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哪有精力回答這個問題,直翻白眼。
古代男人變太監都用麻醉,這可是直接上刀子!
“說還是不說,到底是哪隻手碰的她!”傅少北將沾滿血跡的刀子貼着兩人的臉蹭了蹭,冷着臉:“竟然不說,那就廢了!”
兩人的中指都被切斷一截,兩人白眼一翻,差點就這麼去了。
沈靜安在牀上掙扎着站起身,腦袋嗡嗡的響,她看了眼門口,虛晃着朝那裡衝了過去,根本沒察覺到房間里正發生的事情,傅少北看到她的動作,猛地將她抱住。
她嚇了一跳,哭着道:“別碰我,求你別碰我!”
傅少北眼睛一閃,腦子裡似乎有相同的片段閃出,不停的安慰道:“安安,沒事了,是我,是我,我是傅少北。”
她掙扎着睜開眼,聞着一股子熟悉的味道,這才放鬆,眼角還掛着淚珠,委屈至極。
“你來帶我回去了……”
沈靜安緊接着意識模糊不清,難耐的蹭上蹭下,傅少北差點把持不住,只好用力將她抱在懷中朝門口走去,而房間裡的兩個男人,已經因爲失血過多腦袋昏昏沉沉。
“喲,少北啊,這是怎麼了,弄得這麼大一股子血腥味,將房間都弄得難聞。”秦崢站在門口,不怕他黑着的臉,笑眯眯的道:“你不會將兩人給殺了吧?”
“滾!”
看他是真動怒了,秦崢收起玩笑的姿態,鄭重其事的道:“五樓已經給你準備好房間和衣服,直接過去就行,這裡就交給我吧,我會讓他們說出是誰讓他們來的。”
“別將他們給整死。”
“放心,我這樣溫柔的人,怎麼會做出那樣殘忍的事情呢?”
不再理會秦崢,傅少北直接帶着人上了五樓的房間,剛一進門就將她放進浴缸裡,淋了一身的水,她居然不僅喝醉,還被人給下了藥,真是該死!
“該死!”傅少北低咒一聲,伸出手拍着沈靜安的臉頰,喚道:“安安,看看我,知不知道我是誰?”
“少北……”
沈靜安迷迷糊糊中呢喃了一句,又將傅少北的手給緊緊抓住:“少北,我好難受,我好難受啊,全身像被火燒了一樣……”
她無意識的呢喃,卻惹得傅少北一身的火,怒火加欲-火,簡直要將他給燒了!
“安安。”
水已經壓制不住,傅少北直接撈起她的身子,將她放在柔軟大牀上,片刻後兩片脣就壓了下去,火熱而又冰冷,形成明顯的對比,沈靜安已經迷糊不清,將手臂纏繞在他的脖頸上,難耐的湊了上去。
她比往常熱情,只知道身上有個冰冷的物體,她身上很熱,很想要降溫,不停的用身體蹭着,又覺得身上的衣服礙事,顫着手解開,傅少北抓住她的手指,赤紅着眼睛。
“安安,這些我來,你不用那麼辛苦……”
他正要進行最後一步動作時,沈靜安突地大吼道:“滾開,你給我滾開啊,不許碰我!”
傅少北被這麼一吼,奇怪萬分,緊緊扣住她的手指,將手指朝她的臉碰過去。
“安安,你看我是誰,我不是其他人,我是你老公。”
“少北?”
沈靜安略有疑惑,只記得三年前的那夜,身子渾身的疼,滾燙的發熱。
傅少北不再停下,直接幫她降溫。
……
秦崢走進房間裡,看到兩個男人倒在地上,氣息遊移,嘖嘖兩聲,搖了搖頭,真是可惜了命根子,打誰主意不好,居然打在了傅少北的頭上。
這人也真是可憐啊。
“救救我們……求你幫忙叫救護車。”
秦崢走過去,看了看,似笑非笑的蹲下身體將兩人的褲子給解開,那眸中的笑容更濃:“我就是醫生,我看你們也不用着急了,因爲這根本就沒救了,下半輩子好好感受一下什麼叫做太監的滋味。”
那兩人怔愣,又聽到秦崢搖頭道:“不過你們還可以去做變性手術,然後去某國做人妖接客。”
“醫生,求你救救我們,要多少錢都可以。”
他們真的是不想死,就算命根子沒了,那也還可以活着不是麼。
“想要活下來?”
兩人有氣無力的眨了眨眼,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那就告訴我是誰讓你們來的。”
兩人搖頭,虛弱至極:“那個人……我們不知道名字,只知道是個女人。”
秦崢冷笑一聲,轉身便走。
“醫生……”
“等着。”
秦崢真的幫忙打了電話,畢竟他還不想弄出人命,那樣可就麻煩多了。
其實,秦崢想要知道是誰很容易,調查監控錄像就能看清楚,只不過他想進來看看狀況,畢竟那麼濃重的血腥味,誰都擔心死了人。
“傅少北,你這次可真的栽了。”
還以爲你不會因爲一個女人動這麼大的怒火,沒想到居然是他想錯了,幸好沈靜安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不然他和他這個兄弟肯定沒法做了。
秦崢回到五樓的房間,躺在沙發上眯起了眼。
兩個小時候,他帶着藥箱走了過去,敲了敲門,一分鐘後傅少北打開了們,腰間只圍着一條浴巾,冷着眼看他:“什麼事?”
“不要我看看她怎麼樣了?”
傅少北看到他手上的藥箱,將身體讓開,臉上的表情陰沉似水。
秦崢走到臥室,看到沈靜安睡得很沉,用手試了試溫度,又檢查一會,這才道:“你這蹂躪的簡直太過頭了,她身上的皮膚應該也沒有完好無損的吧?”
“秦崢,你的話太多了!”
“得,我不說了還不行嗎?還在生氣我不幫你將人給拉出來?”
傅少北不答話,臉色滿是風暴。
秦崢又連忙道:“你也不想想,我若是過去我該怎麼解釋我和你之間的關係?以你一個小職員的身份怎能認識我這樣身份的人,你的小妻子可是很聰明的,而且這英雄肯定要你這個老公做才行啊,你說是不是?”
“她有沒有事?”
“藥都被你給解了,怎麼會有事?”秦崢慵懶的眯了眯眼,拿出一瓶藥膏道:“不過你最好給她洗個澡然後將身體上塗抹一下,不然痕跡太重了。”
將藥接過,傅少北直接吐出一個字。
“滾!”
秦崢不敢再多呆,這位殺神此刻的心情捉摸不透,若是稍微做的不對,肯定是個糖衣炮彈。
他可不想當他的炮灰。
傅少北將沈靜安抱進浴室將溫柔的給她洗掉身上的汗漬,這纔將藥膏輕輕的塗抹在她的身上,動作有多溫柔就多溫柔。
塗着,他眸子裡卻升騰出了火,將一切給做完後纔給自己衝了個冷水澡,她身體現在不能太激烈,否則一定會受傷的,傅少北將她緊緊的圈進懷裡睡了過去。
翌日。
沈靜安醒過來只覺得手腳痠軟的厲害,而身後的也有着熱源不斷升溫,她身體僵住,漸漸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小心翼翼的看向背後的人,就怕看到一個陌生人!
觸及到傅少北的眉眼時,她眼眶猛地紅了,真好,昨晚是他,不是別的男人。
她的動作早就將傅少北給弄醒,睜開眼後就看到她紅了眼,連忙伸出手擦着她的眼角:“怎麼哭了?”
“沒事。”
她哽咽着,心中想的自然不能和他說,只是用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腰身,額頭頂着他的胸口掩下心中的驚慌失措:“老公,謝謝你,謝謝是你,對不起……”
又是道謝又是道歉,她心中緊張,根本不去考慮自己在說什麼,傅少北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扣住她的後腦勺就印上去,兩人脣齒交纏一會,濃情蜜意。
這才聽到他輕緩的道:“傻瓜,該道歉的是我,作爲你的老公竟然沒能保護好你。”
讓你遇上昨天那樣的事情,知不知道,真的擔心死他了?
這些話,傅少北沒有說出口,只是輕輕的拍着沈靜安的背部,安慰着道:“安安,已經沒事了。”
“嗯!”
那些所謂的前輩同事,居然灌她酒,還將她給下了藥!
真的是齷齪!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誰做錯的,她沒想到戴安娜居然這麼歹毒,而且……小小居然離開了。
不,她不能怪罪小小的,那麼多人,小小怎麼會注意到她,小小怎麼應付的過來?
沈靜安冷靜下來後突然覺得腦袋疼的厲害,宿醉之後的感覺真的很變態,腦袋脹痛,再加上全身上下都痠軟無力,她直接升起一股無力的感覺來。
也在這時,傅少北的手指不輕不重的按壓着她的太陽穴,很是舒服。
“老公。”
傅少北點了下頭,湊過來,氣息打在她的脖頸上,輕緩的問道:“怎麼了?”
“你……”剛準備說出口的話立刻被吞回了肚子裡,沈靜安話音一頓,笑道:“你以前做過按摩師嗎?爲什麼這麼舒服?”
她本來想問傅少北的東西是怎麼落在蘇雅的手中,可是此情此景,她覺得問那些話太不應該了,他沒生氣她沒保護好自己都算是萬幸,若是換做別的男人肯定是要對着妻子發一通火纔對。
畢竟,根據腦子凌亂的記憶,傅少北也算是捉姦在牀。
儘管不是她情願的。
“安安,這可是我第一次給人按摩。”傅少北輕聲笑了笑,突地,聲音黯啞至極,“安安,你其實是想問我的東西爲什麼會落在蘇雅的那裡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