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小情給唐唸的那杯酒裡是加了料的。
關於風月場所的那些潛規則,慕晉之也聽人說過。
那種‘藥’只是起到一個助興作用,對身體並沒有什麼傷害,所以纔會讓唐念喝。
這會兒‘藥’力應該還沒開始發作,所以男人一直很耐心的親‘吻’着唐念。
他的呼吸粗重,氣息灼熱,整個身體都變得燙人,特別是他的掌心,烙在唐唸的皮膚上,像是被火燒了一般。
相對於慕晉之粗魯的時候,唐念更喜歡這樣溫柔的深‘吻’,兩個人的津液融合在一起,連鼻腔裡呼出來的氣息都是他的。
因爲個子嬌小的原因,唐念只能踮着腳,這會兒腳尖都麻了。
想放下來歇一歇,哪知道腰被男人摟住,她的身體突然就懸空了。
四片‘脣’像是被膠粘在了一起,怎麼都分不開。
唐念感覺到體內一陣陣發熱。
慕晉之也好不到哪裡去,和唐念在一起那麼久了,食髓知味,只喜歡和她在一起時的感覺,這會兒被她這麼輕輕一撩拔,全身的血液逆流,全都集在了小腹處。
這裡畢竟不是自己的家,男人深吸一口氣,避開唐唸的‘脣’瓣,拉起她的手,直直往外面走去。
阿四跟在慕晉之身後,機警的四處觀望,擋住唐唸的身形。
他們這次來‘潮’海天和許長生談生意,並不是真的談生意,聽說就是這個男人把白以晴從裡面撈出來的,所以,先生纔對這個人格外上心,想探一探這個人的底,哪裡知道在這種地方竟然會遇到太太?
還好太太來的是這裡,如果是其他地方,後果他可不敢想.
---------
慕晉之沒有帶唐念回家,因爲在車上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唐唸的不對勁,摟着他的脖子,又親又‘吻’,很是主動。
他早就等不及了,一離開‘潮’海天就直奔四季酒店,拿着他的VIP卡直奔他的專屬套房。
叮.
房卡把‘門’打開的那一刻,唐念已然迫不急待的跳到了慕晉之身上,笨拙的解着他的襯衫釦子。
嘴裡一邊嘟噥:“怎麼那麼多釦子?什麼時候才能解完?”
她酒量本就淺,再加上那杯是高濃度的烈酒,又摻了佐料在裡面,這會兒‘藥’力和酒力一起發作,她哪裡還分得清東南西北?
奮力和慕晉之襯衫上的扣子做鬥爭,半天也才解開了兩粒,嘴裡不停的嘀咕。
慕晉之笑的很是開心,輕輕含住她的耳垂,低聲道:“寶貝兒,你可以用撕的!”
早知道這‘藥’這麼好使,他早就給唐念放幾粒了。
不過,畢竟是‘藥’三分毒,就算這‘藥’沒什麼副作用,能不吃還是不吃的好。
夫妻之前的那點兒事,又不是靠這個東西維繫,如果沒有感情,那和動物有什麼區別?
聽完慕晉之的話,唐念果然還就真的撕起了慕晉之的襯衫。
可惜的是,撕了半天,那襯衫還是原封不動。
唐念淚奔,“這特麼是什麼料子做的襯衫,撕也撕不動.”
慕晉之笑,最喜歡小妻子這副嬌憨可掬的模樣,嫩生生的像是新生嬰孩一般的可愛,那如水一般的眼睛,現在只倒映着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