的事時,求一隻籤,問問神靈,神靈會根據籤文給你答應。”
時寒的話,墨兒聽的不太明白,他道,“那神靈,怎麼會知道有人在求它呢?如果神靈都知道,那麼有很多人救,神靈豈不是很忙?”
“佛渡有緣人。”時寒回答。
墨兒是個孩子,對這些不太懂,他道,“佛又爲什麼只渡有緣人呢?那與佛沒有緣分的人,也來求它的話,它是不是就不給他們答案了?”
“墨兒,你把爹地問住了,爹地沒有辦法給你答案,這些答案,等你長大了,你再自己去尋找真正的答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