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浩勾脣,一刻也不想和這個女人呆在一起了。趕緊速戰速決,“我們進臥室吧。”
白菲菲一喜,欲拒還迎道,“你還沒洗澡?”
韓浩挑眉道,“先去臥室看看,準備準備。”
白菲菲迫不及待站起來,想挽着韓浩胳膊,被韓浩一個閃躲,走在前面。這麼髒的一個女人,要真是被她碰到,他估計能噁心一個月。
白菲菲沒察覺韓浩異樣,只當他是迫不及待,也趕緊跟在後面走了進去,然後,就看見韓浩手裡拿着幾條黑色的長布條,站在牀邊。
“你、要幹什麼?”白菲菲害怕的眨眨眼,可她的腳步卻往韓浩走的更近了。
韓浩邪笑,“我以爲你喜歡粗魯,既然不願意,那就扔掉好了。”說完,作勢假裝扔掉。
“別……”白菲菲飛快的阻止,而後臉紅道,“既然、既然你喜歡,我、我可以答應。”
韓浩勾脣,明明就是一個**,非把塑造成清純乖乖女。還是什麼他喜歡,他看是她喜歡纔對。
“沒關係,我不喜歡勉強女人。”韓浩滿不在乎將布條扔掉。
白菲菲慌了,咬脣,“你、是不是生氣了。”
韓浩收起笑容,冷冷道,“沒有。”
白菲菲怕他離開,彎腰拾起布條,主動爬到牀上,然後被自己綁起來,只剩下兩隻手,她可憐兮兮的對韓浩說,“不要生氣。”
韓浩震驚於白菲菲的臉皮厚,這個女人可是結了婚的,對方還是副市長之子,他挑眉道,“你就不怕我把今晚的事情傳出去嗎?”
白菲菲靦腆笑道,“你不會。”
韓浩勾脣,這個女人對自己太過自信可不好,遲早會栽跟頭。不,她現在就栽跟頭了。
“說的也是,我有求於你,在說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我也捨不得。”韓浩說這噁心想吐的話,然後走到牀邊把白菲菲另外兩隻手綁的死死的。既然她主動送上門,那就不要怪他太客氣。
白菲菲害羞,渾身泛紅,“沒關係,你做你想做的,不要顧慮我,我都能承受。”
“既然你這麼說,我就不客氣了。”韓浩說完,把白菲菲的眼睛也給綁住。
白菲菲眼前漆黑一片,可卻不慌亂,她輕啓紅脣,“嗯~”
韓浩嘖嘖暗自打量白菲菲的身材,確實不錯,四肢八叉的風景映在眼底,可韓浩沒什麼興趣。看了眼時間,估計人應該到門口了,便道,“我去洗個澡,待會過來,美女,耐心等着哦。”
白菲菲興奮的扭動了一下身體,“好,我等着你。”
韓浩去浴室把噴灑打開,然後人大咧咧的走出房間。走廊處,剛好電梯打開,只見幾個黑衣男,領着一羣骯髒惡臭的中老年乞丐進了來。
黑衣男看見韓浩,立即恭敬的打招呼,“韓少。”
韓浩淡漠點頭,“把他們領進去吧,別露餡。”
“是。”
一羣乞丐心慌不安,來到這種高大上的地方,已經超出他們認知。可接下來,在看見那兩個美女時,頓時沒了顧慮。畢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此時,紫藤苑,
白小然睡得香甜香甜,一點也沒發覺牀邊站了一個人。月色透光落地窗,灑在男人身上,俊美如神,只是細細看去,男人眸底竄着濃濃火苗,猶如餓狼看見美味可口的口糧。
白小然沉睡夢鄉,她翻轉個身,上身的衣服瞬間翻卷上去,露出白白嫩嫩的小肚子,簡直就是無聲的誘惑。
顧寒辰忍,無可忍!心愛的女人在眼前,還露出白白的肌膚,頓時體內燥熱如火山般噴發蔓延。如果可以,顧寒辰不想半夜折騰白小然。可試了各種辦法,連家庭醫生都無法解決。最後,得出來的結論是,烈性藥,必須要和結合再能消除。
白小然正做着美夢,脣角還上揚着一絲可見的弧度。突然,身上傳來一陣重壓,胸口處沉沉的,美夢頓時變成了噩夢,一下子嚇醒了。
感覺到身上壓着的有人,她下意識揪着對方頭髮,大聲道,“誰!”可下一秒,沒得到迴應,她質問的聲音變成了**。
這時,熟悉的感覺傳來,高高提起的警惕放鬆,可隨即而來的是惱怒。這大半夜的,他幹什麼。
“你、起、起開!”白小然推搡顧寒辰。她都不計較他半夜出現在她屋子裡,可這種不經她同意就那個她,她不太舒服。好像自己是個雖是供他享用的女人,尤其,他的動作還那麼粗魯。
可白小然哪知,顧寒辰的理智早就被吞噬拋到九霄雲外了,只剩下身體的本能。
白小然承受不了這麼猛烈的撞擊,眼淚都飆出來,她斷斷續續顫抖道,“嗯~停……停下!”
可這男人不知是不是沒聽見,身下的動作越來越激烈。
白小然發現顧寒辰不對勁了,她說話他基本沒有迴應,好像只知道猛幹。一瞬間,心裡有些擔憂,她放鬆身體,手臂擁着男人結實的腰,爲仰身體,與他緊緊貼合,脣貼在男人的耳側,低聲道,“辰,你怎麼了?”
顧寒辰身下動作一頓,繼續用力。
白小然以爲他清醒了,可下一秒,比剛纔的動作更兇猛。她隨着船搖擺,神思模糊,漸漸飛上雲端,最後暈了過去。暈過去之前,她想,她還能活着真是清醒。
翌日,顧寒辰醒來,一睜眼,就看見懷裡熟睡的女人。他脣角溢着笑,可下一秒,眸色陰沉。白小然身上全部都是青青紫紫,慘不忍睹,可見昨晚的他有多兇殘。
顧寒辰心疼,輕輕擡起她的腦袋,抽回胳膊,轉身撈件睡衣,去找家庭醫生。
“去煮點補身體的粥。”
家庭醫生看了眼顧寒辰胸膛上曖昧的紅痕,頓時明白該煮什麼粥。
顧寒辰回到臥室,白小然還沒有醒,他坐在沙發上辦公。
正午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牀上的小人兒。
白小然是被暖暖的陽光給照醒的,她伸出五指擋住光線,半響才睜開。迷糊了一會,昨晚的記憶全部用上心心頭,她憤恨的咬牙,伸手去拍打身邊的人。可牀邊早就沒人了,她的手空空落在牀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