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見的?”慕晉之皺眉。
那天,可是他特意派阿四盯着唐姽去機場看着她上飛機的。
阿四搖頭,“聽說她沒有上指定的那班飛機,而是坐了別的飛機,輾轉去了別的地方。”
“記得當時她要上廁所,我沒攔着,再後來她從洗手間出來,比原來多了一條圍巾。”
“我想,她應該就是那個時候找人替換了她,然後換了機票。”
慕晉之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靜靜的摩挲着下巴。
“仔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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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長亭在看到報紙上的報導時,已經是勃然大怒了。
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把他的頭髮偷出來?
害他差點以爲那個豆豆是自己的親孫女!
一向面惡的男人終於在雞鳴寺呆不住了,一大早就辭別了方丈,匆匆往慕家老宅趕。
彼時已經是五月初的天氣,少去了春日的舒爽,空氣中透着一股子溫熱。
慕宅的花依舊開的豔麗,尤其是後山上叫出不名字來的花,更是豔麗的幾乎要刺瞎人的眼。
只有慕長亭自己知道,那東西是罌慄花,用來做毒/品的原料。
可惜的是,華遠倒閉以後,他連這生意都要偷偷摸摸的做了。
手臂上的傷還在隱隱作痛,管家早就查出了些眉目,只等他回老宅。
改良過的軍/用防彈悍馬“嗖”一下停在老宅的大門前,管家立刻縮着脖子灰溜溜的出來迎接。
“老爺.”
慕長亭淡淡的“嗯”了一聲,從管家打開的車門裡走出來,大步往正廳走去。
管家在一旁跟着,小聲把他查到的東西都說了出來,“事情已經查出來了,咱們宅子裡出了吃裡爬外的人,這兩件事兒都是他一手安排的.”
“想來想去,這目的也就是讓您和小慕先生不合吧.”
他嘴裡的“小慕先生”指的是慕晉之。
慕長亭沒說什麼,面無表情的往裡走,進了大門之後才道:“叫他來見我!”
隨即他走進書房裡,把外套脫了扔在椅背上,抽出雪茄來,自己點上。
關於這一趟雞鳴寺之行,知道的人並不多,能刺殺他的人更在少數,其實不用管家查,他也能猜的到是誰做的。
只不過,他需要一份證據,一份讓他無法抵賴的證據。
未幾,管家一個人回到書房,一臉的凝重。
“老爺,找過了,人不在.”
“家裡裡裡外外都找遍了,沒有人.”
慕長亭立刻就站了起來,匆匆往二樓走去,直接一腳踢開楚清的房門,“人呢?”
“到哪裡去了?”
“給我查!”
一個小時之後,慕家老宅的監控錄像顯示,楚清是在前天晚上的夜裡溜走的,他換上了保鏢的衣服,丟掉了輪椅,硬生生靠着裝了假肢的腿走出了慕家老宅的大門。
慕長亭坐在書桌前,手指不耐煩的敲着桌子。
“全城搜捕楚清!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他如果反抗,格殺勿論!”
慕長亭這一次是真的急了,楚清手裡還捏着一樣他最忌憚的東西,如果這樣被他逃走了,那樣東西萬一流落出去,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