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要被逼瘋了。
這才幾天,陸家的股票連連下滑,已經跌到了幾十年來的最低點。
她讓那人安排在監獄裡弄死徐多多,哪知道只有一次下手機會,還未得逞
陸家的那幫叔叔伯伯們還在逼着她挽救股票,徐益知又在敲詐她
她的保鏢去槍殺徐多多,不僅沒殺得了她,還一下子被抓進去三個
只逃出來一個。
若不是這個人跑來通風報信,她根本不知道會是這結局
還有那個喬四,他不是去b市了嗎
不是說永遠不回a市了嗎
爲什麼又回來
竟然還讓人捎信給她,讓她去交管局
無論如何,她都要派人去警察局走一趟,叫那幾個保鏢把嘴巴都咬緊了,千萬不能說出她的名字來
而她自己又不方便親自出面去警察局。
她倒是想把徐益善給抓回來的,哪知道到現在都沒找到人在哪裡
只知道他和徐多多住在那一帶,具體是哪一幢樓哪一間房根本一無所知
各種各樣的不順利使得她越發的暴躁不安。
聽範東平說了這話以後,更是怒不可遏,“範東平,我請你來不是聽你說這些的”
“我要的是結果”
“我只要結果”
她已經完全呈現出一種瘋顛的狀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走火入魔,她已然不再是從前那個冷靜有心計的陸白霜。
範東平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他站起身來,拿起自己準備好的資料,重新放回到公文包裡。
“既然陸小姐這麼說,那不好意思,範某伺侯不起。”
“告辭了”
不等陸白霜再說什麼,他便往門外走。
先前如果他早接觸到徐益知的話,是不會接這個案子的。
在a城,徐益善是頭號律師,而他則是第二號,律師行業裡,沒人願意拿自己的名譽開玩笑
現在陸白霜又這樣帶他,叫他如何能忍
若不是看在她給的錢多的份兒上,他才懶得接這種案子
“你等等”陸白霜是真的急了。
匆匆跑過來,張開雙臂擋住範東平的去路,“範律師,對不起,剛纔我情緒激動,沒控制好,請您別跟我一般見識。”
甩甩烏沉沉的頭,深呼吸幾下,才使得自己稍稍平靜了些。
“不好意思,我有抑鬱症,請容我吃幾顆藥控制一下。”
自從喜歡上徐益善以後,她便一直窮追不捨。
哪知道徐益善對她如此冷酷無情
無數次的失敗之後,她鬱鬱寡歡,後來便得了抑鬱症。
不過症狀一直都比較輕微,還沒有到吃藥控制那種地步。
可是這段時間以來,自打徐多多回來以後,她便一直在吃藥,劑量一天比一天多。
這會兒,她顫巍巍的拿出幾個小藥瓶,倒出來幾種藥,胡亂的混在一起,就這麼吃下去。
範東平站在那裡,安靜的看着這個女人吃藥的過程。
那白皙的脖子,高聳的胸脯。
吹彈則破的皮膚。
那種白細的感覺,只一眼,便讓他永生難忘。
陸白霜這樣的名媛,平時肯定沒少做保養,若然這身材也不會這麼的玲瓏誘人。
範東平微眯着眼睛,眼底淡淡泛着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