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原本是高高興興的下去,等到到了商榷的身邊,瞬間就變得有些不大高興了,因爲在他的身邊又再一次地圍上了各種各樣漂亮的妹子。
重慶臨近四川,川妹子是出了名的嬌滴滴,美豔豔,而且身材一個賽一個火辣,我站在她們身邊,真的有種分分鐘被比下去的感覺。
我之前不是已經介紹過自己老闆娘的身份嗎?怎麼他們都沒有一點忌憚,仍舊敢當着我的面去勾搭我的男人?
這回就不用寧採臣提醒,我都知道自己是醋意上頭,就想着親自動手收拾這羣小妖精。
可是她們又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小妖精,這如果是一般的女鬼女妖,我扔把符咒過去再念一段心經,她們就都安分了,眼前的這些個妹子,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偏偏商榷還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表情,我以前是不知道商榷的本尊是什麼鬼,不過現在看這模樣,倒是挺像風流鬼的。
要不然長那麼帥做什麼,就盼望着勾搭漂亮妹子?
偏偏旁邊還有個更漂亮的,就在DIY做陶俑,簡單來說就是在一個圓形的模具上,放好一團泥,然後腳下踩着一個通電的按鈕,模具就會高速旋轉,把溼漉漉的手伸進泥裡,按照自己想要的形狀操作,至於能夠做出個什麼杯子碗的,就看心情。
其實這一套之前在藍色生死戀上也見過,當時就覺得浪漫極了,到了豐都發現家裡面就有一套,當即就纏着商榷要他陪我,但是每一次都被拒絕了。
他就懶懶散散地給我說,電視裡都是騙人的。
今天這妹子也是像我那樣邀請商榷來做個示範,那副搔首弄姿的模樣,看着就讓人心裡面不舒服。“老闆,你來教人家做做嘛。”
聲音嬌滴滴的。
其實平時也有這樣的顧客,只是每每這個時候寧採臣就已經迎上去了,膽小鬼雖然膽子小,但是模樣還算俊朗,姑娘們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但是,今天寧採臣不在,就剩下個面目可憎的廚子鬼,做好吃的可以,但是就沒有辦法滿足姑娘們在顏值上的需求。
不過商榷回來了,這測試顏值的偉大事業,自然就交託到他的手中。
我就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商榷,如果……他敢和這個妹子示範的話,我一定去到樓上把那把桃木劍拿下來,然後分分鐘就把他給滅了。
我這怒氣滿滿的模樣,就換得他非常淺淡地一笑,然後衝着我招了招手,“阿遲,過來一下。”
我眨了眨眼睛,他勾搭妹子,這裡還有我什麼事情?
商榷看到旁邊正好有個空着的位置,就讓我坐下,然後拿了一塊泥過來。“我今天手受傷了不好操作,所以就讓你們的老闆娘幫忙,我們一起做。”
聽到老闆娘三個字的時候,妹子們的哀嚎聲一片,但是我心裡,那叫一個暗爽。
商榷這廝,還真是孺子可教呀。
不過坐下是坐下了,這接下來的事情又應該怎麼操作呢?
“踩着。”商榷交代了一句,我就哦了一聲,將腳放在了腳踏上,就看到那個圓盤高速旋轉了起來,商榷從後面抱住我,貼得緊緊的。
我有聽到一個心跳聲,跳得那叫一個厲害。知道不可能是他的,臉上就多了些紅暈。tqR1
他就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很快就做了一個小瓶子出來,也就那麼一兩分鐘的時間,竟然就手工了。“像這樣就完成了。”
其實妹子們都盼着商榷可以手把手的教,不是這樣單純地演練一番。也就沒有了看熱鬧的興趣,一會兒店子就冷清了許多。
而我,還愣在哪裡,回味剛纔發生的事情。
直到……
直到他那慵懶的身子,再次壓到我身上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然後擡頭看了商榷一眼,“怎麼了?”
因爲他出現得太突然,我這沒有一點防備呀。
商榷衝着我哼了一聲,擡手點了點我的額頭,“真不知道你又在想些什麼,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都可以走神。正好沒有生意了,我去關門。”
他一面說,一面就起身往外走。
並沒有看到我的臉已經紅成了關公。其實……其實我挺想告訴商榷的,他剛纔的語氣,可不是一個寵溺可以概括。
他關完門回來,也沒有理我,就把圍棋拿了出來,再一次將墓羣的模樣給擺了出來,然後小聲地嘀咕了一句。“這沒有道理呀,這個陣型看着,倒是挺熟悉的。”
我也湊了過來,因爲他縮在角落裡,一時附近沒有合適的椅子,就左顧右看的,尋找着。
可是,他就一把拉着我,坐在了他腿上。繼續研究,就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但就是我在他懷裡,我不舒服呀。
偏偏這個時候,一陣風敲打了下門,我愣神被下了個不輕,眼前就多了只疾行鬼,這隻疾行鬼我認識,乃是阿芙殿前的那隻。
因爲剛纔叫出了聲,所以順帶着被商榷嫌棄了句,“又不是第一次見到疾行鬼,你大驚小怪地做什麼?”
我就非常尷尬地,衝着商榷笑了笑。
關鍵不是第一次見到,是他來得太突然了,都沒有準備的。商榷衝着疾行鬼,“你家阿芙找我有事情嗎?我這還有事情走不開。”
但是疾行鬼的目光,已經停在了眼前的黑白棋子上。“鬼君大人,這個陣法你擺來做什麼?”
“你認識?”商榷立刻就來了興致。
我也跟着點了點頭,這疾行鬼身前就是道法高深的和尚或是出家人,會身穿道袍或是法衣,然後沿途化緣,但是會把這些名義上是說給百姓治病的錢揮霍一空,所以死後就只能下地獄,因爲身形急速,才被閻羅和冥王重用,當了鬼差,做做跑腿。
也就是說,這個陣型說不定眼前這隻疾行鬼還見過。
“這是烏山的道法呀。”疾行鬼非常確切地點了點頭,又說出了一個我無比熟悉的地名,“我活着的時候,就是在烏山學道的,我見過這個陣法!”
他說得非常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