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少女看起來最多也就是個高中生，不會是他的女兒吧？
這個念頭才涌上腦海，耳邊就傳來司徒瑤的驚呼聲：“呀，綠燈亮了也不提醒我，幸好來得及！”
車子很快離開，從後視鏡裡也看不到他們了。
“瑤瑤，對不起啊。”
“看什麼這麼入迷啊？”
司徒瑤好奇地問道。
姜恬想了想，看着開車的司徒瑤，“三叔有女兒嗎?”
司徒瑤有些驚訝，“怎麼這麼問？”
姜恬：“剛纔我看到他跟一個年輕女孩……”
司徒瑤急忙收住腳下的油門，“不是吧？你剛纔看見三叔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啊？那怎麼不說？我在下個路口掉頭回去看看。”
“瑤瑤，你不要說風就是雨啊，我這不是問你他有沒有女兒嗎？”
司徒瑤輕哼一聲：“他要是有女兒，我至於要掉頭回去抓姦嘛？想不到震恆叔叔這麼壞，轉眼又勾搭上別的女生……果然他們這些臭男人一肚子壞水……”
姜恬聞言，咬了下脣。
沈女士來找她，她倒是可以放平心態，但是剛纔那個年輕得如同高中生的女孩……
不對——
在司徒瑤意圖要改變車道掉頭回去的時候，姜恬開口阻止了她-
“瑤瑤，你不要胡說啦。三叔不是那種人。”
“是你說看到他跟個年輕女孩在一起的……”
“他是跟個年輕女孩在一起，但肯定不是你說的那樣。所以我纔會問他有沒有女兒或者其它親戚？”
以龍震恆這樣的男人，就算有別的年輕女孩要撩上他，也絕無可能這樣出現在公衆場合中的啊。
所以，她不會相信他跟那個女孩是亂七八糟糕那種關係的。
司徒瑤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將車子行駛至中間車道，“反正他是沒有女兒的，當然也沒有兒子。不過，他有沒有其它親戚我就不清楚了。這個你應該問小溪或龍哥哥最清楚了。”
她是知道龍震恆有三個妹妹的，有兩個已經結婚了，但都未有孩子，最小那個妹妹好像跟她二哥同歲，沒結婚。
所以，這個問題，真的挺複雜的。
“你現在打電話過去問震恆叔叔呀。”
“不了。我們先去公司吧。”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着公事？”
“反正晚上我也會回那邊，到時再問好了。”
他剛纔又沒有看到她，她忽然這麼打上電話過去質問，好像不是大好的。
他要是想告訴她，一定不會瞞着她的。
-
到了公司後，司徒瑤與姜恬兩人直接去會議室，參與正在進行中的舊城改造項目討論會議。
會議正在進行中，她們進來第一眼就看到了視訊那邊的雲錦溪，交流了個眼神後，兩個小女生平江乖乖了坐到會議桌最後面，嗯，旁聽。
會議一直持續到下午六點半，最後半個小時時間是給司徒瑤她們發表了與公司與會人員不同的建議，有幾個重要的方面直接加入了正式企劃中。
會議結束後，司徒小姐與親親未婚夫回了辦公室，姜恬這纔拿出手機，看到一個未接電話來自於龍震恆叔叔，她回撥過去的時候卻沒人接，想來不是忙於工作就是應酬。
或是平時的話，她肯定會直接回學校的，但是想到今天下午見到的那個女孩，她最後決定回藍山城看看。
回到藍山城，纔打開房門，就聞到一股焦味。
家裡有人啊？
她心裡咯噔一下，尋着那股焦味往廚房而去——
這是田螺姑娘嗎？
姜恬望着廚房裡那抹纖細可人的背影瞪大了眼眸——
剛剛弄好一碟西紅柿牛油沙拉的龍芊芊轉身過來看到姜恬時，也是嚇了一跳，手中捧着的東西差點離手。
“小心點。”姜恬回神，出聲提醒。
“HI，我是龍芊芊。”
長相精緻甜美的美少女龍芊芊一手拿着瓷盤一手擡起來與姜恬打招呼，聲音帶着一股長期旅居國外的特有腔調。
“我是姜恬。”
雖然尚未明白來人身份，但姜恬怎麼也不可能覺得她是田螺姑娘的。
“你是我的下一任小舅媽嗎？”龍芊芊走了過來，好奇地打量着站在廚房門口的姜恬，“舅舅真是太重口味了，找個年紀跟我差不多的女生做老婆嗎？”
“你跟我舅舅怎麼認識的？”
“你多大了？”
“上高中還是大學？”
龍芊芊小姐問了一大串問題，姜恬還沉浸在震驚中無法回神——
她說什麼？
舅舅？
她是龍震恆的外甥女？
怎麼會？
瑤瑤不是說龍震恆兩個已經結婚的妹妹都沒有生孩子，還有一個未婚呢！
那這個外甥女真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
“我問你那麼多問題，你一個都沒有回答我。”龍芊芊很不滿意道。
“你剛纔口中說的舅舅指的是龍震恆嗎？”姜恬終於回過神了。
龍芊芊聳聳肩，“如假包換啊。當然我也姓龍，至於爲什麼是叫他舅舅而不是叔叔，我就不大明白了，因爲我媽咪是這麼告訴我的。”
從小在國外出生長大的她，一直搞不清楚叔叔與舅舅的區別，但是無所謂了，就一個稱呼而已。
五分鐘之後，兩人一起坐到了餐桌前。
因爲龍芊芊小姐邀請她共進晚餐，但是這晚餐，能吃嗎？
姜恬看着餐桌上擺着的那碟烤得黑糊糊的東西——
“這是什麼？”
“香烤小土豆.”
烤是烤了，但是根本看不出來是土豆了。
“這個呢？”
“牛扒啊！”
姜恬已經不想再問了。
“你是剛學下廚嗎？”她小心地問道，不想打擊面前小姑娘的信心，要不然她就會問，這些東西能吃嗎？
然而，龍芊芊小姐一點也不覺得丟臉。
“不是啊。我10歲就開始學做飯，雖然天賦不高，但是在黑暗料理這條路上，我一直勇往直前。像我媽咪鼓勵我的，叫什麼‘精誠所致，金石爲開。’，這句話對不對？”
姜恬點了下頭。
“本小姐下廚的宗旨就是：只要你敢吃，我就敢做！所以，我們共進晚餐吧！”
姜恬還是不大敢下手，“平時在家都是你做飯嗎？”
龍芊芊小姐很驕傲地昂着下巴，“當然啊。我媽咪那雙纖纖玉手除了會敲鍵盤，拿筷子，刀叉吃東西，其它的都不會做。下廚這麼重大的任務只能交給我了。”
“那你們平時都是吃這些啊？”
她都懷疑她是怎麼健康長大的。
“當然不是啊。我又不是天天有空下廚的。不過，你不要小瞧了桌上這些看起來沒半點賣相的東西，這已經是我廚藝的巔峰。”
廚藝的巔峰，用詞真好啊。
“要不，我給你煮碗麪好不好？”姜恬實在沒有勇氣去嘗試試龍芊芊小姐廚藝巔峰的代表作，小心翼翼地提議道。
龍芊芊一雙水潤的大眼巴眨巴眨地望着她：“你會做海鮮麪嗎？”
姜恬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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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快去啊。”龍芊芊小姐從座位上竄了起來，天知道，她對自己廚藝巔峰的作品已經吃膩了，又懶得出門，所以，只好就着冰箱裡的食材弄一弄了。
但如今有人會下廚房煮海鮮麪，當然要吃啊！
龍芊芊將姜恬趕進廚房，自己舒服靠在大冰櫃前看着她背影，最後目光落在她圓潤的翹臀上，手心癢癢的伸了出去，按住——
嚇了姜恬一跳，“芊芊，你幹嘛？”
龍芊芊自在地收回手，“那麼翹，摸摸看手感好不好而已。”
姜恬：“……”
她這是遇上小色女了嗎？
龍芊芊的手又上襲上她的腰，被她靈活的推開了：“我在煮麪，別鬧了，胡了就不好吃了。”
“你還說你多大了？”
“20.”
“那你十五歲的時候，身材就有這麼好了嗎？”
龍芊芊打量着她圓潤的翹臀，細緻的柳腰，還有胸前——
再看看自己，哪裡都是平的，心裡很不開心。
在國外，同年紀的女生髮育都比她上N式倍，她是可以有種族不同來安慰自己，但是回國的，她卻驚訝地發現，很多同齡人身材都開始有了曲線了，看姜恬也才20就這樣，不知道十五歲的時候，是不是跟她一樣平啊？
姜恬回頭看她一眼，笑了，“是啊，我十五歲的時候跟你一樣。”
其實，是不一樣的。
她十五歲的時候，已經有了少女曼妙的曲線，但是因爲穿着寬鬆校服的原因，一直掩飾得很好。
只是，每個人的發育時期都不一樣嘛。
她不能打擊完她的廚藝再打擊她的身材。
畢竟她才十五歲。
有時候，善意的謊言還是很重要的。
“男人都喜歡你這種身材的女生啊，我舅舅是不是也一樣？”龍芊芊又八卦地問了一下。
姜恬：“……”
這是司徒瑤的分身嗎？還是從國外回來的小朋友思想都比較開放？
龍芊芊哼了聲：“你不說我也知道，視覺衝擊對於男人的重要性。”
姜恬：“……”
她真的只有十五歲嗎？
-
半個小時後，兩碗色香味俱全的海鮮麪出爐，龍芊芊吃得連話都顧不上說。
吃完之後，只有一個字，爽。
吃飽喝足後，兩個女生移步到客廳，龍芊芊小姐開始講述她離奇的身世-
簡單的概括就是，龍芊芊的母親龍雅君女士十七歲在國外留學時，悄然談起了戀愛，激情初戀，情難自控之下暗結珠胎，結果男方回了國，遍尋不着。龍雅君女士卻怎麼也不願意打掉這個孩子，甚至對威脅爲她所有經濟來源的父母道：“要是他們再用任何方式逼她，她就帶着這個孩子在他們面前跳樓。”
未婚有孕對於愛面子的龍家家長來說，簡直是丟光了他們所有的臉面，但是他們真的能逼自己女兒跳樓嗎？
折衷的辦法就是，讓她在國外生下這個孩子，不許將孩子帶回來。
這是龍雅君女士給龍芊芊的版本，龍芊芊長大之後慢慢發現，其實版本有部分差異的。
龍雅君女士稱什麼初戀的根本不存在，她的出生是龍雅君女士腦洞奇開，想體驗懷孕生子的過程，然後……
可以這麼說，龍雅君女士十七歲的腦洞壓根不是她想像得到的！
“所以說，我現在也不知道我父親大人是誰。”龍芊芊手裡捧着薯片，嘴巴動個不停，“但是，我已經決定，回來尋父。”
姜恬：“你不如問你媽媽來得比較快一點。”
這故事，姜恬也是聽得目瞪口呆。
龍芊芊撇撇嘴：“我要是能問我媽，我還用回來嗎？”
姜恬：“那你打算怎麼找？”
這人海茫茫的，比大海勞針還難。
龍芊芊：“不知道。”
姜恬：“……”
龍芊芊接着道：“不過呢，我已經打算回國讀書了。到時我再慢慢找。”
姜恬：“找到之後呢？”
龍芊芊：“找他娶我媽。”
姜恬：“萬一，他已經結婚了呢？”
龍芊芊：“那就要贍養費。”
姜恬：“你覺得你爸是個什麼樣的人？”
龍芊芊扔下薯片，拿過茶杯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後才摸着下巴思考一人後道：“據我對我媽咪這些年的觀察，她喜歡能爲女人制造浪漫的男人。我媽咪當年才十七歲，能讓她看上要來做孩子生父的男人至少也要比她大上十歲吧？先從經濟能力問題來說，同樣十來歲的少年，就算有錢也加沒耐心，一個個都是自以爲是的直男。只有有了些年紀又有經濟能力的男人才會玩浪漫。她喝完一杯茶放下來示意姜恬再給她倒一杯後繼續道：“我媽咪今年三十有二，照我推算，我爸少說四十歲了，絕對是個老色鬼！”
“四十歲就是老色鬼啊！”
一道不悅的聲音從客廳入口傳了進來，兩人同時回頭，是龍震恆叔叔回來了。
龍芊芊吱吱地笑着：“舅舅，人家又沒有講你，你幹嘛自動代入啦？”
姜恬臉上也是笑意滿滿的，“你怎麼回來了？”
龍震恆走過來，讓姜恬給他倒了杯茶。
“又在那裡瞎編故事。我已經通知你媽了，明天中午她回來接你。”
看她們兩個聊得這麼開心，怎麼樣也不用他再介紹了。
他以爲姜恬今天會回學校的，剛纔開完會打她電話也沒接，沒想到是回這邊了，還跟芊芊聊得挺好的。
“舅舅，你就不能讓我多玩幾天嗎？”一聽到她老媽也回國了，龍芊芊心裡一點也不開心了。
“我可沒空帶小孩。”龍震恆一點商量的餘地也沒有。
“舅舅，那你女朋友也是小孩呢？”
龍震恆：“……”
姜恬：“……”
-
姜恬過來之後，自然也不可能再回學校了，但是，回房洗澡前，龍芊芊卻拉着她不放，挑釁地看着自家舅舅——
“今晚我要跟她一起睡。”
龍震恆：“你又不是孩子了。”
龍芊芊：“剛纔你明明說我是小孩子的。小孩子在陌生的地方睡，當然要大人陪。”
龍震恆：“……”
有她這樣的小孩子嗎？
而且，她剛纔不是說他女朋友是小孩嗎？兩個小孩一起睡會比較好？
姜恬其實也不想陪某位40歲的男朋友睡，因爲明天要上課，所以，壓根不理會他們舅甥在想什麼，愉快地應下了——
“今晚我跟芊芊睡。”
芊芊性格開朗活潑，與司徒瑤很像，身上自帶一份自來熟的特色，與她相處一點也不累。
龍震恆一直很疼愛龍芊芊，所以，無奈地送兩個孩子回房，交待她們早點睡之後才離開。
但是姜恬洗完澡出來後，就有點後悔要跟小色女龍芊芊一起睡了。
這個小色女，不但對她襲臀，還襲腰，襲胸……
簡直是太過份了，而且理由非常之奇葩——
“我只是好奇除了年紀之外，你跟我前任舅媽有什麼不一樣嘛！原來真的很一不樣，你的手感比前任舅媽好上不知多少倍啊。跟我一樣，膠源蛋白滿滿的。怪不得舅舅喜歡你。40歲的女人跟20歲的女生，手感簡直不能比的……”
“龍芊芊，你還是自己睡吧。”姜恬實在是受不了她了。
龍芊芊小姐坐在牀上，眼巴巴地望着她：“小舅媽，我發誓再也不亂動你一根毫毛了，你就跟我一起睡吧。”
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姜恬有些心軟，“說話要算數啊。”
“好。我保證。”龍芊芊小姐愉快地躺了下來。
姜恬關了燈。
“小舅媽……”
“不許再叫我小舅媽。”姜恬認真道。
“爲什麼不能叫？”
“因爲我跟你舅舅只是男女朋友關係。”
“那你們以後不會結婚嗎？”
“龍芊芊，你到底睡不睡？”
“告訴我一下會怎樣？”
“我還是去跟你舅舅睡吧。”
“姜恬，原來不僅男人好色，女人也好男色，是不是不跟我舅舅一起睡，你睡不着？”
姜恬：“……”
她決定，閉上眼不理會她了。
龍芊芊一個人又講了一會後，慢慢地睡着了。
-
姜恬醒來，是被龍芊芊小姐給壓醒的，正確來說，在龍芊芊小姐一條大腿跨在她肚子上睡得香甜。
真是夠了！
昨晚她睡着之後，嘴巴雖然停了，但是手腳幾乎沒停過，睡覺一點也不安份，她整個晚上都倍受騷擾。
早知道跟她舅舅睡，至少運動過後，她可以睡到天亮。
將某隻大腿移下來後，她悄然起身，塞了個枕頭進她懷裡。
龍芊芊小姐抱了枕頭後翻身繼續睡。
姜恬打算回房洗涑乾淨後再做早餐，才正要推開門時，門打開了，正準備出去運動的龍震恆看到她，眼神閃亮，伸手將她拉了進去，壓在門板上……
“睡得好嗎？”他擡起她的下巴，觀察她的臉，卻發現似乎有一層淡淡的青色。
“還好，你呢？”
“我不好。”
“爲什麼？”
“想着你就在隔壁的牀上，我還能睡得好？”
“三叔，你有沒有覺得，你越來越肉麻了？”
“肉麻？讓你知道什麼叫肉麻……”他低下頭，吻住她的脣。
很深，很熱情的晨吻……
教她什麼叫肉麻……
肉麻熱情到，她身上的小睡衣落到地上了，她正要掙扎，門板卻忽然響了起來——
讓他急切的動作頓了下，門外隨即響起了龍芊芊小姐的聲音——
“舅舅，舅媽，肚子好餓啊！”
龍震恆舅舅更餓！餓得臉色都黑了，姜恬捂住‘肉麻’的脣：“快點出去給你外甥做早餐！”
龍震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剛纔好像是叫舅媽呢？還不給外甥女做早餐去！”
姜恬捶了他一下：“你不要臉。”
-
豐盛的中式早餐，是姜恬在家做的，龍芊芊吃得小肚子圓圓的。
“舅舅，我決定了！”吃得心滿意足的龍芊芊小姐正式的宣佈道。
剛吃好的龍震恆放下筷子看她一眼，“決定什麼？”
姜恬也看着她。
“決定回國唸書。”
姜恬咦了聲，龍震恆蹙了蹙眉，“國內教育不適合你。不要胡思亂想。”
龍芊芊小姐嘟嘴：“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回來。外公外婆不許公佈你們公佈我是龍雅君女士的女兒，我就回來找我爸爸。”
“找什麼爸爸？你還需要父愛嗎？說不定你爸爸就是個四五十歲的老色鬼？”
龍震恆拿她昨晚的話塞她。
龍芊芊輕哼一聲，“舅舅，以我的顏值來看，我那老爸樣貌絕對差不到哪去的。說不定是個像你一樣極富魅力的大叔級人物，是不是？”
“你自己慢慢幻想吧。總之我告訴你，回國唸書的事情不要輕易下決定，因爲不適合。你要是任性的話我也沒辦法，十一點記得去機場接你媽。晚上一起吃飯。”
龍震恆交待完，起身準備去上班。
“舅舅，昨天Elaine說要跟我一起去機場接我媽咪，晚上也要一起吃飯嗎？”
龍芊芊結着他的背影道，然後又回頭看姜恬：“恬恬，你會介意跟Elaine一起吃飯嗎？”
“Elaine是誰？”姜恬問。
“等會我讓人開車送你去機場。以後沒事不要去Elaine。”龍震恆一臉嚴肅道。
龍芊芊：“舅舅，Elaine怎麼說也是你前妻，夫妻做不成還是可以做朋友的吧？一起吃個飯有什麼關係？我已經答應她了。”從小接受西式教育的龍芊芊小姐很不在意道。
再說，Elaine一向對她都很不錯的，她與媽咪的關係也很好，一起吃個飯不是什麼大事吧？
姜恬這下明白她說的Elaine是誰了。
若是她不答應，還真的介意了。
雖然她也很不喜歡與沈蓮一起吃飯，但是龍芊芊都問出口了……
“我會回絕她。”龍震恆直接決定，然後看向姜恬：“不是要去學校嗎？一起出門吧。”
“好。”既然龍震恆給她做了決定，她正好也不用煩了，“芊芊，我去學校了。”
龍芊芊看着他倆一起出門，哼了哼，繼續吃桌上的餐點。
-
電梯裡。
“今晚真的要一起出去吃飯嗎？”姜恬看頭看着他。
“是啊。”龍震恆看着她的眼，“你怕什麼？”
姜恬放在身前的手無意識地絞了下，“我沒有什麼準備。”
龍震恆輕笑，抓過她的手，握在掌心，“一起吃個飯用得着什麼準備？”
“她是你妹妹啊。”
這等同於家人了嘛！她還真是沒有心理準備見他的家人的。
他們剛在一起沒多久，見見龍芊芊倒是沒什麼，但是他妹妹……
意義很不同的。
“我帶個女朋友見家人，還不行了？”
姜恬臉色一紅，“我們好像還不到見家人的地步吧？”
龍震恆看着她紅潤的臉頰，知道她想什麼，他緊了緊手中的小手，“小恬，不要緊張，也不用想太多，我妹妹很好相處的。就是大家一起吃頓飯而已……”
好吧！
只是吃一頓飯而已，真的不用想太多的。
-
姜恬去學校與龍震恆上班是兩個不同的方向，她不想坐他的車，但是他堅持，她也沒辦法。
車子駛出小區門口時，沈蓮的車子正好到來。
坐在後座的龍震恆降下車窗，與另一輛車駕駛室裡的沈蓮目光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