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比賽繼續。
卓越隊一位名叫馬貴祥的隊員在中場得球之後,突然一記‘精準手術刀’把皮球很巧妙地塞到了禁區附近晃悠的寧夏的腳下。
寧夏毫不猶豫擡腳就射,‘禁區靈狐’技能被觸發,皮球應聲入網!
場上的比分變成了二比零!
“怎麼回事啊?”看臺上恆天俱樂部的老闆秦鬆有些坐不住了。
輸一個,可以說隊員們沒準備充分,被對方偷機成功。
但是,這一開場就連輸兩個,怎麼都說不過去了吧?
就在兩小時前,這批隊員打訓練賽的時候,他還在場邊觀摩過的,一個個生龍活虎,把他原本的那支T12梯隊打得毫無招架之力。
沒想到來到了錦標賽現場,遇到了昔日的隊員,這批隊員突然就不會踢球了?
“秦老闆,你花了三百萬就買下了這樣一支球隊?你是不是被騙了?”秦鬆身邊那位戴着大粗金鍊子的中年光頭男忍不住又向秦鬆問了一聲。
秦鬆喊這些朋友過來的時候,說讓他們一起欣賞他這支球隊大殺四方。
結果大殺四方沒看到,只看到他的球隊被對手球隊一再蹂躪。
這些朋友都有些坐不住了,在旁邊紛紛向他詢問了起來。
秦鬆黑着臉,讓人把黃斌叫了過來。
“黃指導,場上是怎麼回事?”秦鬆向黃斌質問了起來。
“沒事沒事,這些隊員本性都不錯,很念舊,遇到故主之後決定先讓兩個球,算是還故主的恩情了,後面就不會再留情面,區區兩個球,一會兒就扳回來了!秦老闆別擔心!”黃斌連忙想了個理由向秦鬆解釋了幾句。
“念舊?好吧,足球比賽放水,放兩個也就行了,放太多可不好,快點兒扳回來吧,我等着我們的精彩進球呢!”秦鬆在朋友面前很有些沒面子,催促黃斌儘快扳回來。
“好的!我讓隊員們立刻把比分扳回來!秦老闆放心!放心!”黃斌連忙跑回了球場邊,向場內又大吼了幾聲。
恆天隊場上的的隊員們也都緊張,在黃斌的吼叫下,全都努力地奔跑着。
球很快傳到了張赫的腳下。
高泓當初從一羣踢球愛好者發現了張赫,把他培養成了整支球隊的中場靈魂。
他的那一腳手術刀般精準的傳球,讓他所有的對手聞風喪膽。
前場即使是沒有擁有‘禁區靈狐’技能的前鋒,他傳出的球因爲恰到好處,都能讓那些前鋒、甚至前衛隊員很舒服地射門,從而輕鬆得分。
此時的張赫感覺自己很不對勁。
先前黃斌在場邊的吼叫,讓他使出了全力在場上奔跑着,就象這幾天的訓練時那樣。
但是,和這幾天訓練時全身使不完的力氣不一樣,他全速奔跑了幾分鐘之後就感覺有些脫力了,此時停到球之後更是氣喘吁吁,整個人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了。
他已經很久沒有象這樣氣喘吁吁了,這種感覺很不好,讓他象是回到了從前。
在高泓沒給他用經驗卡強化屬性之前,他沒有能被卓越俱樂部選中的原因,就是體能太差。
差到只要跑五分鐘,就會全身脫力,再也無法繼續。
現在他就已經到了全身脫力的時候了。
所以,當他拿到球之後,他想要直塞前場做一次很精妙的手術刀般的傳球,結果卻是因爲腳下無力,把球直接傳到了對方球員的腳下。
對方球員拿球之後,迅速傳到前場,一番倒腳配合之後,中場那位名叫馬貴祥的球員又是一記手術刀般的傳球把球傳給了寧夏。
寧夏在禁區得球,拔腳就射,皮球應聲落網。
場上比分變成了三比零。
張赫呆呆地看着馬貴祥,怎麼感覺着他先前傳球的那種精髓,現在全都轉移到了那名球員身上?
“草!”看臺上的秦鬆‘砰!’地一聲把手裡那個花了五千多塊錢買的杯子給砸碎在了看臺的地面上。
此時他有種說不出來的,好象是被人耍弄了的感覺。
“張赫!剛纔的球是怎麼傳的!?前面那麼多的空檔看不到?腳抽風了?平時是這樣訓練的嗎!?”黃斌向場內的張赫大聲斥罵着。
“教練,我不行了,跑不動了,換人吧!”張赫看到黃斌之後,捂着胸口氣喘吁吁地向場邊跑了過來。
再這樣跑下去,他覺得他會死。
“換人?知道比賽纔開始了幾分鐘嗎?這就跑不動了?你是來搞笑的嗎?”黃斌瞪大了眼睛,一臉無法置信的表情。
張赫可是他的中場核心球員,整支球隊的發動機,目前球隊的戰術全都是圍繞着他展開的,他如果下場了,恆天隊還打個毛線啊?
“教練,我真的不行了,跑不動了。”張赫來到場邊兩隻手撐在膝蓋上,大口地喘着氣。
“進去給我繼續踢!賣力踢!我花那麼多錢找你們來做什麼?不好好踢我找人弄死你!”黃斌急了,他覺得這些球員是不是被對方的球員說了什麼,所以故意放水,不好好踢。
老闆秦鬆就在看臺上,黃斌壓力也很大,這時候忍不住恐嚇起張赫來。
張赫只是一個12歲的少年,而且很膽小,被黃斌這麼一恐嚇,不敢再說換人的事情了,連忙回到了場裡,想要拼命奔跑,但兩條腿卻象灌了鉛一樣沉重。
“恐嚇一個12歲的小孩子,黃斌你做人也太沒有下限了。”高泓忍不住說了黃斌幾句。
“關你屁事!”黃斌陰沉着臉回了高泓一句。場上隊員這種表現,他沒辦法向秦老闆交待,他現在可沒心思和高泓鬥嘴。
很快,球權又到了卓越隊的腳下,一路輕鬆傳到禁區附近,又是馬貴祥一腳傳球,又是寧夏在禁區線附近起腳。
皮球直飛球網的死角。
場上的比分變成了四比零!
場邊黃斌的臉色變得有些慘白。
先前一直信心十足的胡東、王良、齊立國等人此時都一聲不吭了。
因爲他們不知道自己現在還能說些什麼。
“咦?怎麼這麼安靜?一個個都慫了嗎?”高泓有些‘奇怪’地向他們問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