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玉樹臨風的男人,一個白衣勝雪,一個黑衣勁裝。
我一眼就看出來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是慕君,估計是怕叔公他們日後認出來,慕君的臉上帶着一個樣子很怪異的黑色面具。
我和他之間只有兩米的距離,因此我可以清楚的嗅到他身上的味道。
很清淡,還有一股花香的味道。
我盯着慕君看,慕君也盯着我看,即使隔着面具,我都能感覺到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面具下的那張薄脣用口型告訴我他沒事,知道他沒事,一直懸在嗓子眼的那顆心也落了地。
“不知道幾位是來此地,是想找什麼?”
無情坐在屋子正中央的椅子上,翹着二郎腿清冷的眉眼看着叔公。
叔公的神情變得比之前還要恭敬,微微弓着腰雙手抱拳道:“我們來此地是想找青玉笛!”
話落,我清楚的看見無情朝慕君挑了一下眼尾,好像是早就料到叔公要找的東西是青玉笛似得。
“呵呵,青玉笛可是百年來都沒有入市了,你以爲你想找到就找到?”
無情挑眉淡漠問話的樣子,倒還是挺有一些氣勢的。
“既然我們來找,就肯定打聽清楚人青玉笛的不易,只要能找的到,您可以隨便提要求,只要我們能做到一定會完成!”
叔公爲了這青玉笛,爲了我還真是拼了。
“青玉笛,我有!”
此話一出,叔公猛地擡頭,面上是遮掩不住的喜悅。
就連一旁的道長和小白臉上都是明顯的笑意。
“這青玉笛我白送給你們也行!不過你們既然知道青玉笛,那就該知道青玉笛不一般,不是隨便人都能得到!”
“它要是能認主,青玉笛你們帶走,我不問你們要什麼,你只要記住蘇家欠了我一個人情就行!”
無情提到蘇家兩個字,叔公的臉色一白,犀利的眼睛劃過一抹亮光。
無情似是知道叔公在想什麼,勾着薄脣繼續道:“你以爲隨便人都能進入這裡嗎?”
不知道無情這話是啥意思,反正叔公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最後還是咬牙答應了。
無情卻是點名道姓這青玉笛只能由我去取,而且也只能我一個人進去。
叔公一聽讓我一個人進去,立馬就不答應了,我看那樣子幾乎要和無情吵起來。
最後還是我安慰了叔公幾句,他才勉強同意。
無情讓慕君帶我進去,我跟在慕君的後面。
我們兩個一拐彎,剛纔的入口就變成了一堵牆。
我都還沒反應過來,慕君臉上的面具已經摘掉,把我壁咚在牆壁上。
另一隻手出其不意的捏着我的下巴,下一秒他冰冷的薄脣就貼了上來。
鋪天蓋地的吻就跟細雨似得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熱烈的吻逐漸變得霸道,這傢伙撬了半天我的貝齒。
我抵死不從,直接咬上了我的脣瓣。
吃痛的我下意識張開嘴巴,就被他佔領了城池,溫柔的吻變得霸道狂熱,甚至挨着懲罰的味道。
壁咚在牆壁上的手拿了下來,從我的衣襬探入我的身體,肆意的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