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喬羽顏睡在了酒店裡,畢竟明天還要拍,她也就做了一晚的試睡員。
喬羽顏洗了澡,美美的躺在牀上。
“雲去山明麗如畫,有情人燦爛如花!”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她慵懶的翻了個身,拿起了牀頭的手機,“喂。”
“顏顏,外公怎麼樣了?”那頭的聲音有些無力,看來是受了大罪。
喬羽顏看了看來電顯示人,赫然是萬青,有些失笑,“沒事了。萬青青,你這是怎麼了,感覺那麼累?”
“喲,小羽顏,看來不錯啊,心情那麼好。”萬青的聲音帶着戲謔,也放心了下來,看來羽顏那邊的事情沒事了,隨後又是一陣悲桑,“羽顏,你不知道你不在季大首長有多麼狠,他簡直把我們往死裡折磨啊!”
“這麼慘?”喬羽顏也失笑,萬青都害怕的訓練,想來真的很慘。
“是啊是啊,羽顏啊,你趕緊回來吧,我們這幾天扛着一百斤的輪胎跑操場五圈的事,我快活不下去了!”
“萬青,我心疼你三秒鐘。”
“……”萬青在牀上翻了個身,覺得身上咔擦咔擦的響,頓時發出一陣哀嚎,“羽顏啊,要不你打電話跟季大首長說說,讓他也放我一星期假好不好!”
“萬青,你別開玩笑了。”羽顏知道,萬青是想調笑自己,她語氣中的戲謔她能聽得出來。
“哼哼,季寒梟太過分了,所以我要在你面前說他的壞話。”
“好吧,閨密最重要,你說我聽着。”
“算你有點良心,哎喲我的腿啊,疼死了。你一定要收拾他,不能在面上收拾的話,牀上收拾他,讓他下不來牀,讓他嚐嚐腰痠背痛的感覺!”
“……”
“羽顏,你能做到吧?收拾收拾他!”
“……”
“你怎麼不說話了?!”
“萬大小姐,我已經無言以對了,看來想讓季寒梟腰痠背痛的事,你不能交給我了,不然慘的不是他,而是我。”
喬羽顏撫額,萬青這人真是有什麼說什麼,都不用腦子的嗎?
萬青沉默了一會,幽幽的聲音傳了過來,“喬羽顏,你變了,你變的裝逼都那麼熟練了。”
“……我怎麼裝逼了。”喬羽顏躺在軟軟的大牀上,跟萬青聊了起來。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在跟我炫耀你男人的能力。”
“……”喬羽顏聽完她的話,嘴角一抽,這話也只有萬青能說的出口了,她服。
“話說羽顏,週六晚上你回來嗎?我有點事跟你說,很重要。”
萬青這句話褪去了剛纔開玩笑的意思,認真而又帶着點點悲傷。
“好,我回去。”喬羽顏沒有絲毫猶豫的就答應了。
“好吧,你現在還在g市?”
“額……嗯,還在。”她不想跟萬青說自己在掙錢,不然她肯定又會內疚。
“好吧,那你週六晚上回來,我覺得首長大人肯定會很想你的。”
聽着萬青的話,喬羽顏撇撇嘴,她都離開兩天了,季寒梟都沒給自己打電話或者發短信。
“好了,你忙吧,好好陪陪外公,我睡覺了,明天還要訓練呢。”
“嗯。”
掛了電話,喬羽顏翻了翻手機,好像還真沒有什麼短信記錄呢。
把手機丟在一邊,有些負氣的靠在牀頭,看着那黑屏的手機,突然有些睡不着了。
……
與此同時,酒店頂樓的一個房間裡。
一個身穿白色西服的男子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手中端着一杯血紅色的紅酒,搖晃着,眼神看向下方跪着的人,平淡無波,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boss,事情真的是這樣的,我們已經在s找了很久,還是沒有找到季寒梟,他應該在軍區裡面,很難出來一次。”
“呵,這就是你這麼多天調查的結果?”他冷冷一笑,嘴角的笑容殘酷而冷情。
“boss,我真的盡力了,我會盡快查出那天晚上跟在季寒梟身邊的女人,到時候就可以威脅他了!”
地上的人磕頭求饒着,聽他的口音不是s市的人。
“當初你說你瞭解這個地方,我才委以重任,現在你卻跟我說讓我再等,那我要你有何用?”
白色西服的人赫然就是江硫郢,而他腳下跪着的,是那天晚上追喬羽顏和季寒梟的人的其中一個。
“boss,我保證在三天之內找到那個女人,那天我們有拍下她模糊的影像,憑我在s市的人脈,肯定可以找到她的。”
“秦勇,你懂我這裡的規矩,他就交給你處置,三天之內我要見到結果,不然,動的不止這一件!”
江硫郢冷冷的說完,秦勇立馬讓人把那個磕頭不止的帶到陽臺。
“啊啊啊,不要啊,總裁boss,我會很快的——啊啊啊!”
只見那個人的一根小指被連根切下,那四五個保鏢冷靜的看着這一切。
隨後那個人便被拉了下去,江硫郢的嘴臉掛着一抹冷笑,搖了搖紅酒杯,“你知道季寒梟的軟肋嗎?”
秦勇微微一愣,皺了皺眉頭,“他的母親是軍區醫院的主任,妹妹在南街開了個咖啡廳,就這兩個比較好入手。”
“那天晚上的女人,你知道是誰嗎?”江硫郢的手一頓,幽幽的問了一句。
“不知道。”秦勇也皺眉,在s市幾年,他壓根沒聽說過季寒梟有女人。
“呵呵,聽說他有個未婚妻?”江硫郢突然放下了紅酒杯,拿出自己的煙,秦勇立馬給他點上。
他恭敬的退後一步,“是的,聽說是家裡安排的,季寒梟根本不同意。”
“不管什麼,把那個女人給我弄過來,我就要看看,他究竟在不在意他這個未婚妻!”
“是!”
“秦勇,你也知道我回國的目的,義父被季寒梟抓走了,現在an羣龍無首,只要我能把義父救回來,an就屬於我了。”
“可是,若是安德教父回來,會不會打亂我們的計劃。”
“不會,安插在義父身邊的人手告訴我,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出監獄,只要出來以後他發一個通知,當an屬於我,他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