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甜心也道,“爸,不管怎麼樣,媽媽回來了,這就是好事。我相信,媽媽一定會想起你的,我們給媽媽一點時間,好嗎?”
“謝先生,稍後我會讓人把小意這20餘年的病歷,全都拿給你看,到時候我希望你明白,我和時寒並不是在阻止你們夫妻重逢,我們只是在用一種更穩妥的方式讓小意變成一個正常人……”
謝緒寧完完全全不接Zues的話。
換句話來說,Zues的話,他根本就不同意。
葉琳琅是他的妻子,無論她變成什麼樣,他身爲她的丈夫,來照顧她,這都是天經地義的事。
他感激時寒和Zues這些年對葉琳琅的照顧。
但並不意味着時寒和Zues可以左右他的決定。
“Zues,葉琳琅是我的妻子。”
沉默良久的謝緒寧,終於開口。
“謝先生,因爲小意,我和時寒不願意和你鬧僵,但如果謝意並不願意留下來,而你要強行留小意下來,那我們也只能維護小意到底了。”
Zues覺得自己的話,可能說的有點生硬。
他又道,“對於你來說,小意是你的妻子,但對於我和時寒來說,小意就是我們的妹妹,過去的20年,小意一直在我們身邊,我們愛她,她也相信我們,你如果願意,我們可以一起慢慢的讓小意恢復到一個正常的狀態,但如果你的想法和我們不一樣,那麼抱歉,事關小意,我們不會退讓任何一步。”
Zues從一旁的助理手中,接過謝意的病歷。
那只是一張U盤。
他將U盤遞到謝緒寧的手上。
“這裡面,有小意這20年的病歷,你的女兒在學醫,剛剛的那位院長也是你的朋友,我希望你在看過這一些病歷之後,可以做出正確的決定。”
葉甜心從謝緒寧的手上,接過U盤。
光聽時寒所說的19次手術,葉甜心都覺得心有餘悸。
更何況,還有其他的病歷。
她現在是真的比任何人都希望,葉琳琅恢復好。
因爲她看的出來,謝緒寧的固執,以及時寒和Zues對葉琳琅的維護。
她不希望,他們最終會成爲兩敗俱傷的局面。
“葉琳琅是我的妻子,只要我謝緒寧還活着,任何人,休想從我的身邊帶走她。”
謝緒寧看着Zues的眼睛,說出這樣的一句話。
事關葉琳琅,他絕不退讓。
“她病了,我治,她瘋了,我陪着。從此以後,只有死亡才能將我們分開,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會成爲我們倆分開的理由和藉口。”
葉甜心看向Zues,“我們做了親子鑑定,我媽一定會記起我們的,只要她記得我們,她就不會跟着你們走的……”
“葉甜心,你太天真了,你難道看不出來嗎?你媽媽害怕你爸爸……”Zues直指問題的核心,“至於爲什麼會害怕,這應該去問你爸爸……”
“這是一場誤會,我媽媽當時以爲我爸娶了別的女人,但我爸……並沒有娶。”
葉甜心不希望任何人誤會謝緒寧,謝緒寧這些年,唯一深愛的女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她的媽媽,葉琳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