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
糾結
無數次的想要張開口把姍姍的事說出來,話到了嘴邊,卻又只能生生嚥下去。
“多多,記好了,如果徐益善知道了姍姍,我就把她送到你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去”傅連衝的話在她耳邊盤桓,字字句句都是誅心的劍。
到現在她還清晰的記得他臉上似惡魔一般詭異的笑容:“多多,乖一點,你聽話的話,姍姍就會早一點和你團聚”
一直以來,在她的印象裡,傅連衝除了偏執一些,大體上還是算個好人的。
如今,她再也不這麼想了。
正是這個她最危難的時候幫扶過她的男人,帶走了她的女兒。
不顧她的意願,亦不顧秦相思的意願。
想說又不能說,也不敢說。
話在她喉結裡滾了一遍又一遍,卻始終無法說出來。
如果他知道姍姍是他的女兒,一定會立刻飛到洛杉磯去。
傅連衝肯定會把姍姍帶走的。
她很瞭解傅連衝,他現在就是想折磨她,不讓她和徐益善好過。
思忖良久,她最終還是選擇把話壓進肚子裡。
告訴他又能怎麼樣
不過是讓姍姍又多一分危險而已。
現如今她只祈禱傅連衝念着舊情,能善待秦相思和姍姍。
不要爲難她們。
她久久沉默不語,徐益善愈發覺得事情不對勁,坐進沙發裡,抱着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到底怎麼了”
徐多多輕笑,儘量讓自己看上去笑的自然,“沒怎麼,大概就是昨天晚上太累了”
這幾天,這男人沒日沒夜的在她身上耕耘,也不知道疲倦,經常是做到後半夜她暈過去,能不辛苦嗎
說着,還推了推他。
其實倒不是嫌棄她,只是她現在心神不寧,生怕被他瞧出點兒什麼來。
“昨天晚上太累了”徐益善託着下巴,狀似無意的掃過她的臉。
“我怎麼記得有人的腿死死纏着我的腰,說還要。。還要”
徐多多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立刻就伸出手來捂住了這男人的嘴巴,“徐益善,你再胡說八道,我就不理你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人現在十句話八句不離黃腔,弄得她好不害羞。
哪有人成天把這事掛在嘴邊上的
徐益善卻是張嘴含住了她的指尖,“心肝兒,你這是害羞了麼”
徐多多又羞又急,急切切的就要撤回自己的手。
哪知道這人卻是用舌尖裹住了她的指尖,細細輕輕的舔着。
只那麼一個動作,便讓她渾身顫慄,直接軟了腿根。
“你別這樣現在還是大白天”
這樣的動作太曖昧,又太色、情,再加上男人那狀似不經意的眼神,透露出來的全是危險信息。
她怎麼能不知道那人的心思
只是眼下,她真的無法顧及這些風花雪月的事。
“白天怎麼了”徐益善長臂一伸,直接把小女人攬進懷裡,咬住她的耳垂,稍稍用力,又迅速放開。
“前兩天白天的時候不是也做過”
徐多多扶額。
念念說的對,男人都一個德性:斯文敗類,衣冠禽獸
“到底怎麼了”那人湊過來,帶着安撫親吻過她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