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節已然是深秋,小丫頭是剛剛下了晚自習從學校偷偷跑過來的。
那天,她穿着很短很短的小皮‘褲’,‘波’西米亞風情的襯衫,外面套着一件小馬甲,腳下是長筒靴,天氣有些冷,她明明在發抖,卻笑的一臉燦爛。
“祝賀你!”
也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一束鮮‘花’遞到他跟前。
三十二歲的男人心湖‘蕩’漾,也不知道怎麼地,就被那小丫頭牽着離開了徐家。
因着她和徐家人關係不好的緣故,小丫頭住在他的一所‘私’人小公寓裡。
當她牽起他的手走向那所公寓的大‘門’時,不知道爲什麼,徐益善的心裡竟然燃起一絲期待。
那顆心胡‘亂’的跳着,再不似平時的他。
那一夜,兩個人喝了一瓶紅酒,因爲都不會做菜的緣故,菜是叫的外賣。
可就是這樣,她仍舊笑的很開心,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再後來,她喝的有些多,他便抱她到‘牀’上去,那一刻,他才感覺到小丫頭身上冰的嚇人。
怕她受寒,又捨不得叫醒她,那一夜,他坐在她的‘牀’上,把那小小的冰人兒整個抱在懷裡,就這麼抱着她和被子坐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醒的早,正準備悄悄離開的時候,小丫頭睜開了眼睛。
二話不說,不管不顧就‘吻’上了他的‘脣’。
“徐益善,你是我遇見過最好的男人。”
他們是叔侄,這樣的關係於禮不合,他伸手便去推她。
小丫頭卻固執的很,‘吻’着他的‘脣’說什麼都不肯放開。
她那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舔’,大概是從****裡看到的那些東西全招呼在他身上了。
徐益善就算理智再清醒,可他到底是個男人。
而且,晨起的男人是最沒有意志力的。
再加上對於多多他一向沒什麼抵抗力,再後來的時候,就是兩人衣衫盡除,他把她壓在了身下。
因爲兩個人都是第一次的緣故,他沒經驗,把她痛得死去活來。
“徐益善,你這‘混’蛋,不能輕一點啊!”
“痛死了!”
“我不要了,你出去!”
他也疼得不輕,她太緊,他又太大,卡在那裡,進退不得。
最後男人咬咬牙,一鼓作氣刺穿了那層膜,徹底把小丫頭變成了他的‘女’人。
“多多,是你‘誘’‘惑’我的!”
總之,兩個人的第一次不太愉快。
有好幾天的時間裡,多多見了他就躲。
後來他才知道,因爲他的太過粗魯,她那裡險些撕裂,疼得厲害,連走路姿勢都彆扭到極點。
明知道她是自己的禁區,可男人還是忍不住買了‘藥’膏去公寓看她。
小丫頭一見他,立刻就紅了眼睛哭起來。
兩隻手抱着他的脖子,哭得撕心裂肺,“徐益善,你是不是後悔了?”
後悔嗎?
說不上來。
但至少事情發生的那一刻他是清醒無比的。
在他的心底,甚至還有那麼一份喜悅。
身下的這個‘女’人是他的!
他倒不是後悔,只是覺得自己對一個‘花’季少‘女’做了那樣的事,實在不應該。
尤其那個還是他的侄‘女’!
他們有着血緣關係!
男人輕嘆,一邊替她上‘藥’一邊道:“不後悔!”
“只是覺得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