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生氣,也不傷心的繼續往他身邊靠了靠,兩隻小手拿着他的大手玩耍着,她繼續說。
“皇甫少擎,你知道嗎,我本來是要和霍子墨的結婚的,是因爲兒子要上幼兒園了,需要戶口,所以他就說和我去領個結婚證就可以了,可是你知道嗎?到了民政局,那裡的工作人員告訴我,我是已婚的,我還是皇甫少擎的合法妻子,不能和別人結婚的。”
雖然她並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當時民政局的工作人員的確是這麼告訴她的,那時候她的心,是歡喜的,都沒敢再多問什麼就離開了民政局。
她是怕多問了,民政局工作人員會告訴她,剛纔是看錯了。
“……”皇甫少擎沒說話,這些他都很清楚,沉默是因爲,她真的和霍子墨準備結婚。
他的一點兒都不意外,讓牧晚秋疑惑,“你怎麼都沒什麼反應啊,重點是你犯重婚罪了,你知不知道?”
這個時候,她擔心的竟是這個問題?
“……”
他還是沉默,牧晚秋自己喜滋滋的繼續說,“不過我不會告你的,就我自己知道,我還是你妻子就可以了,但我現在也告訴你這個秘密了,你不會明天天一亮就打算去和我離婚吧?”
誰知,她話音剛落,那個一直沉默,不發表任何看法的總裁,突然就開口了。
“那就明天離。”
牧晚秋感覺心口一下被一塊大石頭壓住了,悶堵的她呼吸一滯。
她用力的咬咬脣,篤定的對他說,“我不去,皇甫少擎,我不離。”
皇甫少擎根本不把她的堅定看在眼裡,霸道威懾的說,“由不得你。”
他的冷然讓牧晚秋矯情的傷心了,不過沒關係,她現在是加滿能量的超人,不會輕易被打敗的。
她眯眯眼,微微一笑,軟的不行,她就來硬的,霸王硬上弓,牧晚秋,豁出去了。
想到,她就真的做到了。
雖然因爲這件事,後來某總裁經常拿出來逗她,但她,沒後悔過。
她從他的大手裡抽出小手,低着頭認真的一個一個打開羽絨服上的扣子,然後是毛衣,再然後是襯衣,再再然後……
“牧晚秋,你要幹嘛?”皇甫少擎看着她做這一切,只覺被什麼物體死死的卡在喉嚨,說出的話來都特僵硬。
她當然能看出某人眼眸之中那一閃而過的倉皇,主動投懷送抱看你還怎麼拒絕。
刷刷刷的脫完之後,牧晚秋一下子撩起他寬大的家居裝,小腦袋開始在他的胸膛前鑽,不會兒的功夫,她的小腦袋就從他家居裝的領口探了出來。
一臉微笑的看着他,對他說,“你好熱。”
皇甫少擎真是想把她狠狠的揪出來,打到她清醒爲止,“出去。”他冷冷的命令,盯在她眼中的目光也是涼涼的。
牧晚秋不肯,繼續耍賴,還得寸進尺的把兩隻藕臂摟在了他健壯性感的虎腰上。
“我不,我只是在給你這個發燒的病人物理降溫。”說完,她還很無辜大方的眨巴眨巴靈動的大眼睛,一本正經的看着他,“你就當我是醫生吧,別想太多哈。”
醫生?!確定不是女流氓嗎?!
她胸前那軟軟的兩團小山丘緊貼在他本就灼熱的身體上,讓他更是燥熱難耐,這個時候,一個自己喜歡到不得了的女人,連做夢會夢到的女人,主動地……
他還能保持淡定如常嗎?
他低啞着嗓音沉沉的嚇唬她,“牧晚秋,信不信我把你上了?”她這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牧晚秋仰起小臉,看着他緊繃着身體的樣子就忍不住偷笑,她笑眯眯的回答他,毫不畏懼,不,應該是說毫不客氣,“好啊。”
扣在她細腰間的大手一緊,真恨不得掐死她,把她捏碎了。
四年不見,她怎麼沒臉沒皮的,連最起碼的廉恥都忘了。
他嗤笑一聲,對於牧晚秋的主動她不喜反怒,涼涼的揶揄,“牧晚秋,霍子墨滿足不了你嗎?”
這個混蛋……
牧晚秋壓抑心裡想要堵住他嘴巴的火,“這和他沒關係,我和霍子墨清清白白,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也算不算是解釋。
他冷哼一聲,“不是我想的那樣,孩子是怎麼出來的?別告訴我,真的是其他男人的。”
牧晚秋從他的衣袖裡伸出小手,學着他從前霸道的樣子捧着他的俊臉,“是你的,是我們的兒子,他叫皇甫信一。”
心裡是什麼滋味呢?爲什麼難受更多一點兒,皇甫少擎一動未動的睨着她,牧晚秋,你回來是爲了什麼?這樣的謊話你都能如此認真的說得出口。
“你覺得我會信嗎?”四年前,因爲她身體的關係,他那次不是做好避孕措施,可能嗎?根本就不可能。
牧晚秋當然清楚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只好把四年前的那件事告訴了他。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你想去做親子鑑定我和兒子也奉陪,我就是想告訴你,那個時候我就是想給你生個孩子,我和你提起生孩子那件事的前幾天,我就已經把抽屜裡所有的安全套都用針紮上了孔了。”
皇甫少擎難以置信的擰眉看她,一時間他竟然說不出話來,如果那個孩子真的是他們的,爲什麼要過了四年,她才肯帶着孩子回來,不覺得這樣更殘忍嗎?
“牧晚秋,你最好別騙我。”他嚴厲的警告她。
牧晚秋眯眯眼對他笑笑,摟在他腰間的手緊了緊,“我好睏,想睡覺了。”
她從來就沒騙過他,如果非得給她加一條欺騙的罪名,那就是其實在多年前那次的逃婚宴上,跑出酒店,驀然回首,在看到他睨望她的那抹憂傷的眼神時,她,就後悔了。
牧晚秋,如果你的回來,是爲了下一次的離開,那我寧願,你從未出現。
窗外晨曦微露,沙發上穿着一件衣服緊貼在一起的兩個人還在甜睡中,她被擠到沙發背和他的身體中間,兩人的身上即使只蓋了一牀薄毯,在這寒冷的冬天裡也沒覺得冷。
皇甫少擎睜開睡眼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牧晚秋像只小兔子似的賴在他的懷裡,酣然入睡中。
長長的睫毛微翹着,鼻尖的呼吸淺淺的,嬌嫩欲滴的*嘟嘟的像是誘人的果凍,很想忍不住的咬上一口。
兩隻小手還賴皮的摟在他的腰上,似乎是生怕他會趁着她睡着後,偷偷溜掉。
他按耐不住的在她的脣瓣上輕咬了一口,睡夢中的牧晚秋動了動眼睛,無意識的舔了舔被咬過的脣瓣。
“我餓了。”清晨中,他的嗓音格外的磁啞動聽。
牧晚秋惺忪的張開朦朧的睡眼,長長的羽捷一扇一扇的想把小刷子,酥酥麻麻的掃在皇甫少擎的心間。
她嘟嘟嬌豔的小嘴,夢囈般呢喃着,“那我幫你去熬粥喝吧,我可是告訴你,我會做飯嘍。”
皇甫少擎深深的睨着眼前這張近在咫尺的小臉,喉嚨間乾燥灼熱,他在她肉嘟嘟的小嘴上輕啄了一下,沙啞的嗓音曖,昧的蔓延開來,“我想吃你。”
剛纔還在睡夢中沒有清醒過來的腦袋,在聽到他這般挑逗的話之後,也算是徹底的睡醒了,她睜着水靈的大眼睛看了他好一會兒之後,才笑着說,“好啊,等你生病好了,我就把自己洗的香噴噴的奉上。”
如果說昨晚在這個問題上,她回答的也是比今早還痛快,那是因爲房間燈光昏暗,看不清她小臉上的紅潤,那麼這大清早的,陽光明媚,她還是說完之後,羞的把自己的小腦袋埋在了他的胸前。
“牧晚秋,你真是長本事了。”這話說得,有那麼點兒咬牙切齒,但看她羞的把自己縮的像只縮頭烏龜似的,也就沒懲罰她。
她說了這話,要是連臉都不紅一下,他一定毫不留情的打她屁屁,需要嚴加管教。
牧晚秋像只小老鼠似的在他的懷裡鑽了出來,一出來才發現外面好冷,特別是看到他那雙直勾勾的毫不避諱的盯着她身體看的某總裁,她真真的打心底打了個寒顫。
她順手把蓋在他們身上的薄毯蓋在了他的頭上,“看什麼看,不準看,我要穿衣服。”
他還真的就沒看,不是不想看,而是對自己太沒自信,真怕多看一秒都會立馬把她撲倒……
一直等到她把自己裹把好了,她才伸手去拉開他腦袋上的薄毯,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她不讓看,他還真就不看啦。
薄毯滑滑的從他的發頂滑落而下,先是露出那雙黑曜石般深邃的一望無際的眸子,然後是他筆挺英氣的鼻,單薄性感的脣……
她花癡似的咬脣看着他,他也毫不避諱,任由她肆無忌憚的睨着她,她眯眼笑笑,表現出一副很煩惱的模樣,搖搖頭,嘆口氣,“哎,天下第一帥的男人怎麼就是我老公呢,真是煩惱啊。”
這小話說的,那叫一個,嘚瑟。
某總裁俊臉一黑,真想心一狠,直接把她……咳咳,那啥算了 。
哈哈,後面咱就靜靜的看,看咱家小白兔是怎麼一步一步把這個大灰狼給俘虜的吧。
上虐,上寵,還不忘上點肉哈。