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的鏡頭和鎂光燈又一次對準了慕晉之和唐念。
當然,這一次還有唐唸的公公,慕長亭。
人都說豪‘門’世家的‘門’檻高,像唐念這樣沒權又沒勢的‘女’人,能進得了慕家的‘門’?
慕長亭能接受這個身家清白如紙的兒媳‘婦’?
豪‘門’之間,爲了鞏固自己的勢力,大都喜歡聯姻,慕家自然也是不例外的,如果白以晴好好的,不瞎折騰,沒準兒,慕家的兒媳‘婦’還就真是她。
不怪慕晉之翻臉無情,遇上這麼個‘女’人,誰受得了?
而且她竟然還只是個冒牌的白家千金,幸好慕晉之沒娶她,娶個什麼樣的‘女’人不好啊?要是真娶了白以晴那樣的‘女’人,纔是給自己找罪受呢!
在見過發白以晴那樣拙劣的手法之後,所有人對唐念都產生了一種好感。
清清淡淡的站在那裡,不玩心計,不耍‘陰’謀,待人真誠,笑的溫柔,套用一句文縐縐的話說,叫:宜室宜家。
慕晉之牽着唐唸的手,鎮定而從容,一步步走到慕長亭跟前,頓下腳步,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父親。”
慕長亭的視線一直落在唐念身上。
對於這個沒有任何背景勢力的兒媳‘婦’,他是不滿意的,可是,當着衆多媒體記者的面兒,他又不好明說,只能無聲的打量唐念。
這樣的‘女’人除了好欺負之外,還有一個特點,就是笨。
所謂的單純,其實就是笨的代名詞,這麼蠢笨的‘女’人,擱在他手裡,分分鐘玩死她!
慕晉之自然猜得透父親的心思,對於唐念這麼個沒背景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接受?
不過,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他也不會直接否認。
畢竟,慕家是要面子的。
輕咳一聲,牽着唐唸的手,把她推到慕長亭跟前,“念念,這是我父親,慕長亭先生…”
“你…應該叫他公公…”
他介紹的很正統,也很巧妙,既化解了唐念叫“爸爸”的不情願,亦沒有讓自己叫出那一聲“爸爸”。
在他的記憶裡,慕長亭配不上“爸爸”這兩個字。
如果非要找一個詞來形容慕長亭的話,他會用“畜生”兩個字。
那個人不是人!
早前見慕長亭就打心底裡害怕這個人,這會兒在這麼多記者面前見他,再加上慕晉之牽着她的手,反倒沒有那麼害怕了。
站在那裡,朝着慕長亭深深鞠了一個躬,“公公好,我是唐念…”
禮貌而得體的問候,既不刻意討好,又不疏離,在場所有媒體人對唐唸的好感又多了一分。
慕長亭看着慕晉之,父子二人之間用眼神‘交’流,盡是暗‘波’涌動。
揹着我結婚生子,膽子不小?!
慕晉之淡淡的挑了挑眉,並不理會他那帶着憤怒的眼神,輕輕的道:“父親,念念在叫您呢…”
慕長亭好面子,雖然他很不喜歡唐念這個兒媳‘婦’,可是這一刻,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他還是應了下來,“哎,好孩子…”
嘴上答應着,心裡卻是恨不得現在就踢死唐念。
就這麼個不中用的東西,能給慕家帶來什麼好處?
回頭一離開大衆視線,他就‘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