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原來這個女的是神經病!”旅館老闆娘指着我大聲喊道。
居然、居然把我當成神經病了?幸好靳夙瑄沒把我褲子脫了,不然後果我更加無法想象。
“這牆壁都凹進去了?女神經病居然把屋子砸成這樣?我就說,怎麼會突然發出那麼大的動靜。”旅館老闆看到牆壁心痛得要死。
“你們都眼花了吧?牆壁好好的,哪裡凹進去了?”這時跟進來看熱鬧的房客怪異地看着旅館老闆夫妻倆。
“就是,我們只看到這女神經病在自淫。”有人附合道。
說得老闆夫妻倆都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牆壁果然沒凹,再問其他人,都說沒看到。
“老公,難道真是我們眼花了?”老闆娘推了推老闆,不信邪道。
“可能,可能是吧。”老闆顫聲點頭。
這時,我早就站起來整理好儀容了,我冷笑道:“老闆,我可是付了房費的,你怎麼可以帶人闖進來?還侮辱我是神經病,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不然我就告你們侵犯我個人隱私,對我人身攻擊。”
其實我是個法盲,只不過是隨口唬人的,所謂輸人不輸陣
。
“這女的也不像不正常啊?可剛纔怎麼一個人在自淫?”有人出聲提出質疑了。
“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自淫?是你們的思想太齷蹉了,我在練瑜伽,瑜伽懂不懂?沒見識的草包!”我氣啊!我好好的人被人當做神經病,這比被當做鬼還要令我鬱悶,所以說話的口氣很衝。
“誤會!都是誤會,我們是聽到有奇怪的聲音,擔心你有事,纔過來看看你。既然你沒事,我們就出去了,都散了、散了!”老闆娘爲人很圓滑,腦子也轉得很快,馬上就改口,並把看熱鬧的人都趕了出去。
有人臨走前還嘀咕道:“瑜伽是這樣練的嗎?怎麼看都像自淫!”
看到他們都出去了,我才鬆了口氣,心裡非常煩悶,當我是神經病?說我自淫?他們全家才自淫呢!
都是靳夙瑄害的!我想轉頭想問這個罪魁禍首,老闆夫妻一會說看到,一會又說沒看到是怎麼回事。
但一轉身卻發現他不見了,心裡有些發慌,他剛纔明明還在我身後,怎麼會突然不見了?
“靳夙瑄,你在哪裡?快給我出來!”我怕又驚動那些人,不敢喊得太大聲。
“娘子,我在這裡。”靳夙瑄的聲音響了起來,可我哪裡有看他的鬼影子,害我着急死了!他這是故意躲起來嚇我嗎?
“在哪裡?少裝神弄鬼,快給我滾出來!”我惱了,本來心情就不好,這傢伙居然還想和我玩捉迷藏。
“娘子,我在棋盤裡,我終於知道爲什麼那隻白日匿形鬼要搶奪棋盤了。”靳夙瑄的聲音顯得非常激動。
我聞聲望去,看到方纔被我情急之下放在地上的棋盤,木盒子果然發出劇烈的震動。
我實在是搞不懂,好端端的,靳夙瑄怎麼會躲到棋盤裡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