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健林害怕極了,早聽說過慕晉之的手段,這人可是從****裡滾出來的,殺伐果斷,聽說他曾經以一敵十,全數幹掉了那些想刺殺他的人。
這會兒看着慕晉之眼底的森寒,他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慕總饒命…”
“您大人有大量,我把我所有的財產都孝敬給您,您看…”
“能不能放我一馬?”
錢和命相比,當然是命更重要,錢沒了可以再賺,但是命沒了,上哪裡再找一條命來?
夏健林不是傻子,當他看到慕晉之眼底的那一抹寒光時,他是真的慫了。
那個該死的楚清,說什麼公司有兩個特別漂亮的美女過來,她們是做公關的,只要夏老闆喜歡,隨便拿去玩!
早知道這是慕晉之的女人,打死他都不會碰!
非但不會碰,還好吃好喝供着,屁顛顛兒的把合同送到她手上。
幾乎要跪下來求慕晉之了。
慕晉之只是輕笑着,又問了他一遍:“哪隻手?”
夏健林一看慕晉之就知道他想廢掉自己的手,哪裡願意?
立刻把兩隻手都藏到身後,“沒有,我沒有碰她…”
“很好!”慕晉之咬牙切齒,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微笑,緩緩走向夏健林,手中的半截酒瓶直接插在了他襠裡的那玩意兒上。
“啊…”夏健林痛得死去活來,在地上打滾,而阿四在這個時候,也同時廢掉了另外幾個人的“作案工具”。
“警\/察…”
“有人報\/警,說這裡鬥毆!”
外頭亂哄哄的聲音傳進來,慕晉之和阿四對望一眼,立刻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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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這件事的人是白羽,早在老闆那裡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這幫人竟然想強\/奸太太,簡直就是不知死活好吧?
於是白羽把這件事說成是一起很惡劣的強\/姦婦女罪,並且在徐多多喝過的酒杯裡找到了一些粉末狀的東西。
警\/察把這些東西做爲證據帶回警局,並且把夏健林一夥人全部銬起來,朝着白羽揮手說再見,“白先生放心,這些人我們一定依法嚴懲!”
夏健林咆哮,“那他們打殘我爲什麼不算?”
“我要告他們!”
“我要告慕晉之!”
李隊長拍了拍夏健林的肩膀,笑的格外親切,“夏老闆不必激動,這事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現在就可以給你一個交待。”
夏健林很是生氣,鼻孔朝天很是不屑的道:“調查清楚就趕緊把他抓起來!”
“他這是惡意傷人!”
“老子這點兒小罪跟他比差遠了!不就是想上個女人沒上成嗎!憑什麼把老子抓起來?!爲什麼不抓慕晉之?!”
“你現在就去抓他!”
“信不信老子投\/訴你,讓你戴不上這頂烏紗帽!”
李隊長像是聽到什麼特別好笑的笑話一般,有些感嘆的摸了摸鼻子,“夏先生有所不知,慕先生那是正當防衛…”
夏健林氣得不輕,指着李隊長的鼻子罵:“你們這些狗\/娘\/養的,老子納\/稅的錢白養了你們這幫畜生!”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老子跟你們說,你們要是不把慕晉之也抓起來,老子的爹就拆了你們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