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了通話記錄,但是四年來,僅僅就這麼一次通話記錄而已。
但是一次也足夠說明問題了,誰知道他們在私底下,是不是採取了其他的方式進行聯繫,暗度陳倉?
呂珊失笑說道:“是嗎?那麼正好,當時你丈夫打來的電話,我錄了音,有必要將這四年來的唯一一次通話記錄,也放給大家聽了。”
她按下了播放鍵——
呂珊自己的聲音傳來,其中有一句特別的清晰:
“是啊,但是我們早就沒什麼關係了,你又何必現在打來?”
“我打來,就是想勸你一句,孩子你拿掉吧,也免得我太太,整天裡的疑神疑鬼,懷疑我們之間舊情復燃。你想要什麼補償,資源還是錢,你開口說句話。”
樑漢文的聲音冷酷無情,看樣子,他爲了解決問題,十分簡單粗暴。
呂珊嚴詞拒絕了。
這些話,讓衆人都不由爲呂珊不值,付出了真情換來的竟然還是四年後這無情的傷害。
張寶珍聽到他們的對話竟然是這樣的,也不由得有些不自在。
但是,這通電話就是壓垮她心理防線的最後一根稻草,她以爲丈夫和呂珊還在私底下聯繫,誰知道對話內容竟然是這樣的。
這樣的丈夫,就是她千方百計想要從“小三”手中奪過來的男人嗎?
女人啊,有時候怕男人太多情,有時候又怕男人太無情。
此刻,呂珊已經拋卻了心傷,信念堅定如鐵,拿出了一份dna驗證報告。
“各位,我可以明確告訴大家,我跟樑漢文早已經沒有任何關係,我肚子裡懷着的孩子,已經做了羊水dna的檢查報告。孩子是屬於我的未婚夫的。
拿出這份報告,我很心痛,爲我自己,也爲我還沒有出生的孩子,但是我也沒辦法,必須要給自己和孩子一個清白。儘管將自己的隱私,放在臺前給大家評判,令我很不適,也給公衆資源帶來了極大的浪費。
但是如果不將事情說清楚,我的孩子,將永遠都帶着屈辱和質疑,受人冷眼和嘲諷。這是我身爲一位母親,以及一位半公衆人物的無奈。
我也想告訴大家,從頭到尾,牽扯到事情當中的,都不是蘇貝,只有我自己而已。蘇貝她只不過是作爲一個藝人和一個朋友,替我擋槍扛雷了。
張寶珍女士,這些證據和這些話,我都曾經要交給你,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可是你從來不肯信,一定要將事情鬧大,甚至牽扯上蘇貝。
但是蘇貝從未做過你曾經所說的事情,更沒有跟樑漢文先生有過任何會面和關係,我希望,你能夠在此,鄭重地給蘇貝道個歉。”
記者馬上議論起來:“原來張寶珍知道這些事情,只是沒信,還故意辱罵蘇貝。”
“跟蘇貝完全無關嘛,張寶珍打小三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牽扯到無辜的孩子和蘇貝,就有點太過分了。”
“一切都是男人的錯,卻是女人出來相互撕扯,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