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算這樣,凌雨薇生氣卻是他不想看到的,最後心疼的還是自己…
“走吧。”南宮塵滿意的摟住她的身子。見她掙扎,眸色深了深。
“怎麼了?”南宮塵挑了挑眉,有些不懂。
凌雨薇神色僵滯了一下,輕聲的問:“你的臉,沒事吧。”
南宮塵還以爲是什麼呢,原來是這個啊。搖了搖頭。
“老婆,你老公臉皮厚着呢,哪有那麼容易有事。”
凌雨薇臉再次紅了。
“我們去哪兒。”現在轉移話題是最聰明的選擇,所以,凌雨薇果斷轉移。
南宮塵也不戳破她,不正經的吹了吹口哨。
“回家。”堅定的語氣讓她的心,沒由來的暖了。
回家?
凌雨薇皺眉,不明白的看着南宮塵。
難得的,他解釋:
“你的別墅。”
“它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家了?”凌雨薇反問。
南宮塵面色沉了沉,實在是她說的話不太好聽,果斷的低頭吻住女子嬌嫩的紅脣。
凌雨薇錯愕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南宮塵帶入了沉迷。
等到幾分鐘之後,兩人皆是氣息不穩的分開,一人眼眸迷離,一人呼吸粗重,再加上二人嘴角的銀絲,不讓人瞎想和臉紅都不行。
“走。回家。”南宮塵粗重的聲音抱起凌雨薇的身子。
凌雨薇臉色泛着鮮紅,眼眸迷離含着情-欲,擾是南宮塵的自控力再怎麼的好,也不可能面對這樣的她沒有任何反應,除非他不是男人,面對自己心愛的人,沒有一點反應。
迫不及待的,他想看到,女子在他身下妖嬈綻放的樣子。
南宮塵本來就對於凌雨薇有種沉迷,此時更是忍耐不住。
“薇薇,你真是上天要來折磨我的小妖精。”
凌雨薇翻了翻白眼,不想理這個人。
當然,她絕對不會承認,因爲動情,自己的聲音變得有些嬌嗲。
南宮塵也不在意她有沒有說話,等到司機把車開來的時候,直接把人趕了下去。
凌雨薇對這人霸道的樣子有些無語,那司機卻像是習以爲常了一樣,直接下了車。
南宮塵把凌雨薇塞進車裡,自己也鑽了進去。
直接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候摟住凌雨薇,玫瑰色的薄脣直接對準凌雨薇不點而紅的嬌嫩。
二人一點點的沉淪,更是把持不住,南宮塵的吻熱切而霸道,卻又不失溫柔。
一點一點的往下移,女子的衣服已經半退,他停頓了一下,手在一個地方按下,車的窗戶變成了完全的封閉式,外面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後面的座位完全自動收回,前面的座位平坦,凌雨薇就被他這樣放倒在平躺。
二人的衣服失控的都被褪去…狹小的空間內,氣息溫度曖昧的讓人面紅耳赤。
身下沉迷的女子突然一怔,一聲嬰寧從嘴裡出來。
南宮塵完全失控,沒有一點點的憐香惜玉。
等到可以容納三根手指的時候,南宮塵抽出手指,正準備進入,一聲熟悉的鈴聲猛然傳入兩人的耳朵。
南宮塵卻沒有停頓,在凌雨薇呆滯的時候,挺起她的小腰,一個進入,凌雨薇一聲嬰寧更是讓人迫不及待。
身邊衣服口袋的手機叫的也是越發的熱切和好聽。
南宮塵聽出那是自己老婆的,無暇理會,任由它歡叫,他一次一次的抽動,身下女子也是失控。
“嗯……阿塵…”伴隨着一聲聲的啪啪啪,身邊的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歇,南宮塵看着懷裡暈過去的女子,憐惜的吻了吻。
他完全沒想到,她的一點點迷離,就讓自己這麼的失控,什麼事情都可以忘記,唯獨只想和她纏綿…
嘆了口氣,把她的衣服穿上,車上剛剛因爲纏綿留下的東西也被他慢慢,細心的處理掉。
座位依舊平躺,二人的衣服卻是整潔。
把窗戶打開,荷爾蒙的氣息和曖-昧,旖旎散去,那暈過去的女子緊促的眉頭才緩緩鬆開,嘴角淡淡的勾起,放了一首清心的歌曲,悠揚的聲音緩緩在車裡響起。
“我願意,
用我的生命
換回你的光明,
可是,
你卻告訴我,
你在努力掙扎,
卻總是陷入地獄,
是你給的愛情太過於苦澀
還是我愛的不夠好,
給予的不夠多。
明明生命已經走到了
盡頭,
爲什麼還要努力挽留。”
這是流景年剛出道的第一個專輯,據說是他自己創作,其中的歌詞簡單,意境卻讓人難懂,曾有人說過,這首歌,反應了他當初在人生最悲苦的時候創作。
南宮塵對於歌曲不懂,這首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聽過,只是旋律熟悉,他好心情的哼了兩句。
“不要…爹地,不要,不要走。”突然,睡夢中的凌雨薇臉色蒼白,額上的冷汗淋漓,髮絲貼在白皙的臉上,像是做了噩夢,頭一直搖着。
南宮塵關掉音樂,把車靠在一邊,溫柔的抱住凌雨薇的身子,一遍遍的吻着,一遍遍的哄着,聲音從未有過的心疼和溫柔。
“薇薇,別怕,阿塵在。”南宮塵不善於安慰哄人,卻是動作輕柔,一遍遍的拍着她的後背,眼眸裡的心疼顯而易見。
然而,夢裡的女子卻沒有聽見,她只是一次次的喊着,身子不停的顫抖。
“爹地,媽咪,哥哥,別丟下筱筱,筱筱害怕,爹地…爹地…”
虛弱的聲音在南宮塵耳裡響起,南宮塵心那叫一個疼。
慌張的拍着她的後背…
“薇薇不怕,不怕,乖…”
“薇薇,阿塵在,一直在,乖,不要害怕。”
南宮塵耐心的哄着…
凌雨薇卻是淚水決堤,聽都停不住…
凌雨薇醒了…
她的眼眸呆滯,經過淚水的洗禮,更是清澈…
清楚的感受着熟悉的氣息,也顧不着身體的痠痛,猛然抱住他精瘦的腰身。
“阿塵,我看到爹地,媽咪了,怎麼辦,怎麼辦。”
“阿塵,爲什麼,爲什麼他們要這麼殘酷。”
“原來我那麼幸福,那麼幸福。”
“我好怕,他們一個個的,一個個的遠離,我怎麼喊,怎麼懇求,他們都不理我…”
“爲什麼…爲什麼,我這麼努力了,還要我生活在地獄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