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轉着眼珠子想了想,還是決定再親他一下。
只不過,這次親過來的時候,親到的卻是慕晉之的嘴。
男人大掌握住她的小腦袋,含住那嫣紅粉嫩的小嘴兒,深‘吻’再深‘吻’。
唐念現在是孕‘婦’,不同於以往,所以慕晉之不敢長‘吻’,只能淺嘗輒止。
她現在月份大了,又懷着三個,很容易缺氧,就算他再怎麼想放縱,也必須要顧着她的身體。
一‘吻’畢,男人根本不敢多看唐念,踩了油‘門’,揚長而去。
把小七和阿四扔在那裡。
阿四的車扔在醫院,這會兒看着先生的車子遠去,他只好去攔計程車,先到醫院拿自己的車,再帶小七回家。
剛纔先生教了他不少東西,這會兒,他覺得有必要試驗一下。
‘女’孩子喜歡被牽着手?
先生說,‘女’人都喜歡被呵護的感覺。
比如說:走在大馬路上,如果你牽着她的手,她一定很開心。
阿四看一眼自己那粗糙的手,再看看小七白嫩嫩的手,猶豫不前。
真的要這麼做嗎?
如果他牽了小七的手,她會不會揍他?
小七不知道先生和阿四說了些什麼,但是她能感覺的到,一定是和她有關。
不過,先生的話於她來說就是命令,違背不得。
所以,她靜靜的等着阿四的下文。
阿四的注意力一直在小七手上,兩個人並排走着,他卻一直低着頭在看,稍一不留神,就踩到了小七的腳。
踩到她以後,他萬分後悔,立刻快速收回自己的腳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小七今天穿的是白‘色’運動鞋,白的鮮亮鮮亮的面兒,被他這麼一腳踩下去,立刻就出現一大片黑印子。
即便路燈的燈光微弱,也能清晰的瞧見那黑‘色’的印記。
像是一張黑‘色’的臉,無聲的張着嘴在笑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答應這場莫名其妙的婚事,可是既然太太開口了,她就願意嫁。
嫁給別的人她又不認識,倒是阿四,平時雖然‘交’流甚少,好歹是個認識的。
她是個孤兒,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唯一的親人大概就是先生了。
她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個大雪天裡,她被一輛大卡車從‘腿’上軋過去,無助的躺在雪地裡,她的血和疼痛漫延了一地。
身下的雪都是殷紅的顏‘色’。
先生就是那個時候出現的,英‘挺’絕美的五官,年輕的男子站在雪地裡,彎腰把她抱了起來,送她去醫院救治。
從那以後,她就成了慕晉之的保鏢。
雖然她是個‘女’的,可是她訓練比任何人都刻苦,在她的眼裡,先生是神一般的人物,是她的命!
和阿四有‘交’集則是在她被調來保護太太以後。
兩個人都肩負着同樣的使命,偶爾閒暇的時候便會聊上那麼一兩句,久而久之,也就熟悉了起來。
可是,一直到現在,小七都看不透阿四這樣的人。
跟在先生身邊那麼久,隨便學一招先生對太太的方式,都能讓他很受‘女’孩子歡迎,可不知道爲什麼,這人就跟榆木疙瘩似的,一竅不通。
小七看着鞋子上黑黑的印子,合了閤眼,輕嘆一聲,彎下腰去,“我的腳好痛,走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