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然惱怒,“你什麼……”笑。
笑字正要吐出來時,目光對上他濃情的眼神,人一下子失語,喪失了反應。
她呆滯一秒,下一瞬,脣勾起大大的笑容,她欠起身子,纖細的雙臂環抱住他脖頸,將自己的脣貼上他冰涼的脣,學着男人以爲對她的樣子,一點一點,動作慢而磨人。
顧寒辰額頭青筋突起,低吼一聲,將她緊緊揉進身體。
巧匠雕刻的精緻大牀,在這深夜裡,吱呀吱呀不害臊的響着。窗外的月亮悄悄瞥見了裡面的兩個交織的人兒,羞羞的藏進了雲朵裡。可星星們,好奇的眨啊眨眼睛,閃爍星光,盯着裡面晃動的人兒看個不停。
翌日,白小然醒來,想到昨晚自己的熱情,她好像挖個坑把自己藏進去,最好永遠都不要出來。
“醒了?”男人低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
白小然臉噌的一紅,假裝睡着好像也來不及了。
她吶吶。
顧寒辰擡手揉揉她腦袋,“昨晚累着你了?”
白小然臉蛋爆紅,她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裡很疼?”顧寒辰繼續道,掀開被子就要去看看。
白小然小手趕緊抓住他掀被子的大手,阻止道,“沒,我不疼。”
顧寒辰低笑,“嗯,真的不疼?”
“真的不疼。”白小然信誓旦旦保證,生怕一說她疼,他就掀開被子看那個地方。
哪知,這男人不按套路出牌,他一個翻身壓在白小然身上,低啞道,“看來我昨天努力的還不夠。”
“別,你昨天很努力了。”白小然昂着頭,一臉認真道,滿是對他的誇讚。
“是嗎?”顧寒辰挑眉,“可是你都不疼。”
白小然哭喪着臉,“疼,我疼。”
“那我看看。”
說完,作勢要掀被子。
白小然真的要哭了,她伸臂,雙手緊緊抱着男人結實的腰,不讓他動,“我疼又不疼。”
顧寒辰失笑,這是哪門子的回答。低頭看她委屈的可憐模樣,不由想到顧小寶,兩母子受委屈的表情真是十足的像。
想到顧小寶,他嘆氣一聲,低頭看對此一無所知的白小然,心裡微微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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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白小然聽見嘆氣聲,疑惑道。該不會因爲他不讓她看,他惱怒了吧。
顧寒辰對上她眼睛,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沒好氣道,“亂想什麼。”
他掀開被子,下牀,露出精壯修長的身材。
白小然眼角亂飄,就是不敢看,可還是忍不住好奇偷偷瞄。看了一眼,臉紅的低下頭,又忍不住再看一眼。
哪想,男人突然回頭,挑眉道,“看什麼?”
白小然眼睛一陣慌亂,“沒、沒看什麼。”
可她紅彤彤能滴血的小臉,出賣了她。
顧寒辰低笑,穿好衣服,走到牀邊,“想看?”
白小然搖頭,如撥浪鼓般,趕緊道,“沒。我沒想看。”
顧寒辰挑眉,“那你是想摸?”
“不,我沒有想摸。”白小然不停的搖頭。
“可是你昨晚摸的很喜歡。”
嗖的,白小然渾身都紅了起來,像是煮熟的蝦,耳朵根發燙的厲害,她控訴的看着男人,“你胡說,我沒有。”
“哦,是嗎?那我們今晚再來回憶一下。”男人淡淡道,頎長的身材給人極其壓迫感。
白小然頓時啞了,她可不想晚上在遭罪一下,雖然,她也很舒服,但這種事,天生和男人沒法比。怕男人真的晚上再來一次回憶,她連忙道,“不用了,我想摸。”
“想摸?那我們晚上繼續。”
什麼?
白小然傻眼,怎麼繞來繞去還是繼續。她想反悔,可等回神時,男人已經離開臥室了,她對着空氣乾瞪眼,半晌才從牀上爬起來去浴室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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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星宇利用關係,白成林被保釋出來。
他回到家,一巴掌朝李芸閃過去,李芸一個趔趄,栽倒在地上,臉頰高高的紅腫。
“賤人!”白成林怒罵。
李芸手捂着臉,眼睛瞪着白成林,不敢置信,“我費勁關係把你撈出來,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白成林怒極反笑,心窩處囊着一團火,他冷笑質問,“重婚罪是怎麼回事?啊,你揹着我做了什麼?”
李芸眸底閃過心虛,她假裝聽不懂,“成林,你說什麼?我們有沒有結婚,你不是一清二楚嗎?”
“賤人,還撒謊!”白成林一把扯住李芸頭皮,李芸疼的哇哇叫。
她心底一嚇,害怕白成林會做出什麼瘋狂舉動,她趕緊求饒道,“成林,你到底怎麼了?我真的不知道重婚罪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承認?好,好的很。”白成林將結婚證砸在李芸臉上。
李芸保養年輕的臉蛋頓時砸出一個坑,極其醜陋,她吃疼倒吸一口氣,拿開小本本,看見上面赫然是那份她藏起來的結婚證。
李芸頓時怒瞪一旁看好戲的黃雅雅,她咬牙切齒道,“賤人,我就知道是你!”
黃雅雅無辜瞪大眼睛,“阿姨,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什麼是重婚罪,難道阿姨你一直沒有轉正?天哪,我還以爲阿姨以正妻自居,原來一直都是個小三吶。”
天真的話,狠狠戳進李芸的肺。
李芸氣炸,狠狠等不下瞪黃雅雅,“賤人,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話剛落,頭皮傳來一陣刺痛。
她求饒道,“成林,這件事是和我沒關係,我沒有做過。是黃雅雅,肯定是黃雅雅,她爲了報復我,才做出這種事,和我沒關係。”
黃雅雅立即否認,“叔叔,我沒有,阿姨誣陷我。”
白成林陰怒着臉,“李芸,你當我三歲小孩,被你提溜轉耍?沒人買通戶口關係,雅雅一個沒背景的大學生能做到辦下結婚證?如果她真的能,爲什麼不辦她和我的,反而辦你和我的?”
李芸啞口無言,但她還是狡辯道,“成林,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肯定是有人爲了陷害我。”
“那你說說是誰?”
“我、”李芸說不出,突然,眼睛一亮,她道,“成林,一定是白小然那賤丫頭,她恨我,她這樣做都是爲了報復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