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其琛將花清漪直接就扔在牀上,然後自己就徹底的壓上去,花清漪連忙喊道:“;陸其琛你給我起來!”
“不要,這個時候起來我還是不是男人了!”身體都已經僵硬的痛死了,她還讓他起來?沒聽錯吧!
反正陸其琛就是不起來,要是這個時候起來他還是不是男人了,傳出去可還行?不得被老二老三給笑死!
“我不要起來。”陸其琛亂拱着花清漪。
而花清漪就像是一條蛇一樣不斷的扭動着自己的身子想要從他的身下逃離出去。
“陸其琛髒不髒!我要去洗澡啦!”花清漪一手控制着陸其琛的腦袋,不讓他繼續作怪,這男人真的不聽話。
陸其琛停住,然後擡頭,眼神更加晶亮,晶亮的讓花清漪都感到非常的驚訝,有些害怕了。
“你在想什麼?”花清漪忍不住的問道。
“老婆,你要洗澡就早說啊,走我也一起。”說着又再次大力的把花清漪給抱起來了,然後直接往浴室裡面走去。
就算花清漪怎麼掙扎怎麼叫喊,到最後都變成了啪啪啪的聲音了,還伴隨着嘩啦啦的水聲,讓人浮想聯翩,那女人的嬌吟聲慢慢的從裡面透露出來,粉紅了這個夜晚。
第二天一早,花清漪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昨晚上她是怎麼回到牀上的她都不知道,她起牀,本想要吃藥的,但是卻發現自己的藥沒有帶過來。
花清漪站在牀頭轉身看着牀上那個熟睡的男人,她現在非常確定自己已經真的愛上了這個男人了,以後要是沒有意外的話,他們兩人也必然是會在一起的,那麼她現在真的還有必要避孕嗎?
花清漪看着陸其琛想了很久很久,最終她決定以後都不在做措施了,要是有了孩子就生下來,這是她和自己愛的男人的孩子,她願意生下來。
花清漪的心境已經開始一點點的發生了改變了,這也是一個徵兆吧。
花清漪沒有回到牀上,而是穿上了衣服,洗漱了一下以後下樓了,畢竟是在陸家,不能太懶了呀。
花清漪來到了主樓,果然,長輩們都已經起來了,陸老爺子正在花園裡面澆花,而陸爸爸好像在晨跑,刑沛之倒是沒有看到,估計還在睡着美容覺吧,或者在廚房,反正遇不到最好,省的互相看不順眼。
因爲今天是除夕,所以傭人們也是非常的忙碌着準備晚上的盛宴。
花清漪來到了花園,安靜的走到了陸老爺子的身邊,然後對老爺子說道:“爺爺,我來幫您吧?”
陸老爺子回頭看了一眼花清漪那細胳膊瘦腿的,默默地搖搖頭,有些嫌棄的說道:“我怕你還被這個水壺給帶跑了。”
花清漪:“……”
她也沒有那麼弱吧!只是瘦了一點!
“丫頭,你這麼瘦,以後可怎麼生孩子?”老爺子默默地感嘆了一聲。
花清漪:“……”
這話題是不是轉變的太快了,她真的要跟不上節奏了,上一秒還在嫌棄她,下一秒就擔心她太瘦生不出孩子?
“爺爺,我其實不瘦的,我可以的。”花清漪紅着臉從陸老爺子的手中接過了那個水壺,然後有模有樣的開始澆水,她以前在家裡面的時候也喜歡養花種草的,當然知道怎麼照顧花草。
陸老爺子就站在花清漪的身邊,也沒有說話,讓花清漪有些摸不準這位老幹部到底在想什麼。
“丫頭啊。”終於,陸老爺子說話了。
“是,爺爺。”花清漪放下了水壺,看向了陸老爺子。
而陸老爺子雙手別在身後,望着花清漪,“我雖然不喜歡女人闖蕩娛樂圈,覺得這樣拋頭露面不大好,但是現在這個社會已經變了,也沒有那麼封建了,你有我們那小子保護着也不會有事……”
花清漪點點頭,繼續聽着。
“你曾經是花家的千金,現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堅持下來,足以見得你內心比較強大,這一點我很欣賞,最主要的還是我們那小子喜歡你,他已經很久沒有喜歡一個女人了,不管我怎麼逼他去相親見人,他都是不滿意,現在遇到了你,也算是他的幸運,只要他喜歡就好。”
所以,陸老爺子到底要說什麼?
陸老爺子收回了放在花清漪身上的視線,望向遠方,太陽剛剛升起,明媚的很,今年的除夕是個好日子啊。
“所以丫頭,既然你們互相喜歡就不要因爲外界的原因而受到影響,你喜歡他就抓緊他,爺爺是放心的把人交給你了,希望你們能一直這樣走下去。”
外界的因素,是指刑沛之還是趙安歌?
花清漪突然明白了,這老爺子是在告訴她,不要放棄,要遵從自己的內心是嗎?
“爺爺,您放心,只要我還愛着他,我就會抓住他。”花清漪回答。
陸老爺子回頭看着花清漪點點頭,“爺爺是真心希望你們能好好的,這輩子折騰不起,不管別人怎麼阻撓,只要喜歡就不要放棄,阿琛的母親是一個大家閨秀出來的孩子,她從來都生活在優越的生活中,不管是她自己的家庭還是我們陸家,不管是她接觸的朋友還是她自己的工作成績,帶給她的都是驕傲,所以她自傲,也是難免,她會牴觸她沒有接觸到過的一些東西,也是可以理解,丫頭,希望你不要跟她一般見識,如果可以還希望你能改善她和阿琛之間的關係。”
原來這纔是陸老爺子想說的話,這是在勸她不要在意刑沛之啊。
有了老爺子的這一番話,花清漪還有什麼說的呢,雖然不滿意刑沛之那高高在上狗眼看人低的態度,但老爺子的態度和陸爸爸的態度是好的,他們都在爲她道歉。
花清漪笑着對老爺子說道:“我明白了爺爺。”
“明白就好。”老爺子點點頭。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悄悄話?”陸其琛的聲音突然從他們的身後傳來,花清漪轉頭就看到了明媚的晨光下,那個穿着白色休閒服的男人朝着她款款而來,從遠至近,走進她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