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得到的一切都來之不易,決不允許任何人破壞。
“哈哈,放輕鬆。我只是想要你幫我一點小忙而已。這件事對於你來說,可是舉手之勞。”男人大笑道。
李美雅垂眸,隨即道,“我警告你,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不然,就別怪我撕破臉皮”
撕破臉皮?呵,臭娘們!他給她這個臉,她都沒這個膽。不過當下,還是先哄哄。“沒問題。我說話,你還不放心!”
李美雅暗恨,就算不放心也得放心。“我答應你。”
男人得逞一笑。然後湊到李美雅耳邊,小聲說話。不知道說了什麼,李美雅的臉色越來越黑沉,濃郁壓抑中又帶着一絲恐慌。
她下意識拒絕道,“不可能!”這太冒險了。一旦被蘇炳成知道,她的下場不會好到哪裡。
“怎麼?你想反悔?”中年男人陰笑道,“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在好好想想。你到底是想要你的將來的市長夫人之位,還是選擇現在幫我?”
“你這是在得寸進尺。這些年,我可沒少幫你。要不然,你一個農村裡出來不識字的混混能爬到現在富甲一方的位置?”李美雅憤恨道。
中年男子笑容頓收,狠辣的看着李美雅,“既然你不同意。那曉鸞、”
“你給我閉嘴!”李美雅慌亂的呵斥,身體都在發抖發顫。“我答應你、我答應你還不行嗎?你以後給我離她遠遠的。否則,要了我的命,我都會跟你魚死網破。”
“呵呵。你放心,我可是要靠着你這個大樹呢。怎麼捨得鬧翻?”中年男人無恥的說道,然後挺着大肚子離開。
李美雅無力的靠在牆壁上,心裡亂糟糟的一片。不解決他,她和曉鸞的生活永無安寧之日。
“媽?”年輕俏麗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
李美雅嚇得心臟驟停。她立即站直身體,恢復以往的優雅和高貴。扯着慈愛的笑容試探道,“曉鸞,你怎麼找來這個地方了?”
“媽!你在這裡做什麼。我找了你半天。”蘇曉鸞抱怨的說道,眸子滿是驕縱和不爽。
李美雅拍了拍胸脯,長鬆了一口氣。她女兒的性子她最瞭解,憋不住氣。這副樣子,應該是沒有聽到剛纔對話。“你知道,媽愛清淨。對了,你找我做什麼?宴會不好玩嗎?”
蘇曉鸞噘着嘴,“有什麼好玩。哥哥也是的,整天就知道陪着白菲菲。媽,我討厭白菲菲。不要讓她嫁進我們家。上次如果不是白菲菲抵死不認罪,我怎麼可能會在監獄裡受了這麼多苦?”
李美雅不把蘇曉鸞受苦的話放在心上。誰都知道,H國的法制是最健全的,尤其是監獄法。許多犯了罪的人進了監獄,都幸福的不想在出來了。怎麼會想曉鸞說的那麼可怕?是的,所有人,包括蘇曉鸞的親生父母。沒有一個人相信蘇曉鸞在H國遭受了非人的痛苦。只覺得蘇曉鸞是太嬌嫩,所以輕微一點受苦就覺得天塌下來了一樣。
“好好好。媽媽知道你受苦了。”李美雅乖哄的說道。
可她不知,蘇曉鸞從H國回來後,精神就變得有些不正常。情緒易暴易怒,尤其敏感。大家沒發現,只不過是她學乖學聰明,懂得掩飾了而已。
所以,所有人,包括最親近的李美雅都沒有察覺出絲毫一樣。只是簡單的認爲蘇曉鸞比以前脾氣更驕縱更喜怒無常。
“媽!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蘇曉鸞低吼,怒意不受控制的從心肺裡竄出來。擠出胸腔,卡在喉嚨裡。
“你想多了。”李美雅不耐的敷衍。
蘇曉鸞眸子唰的一下通紅,看着李美雅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仇人一樣。“你在撒謊!”
李美雅火氣噌的一下竄出來,“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胡鬧了!你知不知道我爲了你,付出了什麼。”
“付出,又是付出!你從小到大就知道對我說這句話!你說,你到底爲了付出了什麼啊。你每天就知道跟一些貴婦打麻將逛街做美容。你有關心我媽?”蘇曉鸞情緒激動的說道。
“你!”李美雅氣的揚起手扇在了蘇曉鸞嬌嫩的臉蛋上。頓時,紅腫一片。
蘇曉鸞眸子瞪大,突兀的像是吃人的鬼怪。她捂着臉頰,狠狠的看着李美雅,“我恨你!”說完,人像是風一樣,一眨眼不見了。
李美雅看着自己的右手,在看看蘇曉鸞離去的方向。手掌發顫,眸子滿是後悔和懊惱。到底是她肚子裡生出來的孩子。那真的捨得打她!她剛纔不過是氣急了,一時衝動才做出了那個舉動。
重重嘆了聲氣。她拿出手機撥出號碼,那端很快就被接通。
“喂,媽!”赫然是蘇星宇的聲音。
李美雅疲憊的說道,“你妹剛纔跑出去了。你幫我去找找她,我擔心她會出什麼事。”
“她又怎麼了?”蘇星宇語氣不耐。這些天,蘇曉鸞簡直就像魔怔了一樣,整天喜怒無常拿家裡的傭人發火。他都快受夠了。
“我不小心打了她。”李美雅揉揉眉毛,滿是無奈。
“那是她該打!你看看她,現在成了什麼樣。一點也沒有教養。”蘇星宇不客氣的說道。這些天,他肚子裡早就憋了一串的火。
“那是你妹妹。”李美雅揚高了聲音,“你們以前不是和和睦睦的嗎?自從你和白菲菲攪在一起後,就完全變了。”
“這不管菲菲的事。明明就是曉鸞她無理取鬧。”蘇星宇維護道。
李美雅眉眼陰沉,“這是你一個哥哥該說的話嗎?”白菲菲是懷了孕她的親孫子沒錯。可到底是流了產,不算數。現在還沒嫁到蘇家,就把他們姐弟倆的感情搞成這樣。以後真的嫁進了了,還不得把她跟他兒子也給拆散?
“這話我早就應該說了。蘇曉鸞她就應該好好管管,在這麼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是不是白菲菲挑撥離間的?”
“媽?你怎麼會這樣認爲?菲菲剛剛失去孩子,一直沒辦法走出來。她連曉鸞提都沒有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