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照川點了點頭,“如果可以的話,那今天就開始,預計大概多久的時間能完成?”
“車身框架的話,估計要兩天,成型和噴漆。”那人說道。
隨之,又有一個人站了出來,“其他組裝和試行,大概也需要兩天。”
“好,我知道了,我給你們6天的時間,做到最完美。”陸照川視線淡淡地掃視着這幾個人。
在這方面,陸照川還是很相信這幾個,他們所說的時間絕對是掐好,陸照川多給兩天,那就是力求做到最最最最完美,畢竟這是他想給姚可可的車。
“陸董事長的放心,我們一定竭盡全力。”
其實他們也很想去試試,這輛車的設計,可以說世界獨一輛,特別是那些細節,讓他們這幾個參與汽車設計幾十年的人都沒能想到。
這也可以證明,這輛車陸照川給予的那種重視。
最讓他們好奇的是車後座特別設計的那個安全座椅,明顯就是給小孩子的。
他們不清楚,陸照川設計這輛車到底是給誰。
“現在就開始行動吧。”陸照川說道,隨後,他從口袋裡拿出早上添加上那朵花的設計圖,“早上,我在外觀上多添加了圖案,這是我一定要加上去的。”
其中一人接過設計圖,打開看到,整體都沒有變化,只是車的標誌和的駕駛室那邊車門邊上有變化。
原本陸照川想了一個獨特的標誌,但早上想了下,都沒有這朵玫瑰來得好,所以直接就替換掉。
還有駕駛室車門那邊,噴漆上一個不算大的標誌,整輛車這樣看起來,多了一絲韻味。
“陸董事長,這花添加上去,車體的更加完美了。”那人忍不住誇讚道。
他真的一點誇張都沒有,因爲這張設計圖實在是太完美了。
“所有的製作我都會參與,現在開始吧。”陸照川並沒有理會那人的那句話,徑直朝裡面走去,淡淡地說道。
“好的。”幾人回着,轉身也走了進去。
姚可可的專屬座駕,終於要開始動手製作了,這真的是一輛獨一無二的車子。
車子外形的打造也是的很繁瑣的,他們所有人都參與了進來,陸照川因爲對這個不是很熟,即使參與,也只是負責相對簡單的一部分。
慢慢地,外殼在一點一點成型。
……
快到的中午的時間,顧少恆終於醒了過來。
雖說是醒了,他還是躺在牀上,意識不是很清醒。
“怎麼感覺剛剛好像聽到我哥的聲音。”顧少恆回想着,剛剛的畫面就猶如做夢一樣。
“是不是太上火了,做夢都那麼的真實,我居然還掛了我哥的電話。”他拍了拍臉頰,企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又迷糊了一會,顧少恆才真正地睜開眼睛。
他摸到被自己的塞進枕頭下面的手機,拿起來看了下時間,“我去,居然中午了,我也太能睡了。”
說着,他不經意點開了通話記錄。
顧少恆其實也不知道他爲什麼那麼剛好就點開了,顯示在最上面的通話,很明顯地標註的是陸照川的。
“這是什麼情況?我哥給我打過電話?”他有點短路,看着通話記錄,腦袋是懵的。
他腦海再次回放了一遍他剛剛模模糊糊間接起陸照川電話事情,當然,最重要的是掛了電話的那一瞬間。
“不會吧?我真的掛了我哥電話?”顧少恆一手抓了抓頭髮,整個人顯得有點不好。
他立馬能想象到,當時自己掛了電話之後,陸照川的臉色會是怎麼樣的。
“完了完了,我感覺我的假期很危險。”顧少恆立馬翻身下牀,找了衣服出來穿上。
他昨晚有點失眠,快天亮了才睡,明明是調了鬧鐘要起來的,可是,他怎麼可以沒被鬧醒。
陸照川說過今天是要過去車場的,姚可可那輛車要開始動工了,自己竟然耽誤了。
顧少恆想着,後背就不禁一陣發涼,如果說掛了電話還沒事的話,那自己耽誤了姚可可車的進程,那真的是犯了大忌啊。
“哥,我真不是的故意的,你一定要原諒我。”顧少恆邊穿衣服,邊祈禱着。
他午飯也沒想着吃了,穿好衣服下樓,抓起車鑰匙就趕緊出門,朝車場趕去。
到達車場他專屬地盤的時候,他就看到陸照川的車子已經停在那邊了。
他停好車,趕忙從的車上下來,就往裡面趕。
一下車,從裡面傳來的金屬和金屬相互作用的聲音就傳出來了,震耳欲聾。
“我去,猛不丁地耳朵都快廢了。”顧少恆揉了揉耳朵,微微張開嘴,企圖讓自己儘快適應下來這種聲音。
“哥,我來了。”顧少恆快步走到陸照川身邊,大聲地吼着。
陸照川這才發現身邊的人,擡眼看了顧少恆一眼,又重新忙自己的了。
他負責的是車身上兩邊的後視鏡,其實已經用機械弄差距形狀來了,就差打磨。
想要弧度好看,人工地打磨是的必不可少的。
“還有什麼我能做的?”顧少恆見陸照川沒搭理自己,嘴角微微抽了抽,便看向其他人問道。
“顧少,目前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他們一個人負責一項,就已經把需要動手打磨的全部分完了,只剩車身還在機械上塑性。
他們總不能交給顧少恆事情,自己在那邊休息吧,所以一致搖了搖頭。
“我去,不會吧。”顧少恆苦着臉,自己掛電話,晚來,還站在這邊挺屍,他相信,自己真的是危險了。
過了一會,陸照川站起來,看向顧少恆,“你去買飯過來,還有喝的。”
他們早上到現在都沒吃東西,現在也是中午,想必大家都是餓了。
顧少恆見陸照川和他說話,而且語氣還好,心中頓時鬆了口氣,“哥,我保證完成任務。”
說着,他就一溜煙跑了出去。
可是一出門坐上車,他又開始糾結了,到底要買什麼飯啊,是快餐嗎?陸照川吃嗎?
“啊啊啊啊啊,我怎麼都做那麼難的事情?”顧少恆伸手抓了抓頭髮,臉上滿是頹然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