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小時是緊張的,忐忑不安的。
這麼大冷天裡,她站在白家大院兒外頭,凍成狗。
沒有暖氣,沒有熱飲,甚至連一口熱乎乎的飯菜都沒有。
這個時候,按理說,正是千‘門’萬戶吃晚飯的時間,可她接到了白小姐的電話,叫她現在就趕到白家大院兒外頭,過25分鐘以後進來找她。
搞不清楚白小姐到底要搞什麼,但是在電話裡聽她鄭重無比的語氣,她知道事情一定不簡單。
因此,不敢怠慢分毫。
饒是天氣那麼冷,她都打發走了出租車,孤身一人站在大院兒‘門’外,靜靜的等待着。
這段時間以來,白以晴讓她查唐念,說實話,多多少少是查出來了點東西的,可是她不敢告訴白以晴。
唐念和慕晉之早就同居了,兩人有沒有結婚她不清楚,但是,前兩天的時候,偵探事務所的人告訴她:慕晉之和唐念同乘一輛車到星輝上班。
這個消息她一直遲遲不肯告訴白以晴,倒不是怕她傷心,而是怕她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來。
白以晴的脾氣和她想像中的相差太遠了!
而且,這一段時間,她既接不到廣告,也接不到商演,再這麼下去,那高昂的服裝費都要支付不起了。
白家雖然在政界是里程碑似的家庭,可白老爺子清廉,白家就是吃死工資的人家,哪裡有多餘的錢供白以晴揮霍?
再這麼下去,白小姐的日子…
當然,鍾小時最擔心的還不是這個,她最最擔心的是:好像有人在刻意打壓白以晴,商演和廣告贊助接不到就算了,連電視劇和電影都接不到,這可就是大有問題了。
輕嘆一聲,把心放回肚子裡,但願她所有的擔心都是多餘的吧…
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幾分鐘,她捏了捏耳朵,呵呵手掌,步行朝白家大院兒走去。
此時的慕晉之意識是不清楚的,他甚至不知道是誰在撫‘摸’自己。
‘迷’茫的轉過臉去,仔細看了一遍又一遍,終是看不清那人的臉。
只記得那雙手很溫柔很軟,柔柔的捏住他男‘性’最柔軟脆弱的地方,就這麼輕輕的‘揉’着,時而又力道恰到好處的捏一下,讓他有一種鈍鈍的痛,卻又是很舒服的那種痛。
他極力的想要拔開層層‘迷’霧,迫切的看一看那個‘女’人是誰。
可不知道爲什麼,無論他走的多快,就是看不到那個‘女’人的臉。
是唐念嗎?
他一直覺得是唐念,可不知道爲什麼,又突然覺得不是唐念。
因爲之前和唐念才做過,男人基本上沒什麼反應,這讓白以晴大爲惱火,越發賣力的勾\/引慕晉之。
‘迷’香再加上她白以晴傲人的身材,哪怕是塊冰,她也要把他給捂化了!
慕晉之神智‘迷’離,意識不清,可不知道爲什麼,就是不肯碰她一下,她用力扳過男人的身子,去親‘吻’他‘胸’前的茱萸。
男人到現在都還是僵硬的,儘管她這麼惹火的挑逗,可慕晉之的那裡,連半分硬起來的跡象都沒有。
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咬咬牙,軟軟的‘脣’瓣朝着慕晉之的‘腿’根親‘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