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那些想要潑給我的髒水,都已經被證實了,是別有用心的陰謀。”
吉普森導演特別高興,只要蘇貝沒事就好,否則就太可惜了,她的那則廣告他費盡心力去剪輯,真的非常的滿意。
“吉普森導演,你好像還要趕飛機?”蘇貝笑着提醒道。
“噢買噶,我得馬上走了,下次見!”吉普森導演帶着助理,急匆匆地離開了。
蘇貝不由失笑地看着他的方向。
“我們出去吧。”嶽澤說道,護着蘇貝,穿過人羣離開。
此刻的記者,都更願意去採訪當事人蘇興富和蘇慧嫺,所以沒人再攔着蘇貝。
蘇貝出去後,便看到陸赫霆的賓利停在不遠處的地方。
嶽澤擡眸望了一眼,笑道:“你去吧。小白跟我上車。”
少數的幾個記者,跟上了嶽澤的保姆車,跟隨過去,以爲可以採訪到蘇貝,這輛車吸引掉了最後的火力後,蘇貝就全然安全了。
所以誰也沒有看到蘇貝,朝着陸赫霆的車跑去了。
陸赫霆雖然沒有露面,但是一直在調度着保鏢,和監控着場內的所有情景,不容許有絲毫的意外發生。
當蘇貝拉開車門上車,他緊繃的神經才爲之一鬆,伸手將她抱入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頭頂。
儘管,之前蘇貝讓他幫忙查資料的時候,他已經知道蘇貝在蘇家的情況。
儘管,剛纔他清楚地知道場內的每一個細節,知道她並沒有吃虧,還將所有的情況都說得清清楚楚。
但是,擔心和心疼的感覺,卻沒有少一分一毫。
心疼她從小經歷過的這麼多的事情,心疼她的那些家人,爲了利益,竟然如此罔顧事實,一定要將她的名聲毀於一旦。
她現在已經有足夠的能力自保,那些人都還膽敢如此,可想而知她小時候在家裡,曾經經歷過的那些糟心的事情,儘管她是蘇家名義上的大小姐,實際上的生活,卻不過是與羞辱、質疑爲伍,甚至幾次進出孤兒院,成爲那裡的常客。
“貝貝。”陸赫霆的聲音低沉中帶着一絲傷痛,將她抱緊,似乎唯有這樣,纔可以保護她不受傷害。
“我沒事了,老公。”蘇貝的聲音已經不復剛纔的高亢激昂,變得軟糯,在他面前,可以卸下所有的盔甲,露出自己的軟肋。
陸赫霆低聲道:“我們回家。”
到家後,大寶和滾滾都已經睡熟了,陳姨將一個餐盒遞過來,笑着說道:“這是滾滾在手工課上,親手捏的飯糰,說一定要交到蘇貝的手中。”
那是一個小小的兔子耳朵飯糰,上面寫了貝貝兩個字,捏得有些醜,貝字也寫不夠漂亮,卻讓蘇貝一下子盈滿了淚水。
被污衊沒掉眼淚,被當衆指責也不掉眼淚,失去曾經那些不能稱之爲家人的家人,她更是堅強面對。
可是面對着滾滾的小飯糰,她實在是忍不住了……
她抓起飯糰,大大地咬了一口,腮幫子鼓起來,將剩下的送到陸赫霆的面前,口齒不清說道:“腦公,你也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