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喜淡淡地看着心悅說道:“今天來了一位新的嘉賓,心悅你可以見一見啊。她剛纔還爲你說話來着。”
心悅回頭一看,就看到一個極致明豔的大美人,這份顏值的衝擊力簡直是絕了,晃得人眼睛都睜不開的感覺,像是印着朝陽一般。
偏偏她的氣質又是如月華一般沉穩淺淡,真真是當得起大美人三個字。
心悅早就在家裡人口裡聽說過這位嫂子才華無雙,美貌無比,不僅將大哥妥妥的搞定,還將兩個小侄兒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只是她也忙着,一直沒有見到這位嫂子,今天一見之下,果然知道了爲什麼家裡人這麼誇她!
這位嫂子,就是當得起這些誇獎啊!
“嫂……”心悅一個字出口,就意識到不對勁,當着衆人的面,不能這樣毫無收斂。
“喬老師!”她跑過去,十分親熱地拉着她的手說道,“我好喜歡看你的電影啊,你上一部《白狐》我看了十幾遍吧!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
她知道這位是嫂子,說話不免就帶着些撒嬌的意味,本來就是個小甜妹,如此一來就更甜了。
喬未央的心都要化了,這個妹妹,實在是太可愛了。
“謝謝,我也好喜歡你,看過你在這個綜藝上的片段。”喬未央伸手和她的手拉在一起。
她雖然在蘇卓謙口裡並沒有聽說太多心悅的事情,但是他偶爾提起這個妹妹的時候,疼愛的感情還是溢於言表,喬未央單獨看着這個妹妹,就知道她爲什麼這麼討人喜歡。
“是嗎是嗎?”心悅很開心,“好高興啊你這樣評價我。”
“我是說真的,好好加油。”
“嗯嗯。”心悅馬上點頭。
小韓站在一旁,無語地看着心悅,心中暗想:“可真是個踩低拜高的人,看到喬未央是影后就這樣過去舔,跟紅頂白,嘖嘖嘖。”
要不是喬未央剛剛給過她下馬威,這些話她能當場馬上說出來,給心悅下不來臺。
跟在張喜身邊這些年,她享受到的也是一路綠燈,早就習慣了所有人都捧着她,什麼話都張口就來,還少於有喬未央這樣不給她臉的。
其他人都沒有說話,各做各的事情,現在不在攝像鏡頭前,誰也不需要演。
於是喬未央就和心悅低聲坐在一起,小小聲地說話。
直到外面傳來一道聲音:“王老師來了!”
“快請王老師進來!”
張喜馬上站了起來,態度比起剛纔熱情許多,小韓更是衝到門口迎接:“王老師,快進來快進來!”
進門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女性,微胖,收拾打扮得乾乾淨淨,給人還蠻有好感的感覺。
“王老師,請坐。”小韓馬上就給她拿來椅子。
大家也都過去打了招呼。
“王老師你好,我叫心悅……”心悅也衝過去打招呼,很禮貌地伸手。
王老師戴着眼鏡,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跟她握了一下,還沒有握住,小韓就將兩人給隔開了,說道:“王老師,這是給您準備的咖啡,您看看合不合口味,如果不合的話……”
她本來想說不合的話就讓心悅馬上重新去買,但是想到喬未央在這裡,還是算了,又給自己找事,還得自己去買。
王老師端起咖啡,跟小韓和張喜寒暄:“好久沒有見面了,你們兩個小姑娘還是這樣漂亮啊。”
心悅被擠到一旁,沒有佔的位置,跟王老師也沒有握上手,有些失落,但是轉頭馬上又帶上了笑臉,甜乖甜乖的。
洛林正站在她一旁,將一切都看在眼裡,有些不忍心,說道:“心悅,坐一會兒吧。”
“嗯。”心悅點頭,在喬未央的位置旁邊坐下來。
小韓不由在心裡嘲笑洛林,“當真以爲心悅看得上你一個網劇裡打轉的小年輕演員啊?人家的目標是喬未央和王舒琪老師這種人。”
想到這裡,小韓問道:“洛林,你知道王老師是什麼人嗎?”
“自然是認識王老師的。”洛林語氣禮貌,不卑不亢,“王老師不僅在電視電影方面在服裝上有着很高的造詣,在梳化妝造方面也有極高的研究,曾經還拿過很多次這方面的獎項,我實在是很佩服的。”
王舒琪聽到後輩這樣說自己,臉上露出笑容,覺得這個小夥子還不錯。
小韓笑着說道:“那可不是啊,王老師得了這麼多次獎,各方面的才能都是被人認可的,是行業裡的老前輩了,十分受人尊重,這次來我們綜藝,可以說得上是紆尊降貴了。王老師,這次你肯定能夠給我們出各種神級造型的。”
“過獎了,我們年紀大了,以後這世界是年輕人的了,是吧?”王舒琪笑着說道,“我聽說國際服裝設計大賽的冠軍都來了呢,也是爲咱們服務,我相信,她也能夠出很多好的造型的。”
她提到了喬未央,喬未央站起身來說道:“王老師好,我是喬未央,這次能夠跟王老師一起共事,我很榮幸。”
“你就是喬未央啊?”王舒琪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喬未央,眉毛微動了一下,“很不錯。聽說你還沒有影視服裝造型的經驗?”
“影視服裝這一塊,我確實也是才接觸,所以這次來,主要是跟老師和前輩多多學習的。”
“年輕人,多學習是好事。”王舒琪點點頭說道,“影視服裝跟時裝設計這一塊,差別還是挺大的,隔行如隔山。”
她的話聽着讓人有些不舒服,但是卻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喬未央就沒有說話,小韓倒是很有存在感,馬上說道:“王老師的話沒錯,喬老師這方面的經驗確實淺了點,但是王老師的那些造型和服裝,都是經過了觀衆的考驗的,完全沒有問題,這次誰要是輪到王老師給做造型,就真是有福氣了。”
鄭力達說道:“是啊,王老師畢竟是專門做這一行的。”
王舒琪被誇過很多次了,這一次有人這樣誇她,她也習以爲常,習慣了這種被人捧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